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在潼關駐守,在於禁的兵力和張遼高順的兵力壓製之下,徹底的關羽張飛和公孫瓚的兵馬全部壓製的在了雍州這一塊地方上麵,切斷了他們北上的道路。
這個時候,在司州洛陽,是一片繁榮的現象,但是在雍州的長安,正是一片殘敗的景象。
雖然說現在的長安驀然之間增加了很多的兵馬,已經到了不用怕來自西涼的兵馬的壓力,但是這些兵馬在長安不受限製,尤其是關羽張飛帶領的兵馬,這些兵馬在跟著劉備的時候,還有一些紀律心,但是在離開了劉備之後,那就像是平原走嗎,易放難收。
再加上在雍州李傕郭汜在的時候,他們身邊的賈文和是一個中和劑,但是現在賈文和竟然跟著袁耀走了,在長安的他們四個兄弟之間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那麼和洽,再加上突然進來了關羽張飛和公孫瓚,在長安的大街上麵,市場出現的就是鬥毆,那種打的天昏地暗的鬥毆,而且出現的評率是非常的高。
當然在雍州的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張飛這個莽夫的跳起來了,在長安這個地方,天高大哥遠,自然是非常的浪蕩,再加上這長安地方的羌族女人很多,性格火辣,張飛這一種喜歡皮鞭的人,自然是喜歡帶著幾個羌族美女在在自己的軍營中間晚一點刺激的事情。
不同於張飛關羽他們在長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不同的事情是,在潼關的袁耀和自己的幾個兄弟,這個時候全部都是一個粽子的樣子,全部都躺在地上等待著華五郎的救助。
這段時間從袁耀的勵誌軍中傳出來的消息,確實是讓天下人震驚,單單這種剖腹取箭的事情,就讓讓天下人誦讀這醉彌勒賈壯的厲害,甚至在很多的地方都出現了賈壯一邊笑嘻嘻的喝著酒水,一邊是華五郎在給賈壯剖腹取箭的版本的傳說。
更有人說出來的事情就是賈壯喝進去的酒水會隨著那剖開的肚子流出來……
這種由於普通民眾不懂事情,各種各樣的幻想自然是不計其數,反而天下人的傳送,那些世人對袁耀的敗家子軍不再是剛剛開始的時候的嘲諷,而是變成了一種崇拜,變成了一種傳送。
“你小子現在可是咱們這些人裏麵的最厲害的存在了哈!”在一個房間裏麵,袁耀衝著賈壯吼道。
賈壯甄強和餘毒以及袁耀,他們四個人都是全身包著繃帶,靜靜的躺在床上,而那華五郎在旁邊走來走去,忙忙碌碌的,一會在袁耀的胳膊上麵把把脈,一會在賈壯的傷口上麵看看結痂的情況,還要跑到了那甄強的傷口處看看裏麵的化膿的情況,還有那餘毒的腿上的傷口。
“哪裏有啊,二爺這不都是傳言嗎?”賈壯在床上嘿嘿的笑了笑,摸著自己後腰上麵的傷口,輕輕的說道。
“感覺這一次我們好虧,我也應該來一個剖腹取箭,刮骨療毒,這樣還有誰敢說我袁耀是一個敗家子啊!”
“二爺,那些說你是敗家子的人,可真的是有些傻,要是天下的敗家子都跟您一樣,那麼這天下還有敗家子嗎?”餘毒咬著牙齒,任憑那華五郎在自己後邊上麵擦拭著那些流著膿水的傷口,在傷口上麵撒著那些可怕的刺骨的金瘡藥。
“主公,接下來咱們去哪裏啊,這邊的事情看來要等一段時間了,在沒有那些人的支持下,我們要想取得雍州還是很困難的,畢竟現在的長安城裏麵,應該有的是兵力和猛將吧!”陳宮站在袁耀的旁邊,看著那華五郎的手暗暗皺眉,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傷害。
“我們現在肯定是重新招收補充我的勵誌軍,這一次我要選拔出一千五百人出來,在這潼關等待著機會,到時候就是我們這些人的用武之地。”袁耀額頭上麵冷汗直流,實在是那身上的傷口實在是讓他受不了,尤其是那些金瘡藥慢慢的散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那種撲哧撲哧的滋味,讓袁耀的內心真的是如同煎熬。
“主公,這是這一次我們陣亡的名單,還有這兩百多人已經不能夠再隨軍出征了,不知道主公在戰後怎麼安排他們?”郭嘉拿著一個本子,對著袁耀說道。
“將軍這是一個現在急需要解決的事情,現在這些人的傷口愈合十分的緩慢,我想這是跟他們現在的心情有很大的關係的。所以將軍你們現在有個空時候,還是盡量出麵對著這些受傷的士兵說說,給他們一個交代,這些士兵或許會好的更快一點。”華五郎聽著他們幾個對話的事情,突然對著袁耀說道:
“甚至有很多的士兵現在已經放棄去積極的配合治療,那傷口遲遲不能結痂。”
“什麼他們現在治療不積極?”賈壯聽了第一個吃驚的問道:“這些小兔崽子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小明不要了嗎?”
