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小,你的考慮的問題我也想過,可是你太在意我們的部族了!”呼廚泉畢竟是做可汗的人,他聽了劉豹的話,先是沉思了一會的時間,然後對著劉豹說道:
“為了我們大匈民族,你現在立刻回去,去跟大漢的那個將軍求情,但是我必須在這裏在堅持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就撤軍!”
“叔叔,你想好了?”
“劉豹,你才是糊塗,現在就是我回去,我失去的族人還能回來嗎?”劉豹還想在說什麼,但是呼廚泉直接衝著劉豹罵道。
“可是……”
“可是什麼?大漢沒有進攻我們大匈民族的時候我,我們還有可能全部退軍,但是到了現在,我們大匈民族也隻能這樣兩遍賭博了,不能再靠邊站了,我們現在就要兩遍都靠。”呼廚泉看著劉豹著急的樣子,心中莫名的心動了一I下,剛剛準備把劉豹殺了喂狗的心也沒有了,畢竟他們是大匈民族的人,他們大匈民族需要的就是劉豹這樣有才能的人。
“你放心,等我完成了這邊的英雄事情,我再去跟著你那邊的將軍去搖尾乞憐……”
呼廚泉說了這句話,然後就揮了揮手,馬上就鑽進來了很多的士兵,把劉豹拉了出去,而呼廚泉親自拿起一把鐵鍬,就跑到那個山澗去挖山填坑。
他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在這裏堵住一個水流不下去的大壩,越大越好,不過現在的時間緊張,呼廚泉準備用三天的時間,在這裏最最後的一拚。
袁耀這個時候還是在晉陽的外圍等待著劉豹的消息,他等的是圍魏救趙,他希望兵不血刃的解決眼前的困局。
袁耀已經在這個地方等了五天的時間,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劉豹應該回來了。
天色已經慢慢的黑了,在晉陽的地方上麵,傍晚的天空,沒有霧霾,沒有汙染,三國的天空肯定是湛藍的,藍的有些讓人癡迷。
隨著最後的一縷縷的夕陽的餘暉慢慢的從地上麵消失的時候,隨著天空中的飛鳥最後留下那一縷縷的影子,整個天空變得有剛剛的湛藍湛藍,玩的瓦藍瓦藍。
在一個眨眼接著另一個眨眼的瞬間,在另一個抬頭接著另一個抬頭的瞬間,天空就是一個突然之間的變化。
“二爺,劉豹回來了!”甄強在袁耀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袁耀看著天空中的變化,這也是劉豹很少能夠見到的美景,尤其是看著這種天色的變化,真的是不多見,這個時候能夠有時間去見證天黑,也有一番情趣。
“拜見上國將軍!”劉豹一來到袁耀的身邊,就是磕頭到,完全沒有了剛剛來到袁耀的身邊的那種傲嬌,或者說是完全沒有了開始的時候的那種對於袁耀的那種待價而沽的樣子。
“你終於回來了,你看到了這個東西嗎?”袁耀沒有回頭看劉豹,也沒有叫劉豹站起來,而是從自己的衣袖裏麵,緩緩的拿出來一個一尺來長的東西,輕輕的說道。
“你肯定沒有見過煙花吧?這就是煙花,能夠在這夜空中變出燦爛的花朵,這個東西是我的書生給我做出來的東西,這邊有兩個,是兩個不同的顏色,也是兩個不同的反應,你要是告訴我的是好消息,那麼今天晚上就是太平的,但是要是告訴我的是壞消息的話,今天晚上不知道又有多少部落的人要……”
“唉,甄強,給我拿個帕子,我擦擦眼淚,我這個人啊,就是太善良了!”
“上國將軍。上國將軍,我我帶來的肯定是好消息,好消息,還請上國將軍放過我們大匈部落的人,我們為大漢已經看家護院將近四百年,可不能傷害我們這些部落的人!”劉豹沒有被袁耀的那種善良逗笑,也沒有被旁邊的郭嘉等人為袁耀的善良而感歎所影響,而是對著袁耀磕頭到。
“那你說說吧。”
“上國將軍,呼廚泉現在正在收拾撤軍,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想立刻撤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呼廚泉的軍隊跟著西鮮卑軻比能的軍隊已經聯合在了一起,我們需要時間!”劉豹說著,看著袁耀的一隻手正在準備著把一直彩色的東西拿在了手中,從袁福的手中接過一支火把的時候。
劉豹趕緊跪在了地上,對著劉豹大聲的說道:“上國將軍,我們大匈部族是真的投靠,現在鮮卑人準備正在包圍晉陽城,可是麵對晉陽城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現在隻能夠在晉陽城下看著,所以這一次呼廚泉的撤退才會受阻,還望上國將軍體諒!”
