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洋洋灑灑,趾高氣昂的說完這段話,卻不知在這個時候,袁耀的身上已經是冷汗直流,傷口的結痂也已經開始裂開,那些血水也已經開始順著衣服緩緩的流著。
在沒有人注意的一個角落,在袁耀的勵誌軍的中間,確有兩個身高比較低矮的人站在人群中氣的皺起鼻子,看著在上麵洋洋灑灑在演講的袁耀。
“你看著傻子,都傷成了這樣,還在這校場上麵逞強。”
“他要死就死,死了才好,這呆子死了才好,這樣才能夠少禍害幾個人。”
“你說的很聽,不知道是誰在這呆子受傷的時候,飛身出去擋箭的,不知道是誰施展了父親的傳授的禁術,才為這呆子殺出一條道路,保住了這呆子的名。”
這兩個人就在袁耀的勵誌軍的角落裏哆哆嗦嗦的說道,隻不過他們是在一個角落裏麵,在這個被袁耀點燃了生的際遇的情況下,就沒有人再去理會那些陰暗的角落裏的事情了。
“二姐,你說要是大姐知道了你為了這呆子使用了父親傳授的禁術,他會不會打你啊?”這兩個士兵中間的一個小一點的士兵對著身邊的另一個人說道。
原來這兩個人就是當初劫掠袁耀的兩個姐妹,不過其中的一個人,二姐呂玲現在已經做了袁耀的小老婆。
這一次他們在前往洛陽的道路上,遇到了疾行的大軍,所以這呂玲才從人群中間脫離出來,在早就已經知道了的地點,照到了自己的妹妹呂靜,這個平時最調皮搗蛋的妹妹呂靜。
起初她們姐妹兩個呢準備出來散散心的,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出來之後忽然知道他的男人,袁耀一個人呆著一千多的軍隊,直接衝進了李傕郭汜的大門之美,現在在潼關之內跟著關羽張飛在對陣,這如何叫呂玲放心的下。
於是乎,呂玲帶著自己IDE妹妹呂靜,她們兩個人自然是飛簷走壁,衝進了潼關之內,首先是照到了進攻她男人袁耀的人,在公孫瓚的兵馬飲用水中間加了一點作料,才造成了第二天的時候,公孫瓚的騎兵變得沒有了往日的力氣去衝鋒,這才讓袁耀的一千騎兵在後來的幾天時間裏麵,吊打公孫瓚的八千騎兵。
後麵的攻堅戰,進入到了白熱化的時候,還是她們兩個人悄悄的潛入到了敵人的陣營中間,在張揚的士兵的飲用水中加了他們想要的東西,這一次,她們兩個人為了活命,一頭烏黑的頭發們現在就變成了一點點小小的寸法。
再後來,麵對的關羽張飛的部隊,他們沒有時間,他們也沒有充足的力氣去搞這些事情,於是乎,他們就在袁耀的勵誌軍中當起了小兵,隨時隨地的跟在袁耀的身邊,時時刻刻的守護者袁耀。
“大姐怎麼可能知道呢?早說了大姐去了江東去找那些江東的人的麻煩去了,隻要你不說,大姐永遠都不知道的!”呂玲對著身邊的呂靜遮著眼睛說道。
“哈哈,知道了二姐,我不會告訴大姐的,你就放心吧,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向前幾天那樣的魯莽,雖然說父親給我傳授了禁術,可是父親也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隨便用的,還有父親說了,這個禁術會縮短人的壽命的……”
“妹妹,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的身邊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於是那對著自己的妹妹搪塞道。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你這一次用了三次的時間了,父親可是說過,這禁術,人的一生最多使用五次,而且在第五次的時候會直接暴斃而忙!”
