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那東鮮卑素利,西鮮卑軻比能等等留給張遼的時間正好是十天的時間,在這十天的時間之內,張遼把整個晉陽城的城牆足足加高了一丈,把最下麵的牆墩也加厚了不知將近三尺的厚度,讓整個晉陽城,看上去是一個銅牆鐵壁。
至於真正的晉陽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不過曆史上的晉陽城,是出了名的堅城,曾今春秋時期的趙襄子在這晉陽城堅守一年多的時間,可是現在晉陽城已經不在是以前的晉陽城,現在的晉陽城中也沒有趙襄子守城的時候那麼多的額糧草,足夠他堅守一年。
“將軍,還請放心,晉陽城是一個座大城池,沒有個三五個月,他們還真的打不下來!”楊修看著城牆上麵緊張不已的張遼,在他的身後慢慢的安慰道。
“不知道楊大人哪裏來的這麼多的自信,你可知道這一次我們將麵對什麼樣的敵人嗎?這些東西還都不知道,楊大人就有這樣的自信?”楊修的話剛剛落下,跟在張遼身後曾今拉攏過楊修的宋憲對著楊修諷刺道。
“哈哈,宋憲將軍,我想你應該發現了吧,我們晉陽城所在的這地方,方圓幾百裏都是平川,而平川的四周乃是四麵大山,中間有著汾河穿過,而且北方是一個方圓二十餘裏的大湖,名曰晉澤,這樣的地方,曾今的春秋時期的趙襄子可是在這裏堅守了三年的時間,我們堅守三四個月這樣的事情,肯定是簡簡單單的就能夠達到的。”
楊修麵對著宋憲的冷懟,選擇了心平氣和的回答,隻不過楊修的回答有一些賣弄自己的知識的樣子。
“聽到了,宋憲將軍,侯成將軍,隻要我們把所有的軍隊和老百姓,全部都撤到了這晉陽城中,那就是萬無一失,到時候隻要我們摸清楚了這一次我們的敵人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就可以發起反攻的號角……”張遼聽了楊修的話,鼻子微微的翹了翹,然後朝著侯成和宋憲兩個人淡淡的說道。
而現在,在這第十天的時間,素利和軻比能終於彙合了,他們會合的地方,就是在晉陽城的正北方,在晉澤的岸邊安營紮寨。
這裏的水草豐茂,土地肥沃,天空的太陽輕輕的掛在天空之中,讓整個晉澤變的好像是一個明亮的大鏡子,將方圓二十多裏的地方,照的豔豔生輝。
“軻比能汗。想不到我們有一天會在這裏見麵,真的是想不到啊!”東鮮卑的大汗,現在的素利看到了西鮮卑的軻比能的第一時間,笑著走了上去,朝著軻比能哈哈的大笑道。
“哈哈,素利可汗,近來可好,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今生還有坐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是造化弄人啊!”軻比能看著素利坐在一個蒲團的座位上麵,他也輕輕的坐在了上麵,然後發現坐在自己和素利中下麵的人,就是這一次把自己兩個人撮合在一起的那個人。
“兩位可汗,現在你們到來的時間,可是比約定的時間整整的完了一天的時間,到時候分封這河西的土地的時候,要是別的參與者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的話,我們楚王可不能給兩位可汗說好話,還希望兩位可汗見諒!”
“啊,這一次還有別的人?”素利問道。
“不就是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呼廚泉,他還能跑到晉陽城下麵把晉陽城給我拿下來?”軻比能聯係的呼廚泉,同樣他也知道呼廚泉和他的爸爸羌渠的無能,他們世世代代的就是給大漢的看門的狗。
“兩位可汗你們不要忘了,這一次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你們三家的攻打,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在打量著並州的這個地方,尤其是冀州的袁紹,他可是一心想要擴大自己IDE領土,你們現在遲到,那就是在給你們自己的找不自在,希望兩位可汗到時候做好準備,不要說我沒有給兩位可汗提醒。”
“我知道道了,你還是給我們說說,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是什麼,我們可不想直接叫我們的額騎兵去攻打這個堅不可摧的城牆,我可是曾今童說過這個晉陽堅城的故事。”素利是一個直腸子,看著眼前這個楚王派來的人,直接吼道。
“放心吧,我們家的軍師怎麼可能叫你們去送死呢?現在你能要做的無非就是一下的這麼幾件事情,你們可要聽仔細了哈——”這個楚王的使者,對著眼前的素利和軻比能陰陽怪氣的說道。
“第一件事情,那邊是你們盡快的兵圍晉陽,記住了,不想送死的話,就一定要做到隻圍不打!”這個楚國的使者看了看眼前的素利和軻比能兩人臉色有些微紅,知道自己裝逼有些過火,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對著他們繼續的說道:
“第二就是在你們兵圍的地方,開始往下打洞,打兩丈深的洞,到了兩丈深之後,然後就朝著晉陽城的方向開始打洞,打的越靠近晉陽城越好,你們知道了嗎?”