“劉豹,你爹是於夫羅吧,怎麼你今天在位呼廚泉說話?”袁耀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第一次轉頭,才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劉豹,對著他輕輕的問道。
“上國將軍,我是於夫羅的兒子,可是我卻是大匈部族的人,我隻想著我的部族有飯吃,而上國將軍能夠絕對我們大匈部族的人的生死……”
“好了,我就聽你一次,不過我就不給那些軍隊下命令了,還是按照舊計劃行事,三天洗劫一個不落,我希望你們大匈部族有足夠的部落……”袁耀淡淡的說完了這些話,在黑暗的夜空中就消失不見了。
而劉豹也在這個黑暗的夜空下,慢慢的流出了眼淚,沒辦法,他現在要趕緊再去找呼廚泉,雖然沒沒有結果,但是可以在袁耀的麵前表現出他的積極,或者是在將來,給他的大匈部族一個好印象。
“少爺,劉豹騎著馬又走了,二爺還是安心睡覺吧,這晉陽城不是那麼容易攻打得下來的,你忘了今天早上的時候,郭嘉給您的分析了嗎?”
擔不擔心,隻有袁耀知道,也隻有袁福這個貼身伺候袁耀的人知道袁耀現在的心。
“阿福,現在的晉陽對我們河西的戰略太重要了,還有這一次到現在也沒有人告訴我這一次事情是誰搞出來的,我總有一種感覺,會不會是那個劉皇叔和諸葛亮兩個人搞出來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把素利和軻比能聯係在了一起!”
“少爺,這個諸葛亮真的很厲害嗎?還有劉皇叔我們曾經不是見過嗎?也就是一個喪家犬的樣子啊!”袁福沒有見過諸葛亮,不,天下人都沒有多少人見過諸葛亮,而僅僅是見過劉皇叔大耳賊。
可是天下人沒有人不為諸葛亮額本事而感歎,別的不說,就是這個人,能夠利用自己的一些簡單的運作,為喪家犬劉備劉皇叔拿下一個州幾個郡,能夠幫助一個喪家犬成為現在的楚王,就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能夠做到的。
“你沒見過諸葛亮?”袁耀看了看袁福,對著他問道。
“是啊,少爺我跟你的時候,我隻見過劉皇叔,當時你還叫他大耳賊的,可是這個諸葛亮我還真的沒見過。”
“阿福,我們都就見過諸葛亮的,要不是他,現在的豫州還是在父親的手中,要不是他,我們也不至於現在盯著這個寸草不生的並州,盯著晉陽的這個地方。”
袁耀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忘了,當初我差點死掉的那一次,就是因為諸葛亮的運作,要不是他,我不可能感受到瀕臨死亡的感覺。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成為天下最富有的諸侯……”
“少爺,既然這個大耳賊和諸葛亮這麼壞,為什麼不早點把他們兩個人殺了呢?這樣不是以絕後患嗎?”袁福看著袁耀,心中一橫,說出了自己的最真實的想法。
“阿福,我也想,可是當初我就是想要讓這個劉備去牽製敵人,但是沒有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算我倒黴。阿福,這兩日有什麼消息立馬告訴我,我還是擔心張遼將軍,畢竟我曾經那麼懷疑他。”
袁耀現在愧疚,但是他現在的身邊也沒有多少可用之兵,除了一個二球的陳宮,帶著自己將近兩萬的“援北漢”,整天在這裏耀武揚威,其餘的事情,什麼都做不成。
袁耀說完話,就輕輕的睡下來,可是剛剛睡下沒有多長的時間,突然之間軍中響起來號角,袁耀想都不用想,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繼續睡覺。
不用想,這樣的二球事情,肯定是陳宮搞出來的,搞的什麼特訓,可是袁耀真的很想說,沒必要,這樣隻會影響軍隊的休息,這樣隻會讓軍隊的士兵們白天沒有精神訓練。
可是這個叫做陳宮的二球不管這些,白天叫這些“援北漢”站在現在的秋天的冷水中訓練定力,袁耀每每看到這裏,隻是笑笑。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北方的水和南方的水,這樣的訓練不會有什麼成果,反而還能夠給那些士兵們留下病根,最起碼風濕病,膝關節等等的病根少不了。
但是這麼久的時間了,袁耀沒有見過一次陳宮給自己的“援北漢”訓練砍殺,也沒有訓練最基本衝鋒,隻是叫他們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軍隊,衝上去就可以了。
袁耀睡著了,可是他做了一個夢。
夢裏麵出現額第一個人,就是這個二球陳宮,這個現在帶了兩萬人的陳宮,這個袁耀現在也不敢動的陳宮,第二個人就是張遼,他夢見了張遼全身是血的站在自己的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