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袁耀看著跪在地上朝著自己叩首的士兵,然後看到了自己的身邊的這些將士們一身的慘狀,想到這些天自己受到的罪,吃了的苦,不禁搖了搖頭。
天子,自己這麼辛辛苦苦,終於是見到了天子,但是現在的袁術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為了天子,自己的兒子現在已經重傷,而且袁術還感覺這背後可能還存在著什麼他想不到的事情,並不可能這視情節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幽州的公孫瓚莫名其妙的跑到了這裏來,不可能就僅僅是公孫瓚一個人的膽量。
“主公,天子那邊在等在我們,很著急!”袁術還在思考著眼前這些詭異的現象的時候,旁邊的陳蘭最袁術的身邊低聲說道。
聽了陳蘭的話,看了看眼前的眾人,“命令軍醫,全力搶救受傷了的勵誌軍!”袁術抹了抹自己的額頭,隨後微微轉身,對著眼前的眾人道:“天子,好吧,我們去見見天子吧!”
這是跟在袁術的身邊的一眾人,才昂首挺胸的跟在袁術的身後,朝著天子的方向走去。
他們一行人行至一處偌大的院子外圍,隻看到這院子的周圍是明晃晃的刀劍,守衛著這院子,那守衛的士兵,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袁術知道這應該是天子的親衛兵吧。
袁術在大門口還看到了袁耀身邊的幾個兄弟,他們分別是剛剛沒有看到的郭嘉,龐統,陳宮,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他們四個人每個人的手中拿著一把長刀,守衛在這院落的大門外麵。
“拜見主公!”
“拜見主公!”
“拜見主公!”在看到了袁術到來的那一瞬間,郭嘉,陳宮和龐統迅速的跪在地上,朝著袁術大聲的好喊道,臉上充滿了欣喜。
“拜見主,拜見大將軍!”而那四五十歲的賈詡跪在地上,本來準備跟著他們三個人喊主公的,但是突然發現不太好,隻好改口,衝著袁術喊了一聲大將軍。
這一生大將軍,讓袁術的眉頭一皺,他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便在這大門口,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對著下麵的四人說道,起來說話,能不能告訴我這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於是乎郭嘉和陳宮就從他們從南陽出發不久,收到消息之後,一直到他們趕往那南鄉說起,一直到說到了他們在路上的各種猜測,最後就是在武關遇到了賈詡的投奔,這次確定了他們這一次被人算計,然後采用了賈詡的計策,準備直接來到潼關之內,準備先下手為強,直接控製天子及其使團,把他們的那些人的計劃徹底的打亂。
但是他們沒有想道的事情是,這一次他們嘀咕了對手在天子的身上下的功夫,在袁耀他們剛剛從護送者的手中迎接道天子的第一個晚上,他們就被人襲擊了,這些襲擊的人出現在了天子的衛隊中間。
迫使袁耀帶領著自己的勵誌軍,拉開了自己跟天子團隊的距離,在第二天,剛剛跟天子衛隊協商,準備處理這個事情的時候,這個時候就迎來了公孫瓚的銀甲騎兵的攻擊,於是乎,袁耀跟公孫瓚的騎兵之間便開始了一場長達三天的拉鋸戰。
公孫瓚的騎兵數量多於袁耀,在加上公孫瓚的騎兵常年在幽州遼西一代跟草原名族多有接觸,所以導致了公孫瓚的騎兵非常的凶猛,正是因為如此,這一場戰爭中間,公孫瓚的騎兵在一開始的時候,取得了大勝。
眾所周知,袁耀的騎兵所有的騎兵全部都是那蒙古馬,這種馬起步慢,主要靠的是長時間的耐力,才能夠跟敵人的騎兵相對抗,可是公孫瓚的騎兵卻不知為什麼,在起步衝鋒的這瞬間,不知道是袁耀的騎兵的多少倍,再加上公孫瓚的騎兵比袁耀的騎兵多了可不止一倍的這個基數。
這也就造成了袁耀的勵誌軍在最開始的時候,被公孫瓚的額騎兵暴揍,簡直是揍得鼻青臉腫,在還沒有摸到敵人的情況之下,第一天下來,袁耀的騎兵就損失了兩百多人,還有七八十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這個時候,有一種可怕的東西已經在這些人的內心中蔓延,甚至很多人懷疑他們當初訓練的這一套戰術是不是根本就是錯誤的東西,就是連袁耀自己,都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錯了,這沒有一開始的高速衝擊力,對於後麵的士氣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影響因素。
第一天的晚上,袁耀隻好安慰自己的士兵,給那些受傷的士兵親自包紮傷口,用酒囊中間的酒水給他們消毒,給他們說一下寬慰的話。
“二爺,這公孫瓚的騎兵就是厲害,咱們沒有跟真正的騎兵過過招的人,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還真的不夠看。”在袁耀簡易的休息處,賈壯咧著嘴對著眼前的袁耀笑嘻嘻的說道。
“這有什麼,他們常年在草原上麵跟那些遊牧民族打打殺殺,咱們這些騎兵最多隻是跟著曹操這樣深處中原地帶的沒有騎兵的人過過招,還有就是在冀州的土地上麵,袁紹的鄉兵過過招,在他們這些正規的騎兵麵前,剛開始交點學費是應該的!”袁耀把酒囊掛在了戰馬的背上,然後自己從自己腰間扯下來水壺,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大家早點休息,明天,最晚明天下午的時間,就是我們的表演時間,他們的戰馬也是西域馬。”
“可能是他們的戰馬常年是奔馳,所以體力應該好一點,但是最遲明天下午,我們就能夠吊著公孫瓚的騎兵打了!”
