雖然張遼嘴上樂嗬嗬的,可是要是到了於禁額那個位置,他還真的不敢做出於禁同樣的選擇,總的來說,於禁的選擇,那邊是把袁耀重新推上了敗家子的道路,或者說是比敗家子更高的道路,有點接近“賣國”的地步!
於禁在那一天,看著拓跋珪,並沒有把自己的刀朝著拓跋珪的脖子砍下去,而僅僅是自己的長刀的刀尖劃過了拓跋珪的衣服,把拓跋珪胸前的衣服滑落,把拓跋珪胸前的那一件羊皮襖一下子從肩膀劃到了下腹!
這一刀下去,拓跋珪暈倒了,嚇得暈倒了過去。
“去,把於平給我交過了,直接去鮮卑人的部落,就說拓跋珪帶領著天兵降臨,叫他們準備迎接!”於禁看著拓跋珪暈了過去,但是他可不能相信拓跋珪說的話就是真的,必要的探路還是不能少!
於禁看著拓跋珪躺在地上,胯下的土地也已經變得微微濕濟濟的,心中暗罵這樣子的人,怪不得被軻比能簡簡單單的就把他的單於位置個剝奪了,還沒有把他殺掉,隻是簡簡單單的驅逐。
果不其然,於平在半個時辰之後,帶著一幹鮮卑的人回來了,他們手裏麵捧著羊腿,拿著清水,朝著於禁的位置走了過來,在他們的旁邊,還有兩千多的鮮卑騎兵,他們驅趕著自己的戰馬,陪同者他們的老百姓,緩緩的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了過來!
“將軍,他們看到了我們,聽到了我們是天兵之後,來歡迎我們來了,不過他們現在最想要看到的還是他們的老單於,想看到拓跋珪,想看看拓跋珪現在怎麼樣了!”於平來到了於禁的身邊,對著於禁悄悄的說道!
“想去拖著對麵的人,叫兄弟們把拓跋珪收拾一下,這個樣子,可不敢給他們的部落子民看到!”於禁聽到了於平的話,轉身看了看身後躺在地上死屍一般的拓跋珪,無奈的嚼了噘嘴,朝著於平說道!
看著於平遠去的聲音,對著身邊的士兵們淡淡的說了一聲,:“把他待下去,收拾收拾,在給他換一件幹淨的衣服!”
“歡迎大將軍,我是拓跋部落的大祭司,我代表我們拓跋部落歡迎大將軍的天兵降臨我們部落!”於禁一直在低著頭看著身後的那些士兵們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的把拓跋珪拖了下去,在突然回頭,卻看到了在自己的戰馬前麵五步左右的地方,站著一個中年女人,一身華貴的衣服,臉上畫的七言八色的,朝著於禁說道!
“奧,嗯,啊^……”於禁楞了一下,咧開嘴尷尬的笑了笑,才對著這個女人說道:“原來你是大祭司啊!你們的拓跋珪現在有些事情,馬上就回來了,我們現在還是等等他來了我們再說!”
於禁看著這個婦女,很尷尬!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一個女上位者相處,要是男上位者的話,於禁還可以欺負欺負,用自己的兵馬壓製壓製,可是麵對著一個女人,於禁的略顯慌亂!
“行禮!”於禁有些慌亂,但是他的副手兼他的斥候隊長於平著急了,翻身上馬,舉旗“於”字大旗,狠狠的一甩!然後朝著天空喊了一聲“行禮”。然後拉起戰馬的韁繩,那戰馬剛剛的立起前腿,在這個大祭司的麵前直立站起來!
緊接著就聽到了後麵的士兵們學模學樣的進行著,
“哈……!”
“哈哈……!”
七千多人的聲音,動作有些錯亂不起,聲音好像是在回聲,在空氣中久久傳播,停不下來……
而站在對麵的這些鮮卑部落的群眾,看到了這這些之後,全部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了地上。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能有軍隊在戰馬都直立站起來的時候,還能不從戰馬的身上掉下來,而且這黑壓壓的一群人,怎麼也看不到盡頭,全部都是明甲鋼刀,看上去威風凜凜好不厲害!
