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函穀關已經丟了,現在自己這些人隻能夠待在潼關跟函穀關遙遙相望,除了遙遙相望別無選擇。
再說……
這四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唉!
這站在城牆上麵的正是那三國最出名,也最會保命的謀士,——賈詡。說實話,現在的賈詡,真的死心裏苦,雖然當初是他的極力遊說,讓昔日董卓手下的四大戰將都結合起來,攻進了長安,擁有天險,卻故步自封,四個人中間,李傕郭汜兩個人慢慢心生間隙,在加上還有樊稠和張濟兩個人在中間和稀泥,一心隻想著壯大自己的實力。
現在看上去長安城中的人是最大的勢力,擁有現在三國名號上麵最強的武將,這些人曾今殺得羌人屁滾尿流,實則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四方勢力在互相之間暗中較勁,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放棄壯大自己的勢力。
這一次收到劉備的書信,也是賈詡認為最好的時刻,可以把互相之間的暗鬥,通過對外的戰爭轉嫁出去,同心協力的事情或許還會出現。
可是……可是現在虎牢關沒有了,虎牢關對外可以說是天下大關同樣對於虎牢關內部的人,也是一個難以攻破的管卡。
賈詡站在城牆上麵,看著那虎牢關,他能想象得到,虎牢關上麵正在飄飛這高順的“高”字旗幟。他也知道了那虎牢關是高順利用自己的手底下以前的就將,還有當初在防守虎牢關的時候挖好的地道,用了七百人,拿下了三千人守衛著的虎牢關,這個天下第一大關。
“先生,你來評評理!”在賈詡正在感歎的時候,耳邊又出現了平時最討厭聽到的話題,評理。
“先生,你來評評理!”城牆上麵跑上來了兩個人,張濟和樊稠,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其中樊稠歪著脖子衝著賈詡說道:“先生,大哥李傕說了,讓我們兩個人的人馬去扣虎牢大關,還說什麼他們的三千人馬損失在了虎牢關,我呸,他還有臉說這些話。”
“可不是嗎?先生您給說說,這虎牢關是誰丟的,平時有油水的時候,虎牢關輪不到我們兄弟了兩個人,現在缺讓我們兄弟兩人去硬拚那高順的陷陣營。”張濟在後麵對著賈詡說道。
賈詡看著張濟和樊稠兩個人,再也不能夠像當初忽悠他們的那套說法拿出來了,賈詡知道,當初的時候,賈詡可以這麼說:
這是你們壯大的機會,等你們打下來了虎牢關,那些虎牢關的降卒還不是您兩個人優先收編,那些兵甲糧草還不都是你們的。
但是今天,這句話是不能夠說出口的,因為他們跟高順是當初一起的同僚,高順的那七百陷陣營,是沒有一個人會投降,這七百人,沒有三千人,是打不下來的,用三千人換七百人的性命,不知道多少人會在戰鬥中一直奔潰而逃跑。
賈詡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站在城牆之上,看著東方遙遠的天際,對著身後吵吵鬧鬧的兩個人呢說道:“你說說袁術是怎麼能夠在殺了呂布的情況下還能夠收服高順呢?”
張濟和樊稠兩個人愣住了,聽得賈詡的話之後,明顯的一愣,雙眼就好像看見了一個外星人一般的大,而樊稠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先生,奏表上麵不是說的很清楚嗎?這呂布是自己的軍中內亂,被自己的軍中的郝萌等人聯合殺掉的嗎?”張濟也搞不懂賈詡為什麼這麼說,隻好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奧,嗬嗬!那就是老夫記錯了!”賈詡跟著張濟的話打哈哈,摸著胡子,看著停下來沒有在相互嘰嘰喳喳不停的樊稠和張濟問道:“你說袁術讓高順效忠的條件是什麼?”
“這還用說,肯定是金銀財寶,高官侯爵,還能有什麼?”樊稠聽了想也不想,便對著賈詡說道。
“說的對,活在世上,不就是追求這些東西嗎!”張濟也跟著說道。
聽了張濟和樊稠的話,賈詡笑著點點頭,不過嘴裏麵卻是喃喃的說道:“希望那高順能夠選對人,不至於有命拿錢,沒命享福!”