“晉陽城本來就高,我們還要往下麵打洞,這不是讓晉陽城越來越高嗎?”素利聽到了這裏,對著眼前的使者問道。同時軻比能也是一臉的迷茫,看著眼前的使者。
“這個我們軍事沒有說,不過他說了,兩位可汗要是不信的話,那也就沒辦法了,請兩位可汗直接帶兵去攻打這座晉陽城。”
“呃呃呃。當我沒說,你繼續,你繼續……”素利和軻比能互相看了看,然後對著身邊使者說道。
“第三件事情,才是你們對你們最重要的事情,那邊是現在的這個晉澤,你們兩個看到了沒有……”
而在晉陽城外的南方,在汾河的下遊,在一個小小的,汾河經過的山澗,見到了愚公的家族,在這裏移山,真的是移山。
不過這裏移山的並不是愚公的家族,而是那個已經為大漢賣命了幾百年的南匈奴的兄弟們,他們這些兄弟們,現在能夠做的事情,已經不再是能夠在這大地上麵馳騁,而且更多的就是這種土地上麵的勞作。
他們這四千的兄弟,那邊是把這個山澗堵上,堵住汾河的下遊,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個被水衝開的山澗,重新回複成為一個山頭。
不過今天這個山澗,有些不一樣,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來了一個人,來了一個叫呼廚泉顫抖的人,一個呼廚泉想要把他殺了碎屍萬段的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豹,正是那個來給呼廚泉通風送信的劉豹。
“叔叔,今天我來這裏不是來跟你爭取可汗之位的,而是為了我們大匈民族而來的,還望叔叔聽我把話說完。”劉豹一進到呼廚泉的底盤,立馬就被呼廚泉的軍隊控製了起來。
“你說吧,說出一個叫我不殺你的原因,不然的話,你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呼廚泉對現在的劉豹非常的不友好。
你說你跟你父親於夫羅兩個人在大漢待得好好地,突然跑回來,還說要給自己的民族帶來生的希望,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叫呼廚泉高興呢?呼廚泉當了這麼多年的可汗……
“叔叔,我隻想跟您說的一件事情,那邊是大漢的兵馬已經到了岢嵐,到了我們的內部,你這一次要是執迷不悟的話,我們大匈民族就可能從曆史上麵消失了!”劉豹看著眼前的呼廚泉,看著對著自己不放在心裏麵的呼廚泉,依舊是低著頭大聲的吼道。
“你說什麼?大漢到了我們的聖地,到了岢嵐,那我們的家眷……”
“你說的可是真的?”
“給劉豹鬆綁,把他帶到大帳,叫手底下的兄弟們好好休息!”最後說話的就是呼廚泉,他本來就是一個缺乏果斷的人,現在麵對著這樣的事情,更加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事情。
“說說,叫我怎麼相信你?”在呼廚泉的大帳裏麵,呼廚泉衝著劉豹問道。
“叔叔,其實從你選擇把我鬆綁,叫手底下的士兵們停止幹活的時候,您就已經相信了我!”劉豹看著呼廚泉,嘻嘻的笑了下,然後對呼廚泉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這一次多餘大漢的這個張遼將軍的軍事行動是誰策劃的,但是我想主要的思維還是要用來圍困吧?”
“你怎麼知道?”呼廚泉大呼一聲:“這張遼將軍所在的晉陽城,是曆史上麵有名的堅城,我們隻能圍困,沒有別的辦法……”
“可是你們不怕大漢的援兵嗎?”劉豹聽了之後,不出意外的點點頭,對著他繼續說道。
“跟我聯係的人說好了,現在大漢的北方損失慘重,沒有足夠的兵力和時間來到這裏管理這裏的事情,所以我才出手的……”
“哈哈,叔叔,你們這一次恐怕是被人當成了槍使了吧,我想現在還會趕緊去跟我見見包圍我們聖地的那個大漢的將軍,或者是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派遣人員去看看,我們聖地的安慰,這樣還是比較妥當一點……”
“可是我們大匈民族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這一次我們要是不能夠拿下這塊地方的話,我們遲早要被餓死在我們的老家裏——”
“叔叔,你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