他們這些鮮卑人,很少能夠見到有鋼刀,他們現在手中的鋼刀,也不過是這幾年的時候,他們的從大漢的邊境之內用牛羊馬換來的,但是他們能夠換到的地方,也僅僅是幽州,在冀州有袁紹的三萬大軍,囤積在邊境之上,在並州有張揚軍,在西河地區有白波軍,在涼州有馬騰的軍隊!
於是乎,他們手中的軍隊,手中的兵器還是非常的落後的,看到了這土黃色軍裝的士兵,看著明晃晃的全部都是鋼刀,怎麼能夠不感到恐懼呢?
“大將軍,大將軍,我這是沒死啊!看來我還是命大呀!”在眾人沉默的時候,拓跋珪穿著一身錦衣,念念叨叨的從大軍的後麵走了出來,對著騎在馬上的於禁高興的說道!
“大祭司,你說你怎麼也來了,都不等著我的通知,我給你們說呀,我可是找到了天兵,來拯救我們這些殘酷的老百姓的,來給我們拓跋部落的來帶來好運氣和好生活的……”
“大祭司,你別哭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說你哭個什麼尼?”拓跋珪和大祭司兩個人說著說著,哭了起來,這件事,基本上沒有動刀兵,殺了的人,也是那些不怎麼聽拓跋珪的人話的小部落!
這一場仗,打的很舒服,於禁殺了七百八十九個人,都是青壯年,那些婦孺後來全部被拓跋珪帶走了,封給了他的屬下們!
其實這些婦孺裏麵,很奇怪的是,三歲以下的孩子,基本上沒有,就這件事情,於禁和拓跋珪還進行了一個短暫的會晤,然後才得知,主要是這兩年的時間,草原大旱,他們沒有足夠的能力去養活那些小孩子,所以,隻要不是首領家的孩子,生下來,一般是直接溺死。
也就是這個原因,於禁冒昧的答應了拓跋珪的要求,答應拓跋珪的部落內附,隻要拓跋珪的部落能夠叫素利的隊伍退走,他們就能夠答應拓跋珪內附的要求,並且承諾給拓跋珪的部落足夠的糧草,度過為難時期,不過具體的內容,需要去跟袁耀去商量!
對於這個事情,拓跋珪很簡單的就答應了或者說這件事情對於拓跋珪沒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在拓跋珪看來,隻要不流血,還能叫自己的民族存活下去,比自己當不當單於更重要!
後麵的事情,於禁帶領著自己的七千的士兵,再加上拓跋珪的兩千的家底,來到了晉澤的時候,這九千的軍隊,直接跟素利和軻比能的聯軍也是一萬四千的軍隊查不了多少!
可是在拓跋珪大手一會之後,告訴那些跟著軻比能的士兵,現在的天兵已經答應幫助他們度過艱難的事情,而且還答應他們的要求,同意他們內附,以後要是有了什麼災難,大漢的天兵都會幫助他們一把的時候,他們猶豫了,在這個時候,他們也放下了武器,同意跟著於拓跋珪一起去他們夢想的天堂!
這些年輕的稚嫩的拓跋鮮卑部族的小夥子們,他們也不想自己的婆娘剛剛冒死把孩子生下來,然後自己就帶出去把這些孩子溺死。
在短短的一瞬間的時候,在差不多也是一盞茶的時候,素利的八千騎兵,迅速的和軻比能的六千騎兵分開,彼此相互看著自己!
“軻比能,你跟我素利打了這幾年的時間,我還一直以為你是一條漢子,可是沒有想到,你就這這麼跪倒在了這些漢人的麵前,你丟盡了草原民族的臉麵。你的兒子以後不配說自己是草原上的狼,是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鷹!”
在素利和軻比能的軍隊分開之後,素利看著軻比能,看著於禁,朝著他們罵道!