“現在有沒有虎牢關的最新消息?”賈詡顯然想要轉移話題,不想再剛剛的那個話題上麵糾結太久的時間,再說這些評理之間的話,也不是他這個幕僚說了就能夠有用的。
“虎牢關現在是固若金湯!”樊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衝著賈詡說道:“在高順拿下那虎牢關之後,高順手下的將軍宋憲,從南鄉調兵一萬,支援虎牢關,現在的虎牢關的兵力達到了一萬多名,沒有三萬人,怎麼可能打的下來虎牢關。”
“是啊,是啊,先生,你是不知道!”張濟悠悠的說道:“當初李傕郭汜他們兩個守在虎牢關,天下諸侯送來的糧草老是他們兩個人優先分派,可是卻不在虎牢關的駐軍都是酒囊飯袋,現在丟了虎牢關,看來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去逐鹿中原了!”
“這現在駐守虎牢關的全部都是呂布的殘餘勢力?”賈詡沒有聽到他們兩個人之見的抱怨,而是從他們兩個人的話中間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那就是現在駐守虎牢關的全部都是呂布的部將。
也就是說,現在在虎牢關的沒有一個袁術的親信,沒有一個袁術的親信……
“趕緊走,說不定我們還有辦法!”賈詡這個時候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棍子,也不再顧及身上的儒袍和儒冠是否端正,急急忙忙的跑進下了城牆,騎上自己的比毛驢稍微大一點的馬,衝進了城中間而去。
看著賈詡離開的地方,他們兩個人也猜到了應該是想到了如何去解決虎牢關的問題,又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麵全是失落和凶惡的目光。
但是也僅僅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之後兩人跳下了城牆,跨上自己的高頭大馬,衝進了城中,去的位置,正是那李傕郭汜的所在。
潼關大帥所在的軍帳中,李傕作為大哥,坐在正中間,而郭汜就坐在李傕下手的位置,專心致誌的看著賈詡在桌子上麵寫的書信。
在一盞茶不道的時候,賈詡才寫完桌子上麵的信,然後看了很久,最後交給了等候在旁邊的李傕郭汜兩個人,李傕郭汜這兩個人看著手中的信,突然哈哈大笑。
“先生大才!這簡簡單單的一封信,定能夠讓高順在虎牢關待不下去,這虎牢關,還是我們的!”李傕先聲說道。
“大哥說的對,這在虎牢關的一萬兵馬,到時候還不是你我兄弟的,到時候高順要是不能為我所用的話,就殺了為丞相報仇吧!反正他也是呂布的兵!”郭汜接著李傕的話說道。
“賢弟說的對,咱們這一次在虎牢關損失了這麼多的人,這高順的一萬兵馬,正好補償你我兄弟的損失,那就這麼說定定了,到時候為兄吃點虧,賢弟你先選走三千!”李傕聽了郭汜的話,看了郭汜一眼,趕緊笑著對著郭汜說道。
“將軍,我認為現在你可以把對呂布的追封給批下去了,當初袁術不是要求追封呂布為九原王嗎?”加血看著身前的兩個人,無奈的笑笑,這計劃才剛剛的列出來,沒有實施,郭汜已經在想著分配高順在虎牢關的一萬人馬了。
“呂布何德何能,怎麼能夠給他封王,這不可能!”聽得賈詡的話,李傕立馬站出來反對到。
“將軍請聽我說,呂布當初在並州的時候,也算是殺得鮮卑匈奴倉皇逃竄,所以今天屬下不但要求將軍進宮給呂布討的王位,而且還不是九原王,而是北疆王,給他這麼一個王位,在加上這封信,才能夠真正的致高順於死地,不然的話,恐怕沒有那麼順利。”
賈詡盯著李傕將要暴走的樣子,眼睛動也不動的對著李傕說道:“我不知道袁術身邊究竟是多了什麼人?但是袁術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袁術了,現在的袁術,已經走出了死局,穩穩的坐住了南陽中原之地,感覺的出來,袁術的身邊有能人在幫助,不加一定輔料,恐怕很難成事!”
“可是,這可是王位,非劉不得封王……”
“你又不信劉,你管那麼多,到時候頭疼的又不是你,你要做的隻是現在怎麼拿下虎牢關,知道嗎!”這賈詡突然凶狠的對著上位的李傕說道。
“大哥,我覺得先生說得對,就給呂布封個北疆王唄,咱們有不吃虧,再說都是一個死人了,況且這天下是姓劉的,又不是你我的,你跟我管這麼緊,又有什麼用?”
看到了身邊的郭汜也同意賈詡的話,李傕想了想,隻好同意了。
不過李傕覺得自己的這個兄弟越來越不拿自己當事情了,但是他又不敢得罪賈詡,雖然賈詡沒有軍權,可是在軍中的號召力卻是沒有人能夠比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