“他們現在為什麼這樣呢?”袁耀聽了也覺得很不正常,對著華五郎問道。
“這些事情還是不是因為將軍受傷了,他們現在覺得自己以後不能再跟著將軍南征北戰,覺得自己是拖後腿的人……”
“奉孝,安排一下,我要見見我的勵誌軍,就等我們上完藥之後吧,就出來見見那些勵誌軍的小夥子們,我受不了了……”
袁耀突然哽咽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想到了曾經的那個張非,還有那個沒有本事,但是在戰場上麵還能夠跳出來皮一下的關宇,可是現在哪個張非已經長眠在了戰場上麵,而關宇也在近戰的時候被人看到了一條胳膊。
很快,外麵的號角吹了出來,那些士兵們也在迅速的集結,賈壯甄強,餘毒袁耀都在收拾著自己的行頭,準備著出去見見自己的兄弟們。
潼關的下方,站著的是袁耀手中僅僅剩下的五百多名的勵誌軍,而這五百人的身上還有三百多人已經永永遠遠的失去了自己的作戰能力。
而袁耀和賈壯甄強餘毒四個人,越是一身的傷疤,但是這些傷疤都是在自己的盔甲之下。
“兄弟們,我聽大夫說了,現在你們很不乖?我很生氣,你們為什麼這樣呢?”看著眼前的這五百人,袁耀站在自己的通喇叭之前,對著這些人輕輕的說道。
“你們是我袁耀的兵,是我最喜歡的勵誌軍,當然也是兗州和冀州袁紹曹操心中的惡魔,更是天下人眼中的敗家子軍。你說說,你們身上有了這麼多的稱號,你們為什麼不跟著大夫好好地治療呢?”
“我知道,你們可能想著,我都受傷了,已經就不是敗家子軍了~,今天我就告訴你們,不是的,你們一天是敗家子軍,那麼今生永遠都是敗家子軍,到時候你們隨隨便便的都在別的地方,你們都是讓人望而生畏的敗家子軍,放心吧!”
袁耀的的聲音越來越大,不過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黑,這段時間的袁耀,在盔甲的重壓之下,那些傷疤又開始流血,甚至是有些傷疤剛剛結痂,現在又裂開了傷口。
“現在你麼你可能向著你們收了傷,就不能跟著我繼續在戰場上麵征戰,告訴你們,這個事情可能會存在,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我袁耀帶出來的勵誌軍,勵誌,勵誌,那誌氣怎麼能夠少呢?”
“你們雖然不能夠在戰場上麵跟著我廝殺了,但是你們就能夠給我丟人嗎?你們就能夠在平時的生活中過得比別人差嗎?”
麵對著袁耀的質問,那些士兵們慢慢的低下了頭,覺得自己是做的有些不對勁。
“放心吧,你們以後不能夠在戰場上麵繼續廝殺,但是你們可以去別的地方,把我們勵誌軍的優良傳統繼續的宣揚下去,你們,以後將會出現在鏢局,出現在地方上麵的衙役,甚至出現在那些地方上麵縣兵的教導團中的教員,你們記住,不管你們將來到了那裏,你們應該驕傲的活著,而且還要活出我們勵誌軍應該有的誌氣和勇氣,當然你們更不能丟我們勵誌軍的人,不然的hauler,到時候我又要將會帶著我們勵誌軍來到你家,找你小子的麻煩,看看你這小子究竟過得怎麼樣?”
“當然,這一次之後,你們隻要以後還能夠騎馬的人,這一次傷好會之後,別當他娘的逃兵,繼續跟著我的勵誌軍,在我的勵誌軍中繼續殺他娘狗日的那些咱們的敵人,他們現在可是就被我們困在了長安,我現在就等這你們的傷好了,咱們去報酬……”
袁耀的一番話,在很大的程度上麵解決了那些士兵們心中的憂慮,尤其是袁耀說到的那些以後他們就去鏢局,去當衙役甚至是去民團當教員等等的事情,這些事情就是解決了他們的生存問題,不再是跟現在的那些士兵一樣,一但是受傷了,那麼他們的軍隊就跑去了他們,他們隻能夠回到自己的家鄉去等死的局麵。
在這個時候,袁耀還拿出他們的籍貫單子,看著單子上麵的東西,對著他們說道:“我都聯係了你們家鄉的地方官,他們有的地方官已經寫了信,等著你們回到你們的家鄉中間去給他們訓練縣衙中的衙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