“放心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用了,你就放心吧,放心吧!”那個叫呂玲的對著自己的妹妹呂靜發誓保證到。
“哼,你用了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第二次之後也是這麼說的,現在還在這麼說,你說說你,我的姐姐,你就……”誰知道那呂靜越想越是氣憤,衝著自己姐姐皺著鼻子說道:
“哎呀,我不管你了,愛咋咋的,真的是……”
原來在袁耀抵抗關羽張飛大軍的衝鋒的時候,袁耀當時親自帶著自己的勵誌軍在擋著敵人的衝鋒,當時的袁耀就像是一個箭頭一般,不管對麵的人是誰,袁耀都能夠一刀砍刀,甚至就是在這個時候的袁耀,還砍得張飛退出了戰場,再也不敢跟在袁耀在同一對位上麵硬拚,不過這些在當時的袁耀,都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總是袁耀在戰後他被自己手下的勵誌軍當成了戰神一般的存在,可是我袁耀一直都不知道是為什麼?甚至對當時候的事情都不怎麼秦楚,隻是知道自己當時是真的很氣憤,朝著對麵的敵人就是一頓亂砍。
不過細心的人會發現當時在袁耀的身後,站著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矮小的士兵,也就是呂玲,他站在那袁耀的身後,不斷的為袁耀施加一下針法,幫助袁耀激發自己的潛能。
而這種簡簡單單的針法,要想要施加的出來,那是需要堵上自己的生命去施加的,尤其是當時的時候,那個袁耀還是在戰場上麵。
“姐姐,你說說你,當時候的時候,你要是隻是單單的上去上去施加針法,我也不攔你,可是你當時竟然為了他去擋飛箭,你說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誰知道那個妹妹繼續說道:“你那夫君可是穿著盔甲,那飛箭就是射在了他的身上,他最多就是皮外傷,可是你呢?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可能已經變成了一攤血水了吧!”
“我,我,人家,人家當時也是緊張嗎!”呂玲看著自己的妹妹呂靜,對著自己的妹妹害羞的說道。
“你說你也是的,當時的時候你竟然用他的士兵去給他擋箭,你不知道他最舍不得的就是他的士兵,他最稀罕的就是他的士兵呢?”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那呂玲還對著自己的妹妹有一些怨念,真可謂是愛了一個人的話,就會愛那個人的一切,當思考問題的時候,也在向著那個人在思考,而不是在思考自己的妹妹在那個時候還能怎麼辦的問題。
“你可拉倒吧,你那男人,是一個十足的偽君子,你也不想想,他要是真的想著為他的士兵包仇的話,那麼這個事情肯定是要在事後一個一個人的去調查的,可是這麼多天的時間過去了,你男人有過調查嗎?”
“那,那,那可能是他比較忙吧,再說他不是受傷了嗎?哪裏還有時間去……”
“姐姐,你真的是中毒了,而且應該是種的那種不能解的毒藥——這就是那傳說中的情花毒嗎?”看著自己的姐姐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呂靜歎氣的說道,他感覺得到,他的姐姐現在已經徹底的變了,雖然還是那個善良的姐姐,但是這個善良的姐姐現在把自己的善良卻已經變了方向,不再是對著所有的人善良了,而是隻對著那個把她綁架拐走的男人善良。
“兄弟們,你們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們帶回到咱們南陽去,你們勵誌軍是我袁耀的臉麵,這天下的人,我誰都可以去對不起,但是我就是不能對不起我的勵誌軍,你們有些人是跟著我一直從武山上麵,咱們一刀一槍打下來的,而有些人,卻是曾今跟著我殺得整個兗州和冀州天昏地暗的人,不過你們在今後的日子裏麵,你們已經可以這樣說,是你們成就了我袁耀,要不是你們的話,我現在可能還是一個敗家子呢?”
袁耀繼續站在高台上麵,朝著下麵的人大聲的吼道:“現在,你們一定要好好的配合大夫,按時吃藥,按時配合大夫處理傷口,我等著你們到時候爬上戰馬,跟著我再去這天下諸侯的地盤上麵鬧他一道,把咱們勵誌軍的誌氣給他們展現出來,你們說好不好?”
“好!”
“好——”
“好——好好——”
整個教武場,重新又煥發出來這種爆發的氛圍,他們在人群中間狠狠的吼道,這五百多人的士兵,全部是麵紅耳赤,所有的人全部都大聲的吼著,想要把自己ID內心中間所有的不適全部都吼出來,想要把這一場戰爭之中所有的壓抑也全部都吼出來。
除了華五郎帶著一幹軍醫在這裏幹著急,他們很擔心這些人的傷口,或者腹腔內的內傷,再一次隨著袁耀的帶領之下的,喊這些華而不實的口號而出現什麼意外。
或不其然,袁耀的這一次喊口號,直接讓自己的這一方減員三人,還有一些重傷的人直接陷入到了休克的地步。
但是這些問題都沒有人去理會,袁耀想要的事情是,怎麼能夠讓眼前的這些人充滿鬥誌,所以這喊口號是他在後世的會後,看到太祖皇帝帶著兩支農民軍隊,喊著嘹亮的口號,直接打的那些侵略者沒有任何的脾氣,最後把所有的侵略者打回了老家。
袁耀知道,這個時候,看著整個軍隊從上而下,全部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畢竟除了死了的,和那些現在已經在喊口號的時候,變成了重傷,正在等死的人之外,其餘的人全部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