“二爺,我今天不想睡覺,想要跟你聊聊天!”聽了袁耀的話,賈壯噗嗤一笑,對著袁耀說道:“這些年跟著二爺走南創北,我很幸福。”
“要不是二爺的收留,我賈壯現在說不定早就已經被官府殺了,或者說還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山賊,但是現在我是大將軍的義子,我走在哪裏,哪裏的人都要叫我一聲少將軍!哈哈,我這輩子都沒有想到我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榮光。”
賈壯不跌不休的說著,身邊的甄強看著賈壯的樣子,不是的用自己的雙手在額頭上麵抓著那屢屢的頭發。
“你受傷了?”袁耀一開始沒有注意到,這賈壯說著說著,在看到甄強的樣子,袁耀的內心猛地一驚,雙眼似一道鋒利的寶劍,直接刺到了賈壯的臉上道。
“二爺,你可真會說笑,我現在也是堂堂勵誌軍的將軍,誰能夠傷到我呢?”在袁耀鋒利的目光中,賈壯的身體一頓,但是很快就恢複了他笑嘻嘻的樣子,對著袁耀笑道。
袁耀現在終於明白了過來,快步走到了賈壯的身前,在賈壯的身上摸索,“快說,傷到哪裏呢?趕緊給我看看!”
“二爺,放心吧,死不了的!”賈壯嘿嘿的一笑,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明天我們還要跟公孫瓚打仗呢?再說我堂堂的勵誌軍的隊長,是不會在這黑天暗夜死去的,要做鬼的話,我也要在烈日下做一個堂堂正正的鬼。”
“說什麼狗屁話,趕緊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哪裏受傷了!”袁耀第一次衝著眼前的賈壯這麼粗俗的大喊大叫。
“軍醫,趕緊過來,趕緊過來!”袁耀在這黑色的夜空中間,這一聲喊的是撕心裂肺,在屁吧屁吧的火把燃燒的夜色中間,顯得很是無助。
“甄強,趕緊把他的衣服給我拔下來,讓軍醫趕緊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啦?”袁耀看著身邊的賈壯和甄強已經餘毒那種沉默的氛圍,一種憤怒在袁耀的內心中間滋生。
“二爺,就讓我體麵一點吧!”
眼前的三人不為所動,倒是袁耀,氣的雙眼暴怒,就要跳起來的時候,賈壯突然對著袁耀輕輕的說道。
“放你大爺的狗屁,你他媽的說什麼胡話,趕緊給我把衣服過了,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要沒有把脖子砍掉,那就把自己的交給軍醫!”
袁耀這個時候哪裏還有哪一種立誌當君子的樣子,自然是什麼粗俗說著什麼。
“將軍,怎麼啦?誰受傷了!”軍醫雙手在自己的眼眶裏麵揉著,一邊對著袁耀問道。
“是賈壯,趕緊給他檢查檢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眼前軍醫,也是華佗的寶貝徒弟,排行第五的徒弟,華佗叫他華五郎,在跟隨華佗之前,隻是一個在這天下流浪的孩子,自從跟了華佗之後,在華佗這些年的培養之下,現在是華佗的手底下,治療外傷最好的大夫,隻是在內在調理方麵不如華佗,這也是袁耀選擇在勵誌軍中帶領的軍醫的緣故。
隻見那華五郎伸出雙手,在賈壯的手腕上麵輕輕的捏了上去,指揮一瞬間,便把手拿了下來,說道:“將軍,你失血過多,而且體內有邪氣入侵,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腹腔受了傷吧?”
“嚴不嚴重啊?趕緊給看看吧?”袁耀這個時候就向一個小孩子一樣,對著眼前的華五郎問道。
“將軍,這個事情具體還是要看到傷口才能夠下定論,但是根據脈搏來看的話,最起碼五髒六腑沒有受傷,隻是受了些許的邪氣,隻要是外傷的話,就應該不是很重要……”
“狗日的,趕緊把衣服脫了,叫軍醫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大爺的你還要幹什麼?快點……”衝著眼前的賈壯大聲的喉罵道。
在袁耀的大聲喊罵聲中,賈壯緩緩的吧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在隻看到在腰間纏繞了很多衣物,賈壯咧著嘴,慢慢的把那些衣物一層一層的剝開,當賈壯的後腰出現在火把之下的時候,袁耀甄強和餘毒以及華五郎每個人都冷冷的吸了一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