“大漢的將軍,現在軻比能帶著六千的軍隊,向著你的七千軍隊準備投降,可是我不認為你的這七千軍隊,能夠手下軻比能手中的這六千軍隊,你還是需要向我證明,你有這個能耐!”
不得不說,素利是一個英雄,或者說是一個梟雄,他的這一番話剛剛一出口,就給軻比能的那六千已經低下頭的羊羔一記變化針,他們體內狼的血脈也在慢慢的覺醒!
是的,他們是草原上的狼,他們是天空中自由自在翱翔的雄鷹,他們怎麼能夠這麼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就跪倒在別人的麵前呢?
雖然他們現在麵臨著很大的災難,但是他們……
軻比能也在兩眼濕潤的想著過往的種種種種,但是一到要是內附的話,估計以後就沒有能夠繼續在寬闊的草原上麵奔馳的沒日子!
“你們不要聽素利這個老王八蛋胡說,他這是分明嫉妒我們馬上就可以內附,就可以得到大漢的糧食,得到大漢的絲綢,得到大漢的認可,可是他的部落沒有這個本事,你們可要冷靜呀!”拓跋珪對著這些正在覺醒的血脈大聲的吼道,可是他的話,在這些人的眼中,完全起不到作用,甚至他帶來的前勇士,也在覺醒著自己的血脈中見得獸性!
“素利,我知道你的這些軍隊帶回去之後,也麵臨著即將餓死或者在馬上到來的冬天凍死在草原上麵,所以你才讓我幫你的這些部族早點送進地獄,今天我於禁就幫你這個忙,但是你想過沒有,你的八千軍隊,要是死個一半以上,回到老家,你能保證遼東遼西的那些鮮卑部族能不向你下手嗎?”
於禁騎著自己的戰馬,輕輕的走到了前麵,盯著素利在急速變化的眼睛,緩緩的一笑,接著說道:“哈哈,你的打算我能夠成全,但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你的兒孫可能就成為別人的奴隸……”
“少廢話,有本事放馬過來,我們鮮卑的兒郎,就沒有怎麼怕過……”素利顯然是已經惱羞成怒,對著於禁狠狠的罵道!
“這樣,我們一人出一千人,再加上你這邊出來一個人跟我鬥將,我給你們這些鮮卑人看看,你們的破銅爛鐵,你們的草甲,在我們大漢勇士的而手中,真的不是對手!”
於禁把自己的三尖兩刃刀狠狠的插在地上,對著對麵的素利吼道!
素利也是就坡下驢,聽到了於禁這個比較成熟的想法之後,朝著自己的身邊的士兵嘀嘀咕咕的說了一番話,然後就看看到了從素利的秦兵隊伍裏麵走出了四百人,隨後從身後的八千軍隊裏麵,零零碎碎的湊了六百人,總過湊起來了一千人,騎在馬上,伴著那些戰馬突突突的聲音,看著於禁!
再看於禁,那是很簡單,很簡單,隻是輕輕的大手一會,於平便帶帶領著一千人從軍隊的最後麵騎著馬噠噠的額跑了出來,把自己手中的馬槊提在手中,把自己的後背的弓箭看了看,然後看著於禁行注目禮!
“那邊!……”於禁朝著遠處開闊的地帶一指!
“跟著他們去……”素利也是照著於禁的樣子,朝著遠方一指……
“怎麼樣,你們那個來?”於禁輕輕的把自己的三尖兩刃刀從地裏麵拔了出來,看著素利,對著素利身後的人說道!
“單於,我來……”隨著一聲好像火車一樣悶悶的聲音響起,在素利的身後,衝出來一個穿著一身不搭自己的強壯的身體的盔甲的男子衝了出來,這個男子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大刀,是一把九曲連環大刀,手中的感覺很震撼,朝著於禁的方向就策馬奔了過來……
於禁感覺的都,這個人的速度應該一般般,但是他的力量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