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馬上麵,這夏侯淵看起來好像真的是無敵的,畢竟夏侯淵是一個跟著曹操南征北戰不知道打了多少年的仗的主,袁耀也很清楚,餘毒是一個跟著自己字在山林中混出來的人,也就是說一個是森林之王,另一個是草原之王,好像真的不是在一個頻道上麵!
再說那剛剛衝出去的魏延,看到對麵衝出來的一名將領,隻好跟上去用自己的大刀跟這把威風凜凜的三尖兩刃刀硬拚一下。
這一下,魏延直覺是頭昏眼花,兩耳嗡嗡,虎口也留下來鮮血,知道自己沒有討的什麼好處,而那持有三尖兩刃刀的將領,也是覺得嗓子口一甜,隻好拚命咽下去了這口不適應。
兩個人分開站立很久,才從剛剛這雷霆一擊之後的餘威中緩了過來。
那揮舞著三尖兩刃刀的將軍把自己的兵器立在地上,衝著魏延吼道:“沒想到你這個人,好生能耐,竟然能接下我於禁這十二分力氣的全力一攻,算你厲害。”
魏延左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然後對著於禁說道:“將軍你好生厲害,在下佩服,剛剛接了你這一下,我沒有力量再接下您的下一招。”
魏延一直是一個直爽的人,雖然剛剛有偷襲的夏侯淵的想法,不過麵對跟自己勢力相當的於禁,還是把自己的實話說出了口。
聽得魏延的話,於禁也是哈哈大笑,實在是被魏延的直爽感動,心裏麵很欣賞魏延的所作所為,好像忘了剛剛魏延的無恥作為。
於禁笑著笑著,暗暗的把自己手中三尖兩刃刀提了提,但是沒有提得起來,引起胳膊上麵一陣酸痛。
魏延看著於禁行為,哈哈大笑,笑的於禁臉上微微發燙,低頭看了看他的右手握著自己的大刀,感覺自己的右手也沒有能力提起來自己的大刀。
許久之後,魏延隻是對著站在對麵的於禁說道:“將軍,再回!”
短短的四個字,魏延轉身就走,回到了袁耀的身邊,袁耀看著魏延,沒有說話,隻是對魏延沒有偷襲到夏侯淵感覺到有些不滿。
就在這刹那的時間,戰場上麵的戰鬥又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餘毒一記橫掃千軍,直接把夏侯淵從戰馬上麵掃落了下來,夏侯淵在地上滾得比較狼狽。
“二爺,現在就是時候,該衝鋒了!”跟在袁耀身邊的郭嘉激動的對著袁耀喊道。
“衝鋒!”袁耀心中也是激動,他是第一次指揮這種級別的戰鬥,雖然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情,都是身邊的人商量好的,他要做的隻是下一個命令,但是真TMD激動啊。
“殺!”剛剛回到陣中的魏延掙紮著拿起自己的長刀,朝著天空吼道,然後狠狠地摔了下去,奮力向前追去。
“殺啊!”袁耀身後的五千多軍隊在督戰隊的監督下,不要命的向前衝了過去,而早就已經藏在大山上麵的那些老百姓一個兩個的使勁搖著自己的旗幟,大聲不停地呐喊。
再看夏侯淵這邊,沒有人指揮的軍隊,再加上還在觀看著自己的將軍單挑的人,一個兩個的都沒有做好什麼準備,看著對麵來勢洶洶衝過來的軍隊,第一反應就是向後跑。
盡管於禁在後麵大聲的喊道,叫著這些人回去,但是沒有想到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都詛咒自己的老爹老媽沒有給自己多生兩條腿。
夏侯淵感到自己的身上橫七豎八的頂著很多的槍頭,更是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於禁看著餘毒已經衝進了自己的軍陣中大肆的砍殺著那些還沒有放下兵器的士兵,看著自己的士兵往往是五六個人被一個南陽軍隊追趕,心裏麵氣憤,但是有感覺到無可奈何。
正好回頭看到朝著自己這邊衝過來的大塊頭魏延提起自己的三尖兩刃刀就衝了上去。
可是,他沒有得到他應有的報酬,或者說他的弦方法是美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他的反向衝鋒麵對的是成千上百的南陽軍隊,那些個士兵看到於禁這個騎著馬衝鋒的敵軍將軍,雙眼是紅色的、。
在這些人的眼中,於禁就是功勞,他們雖然知道他們的功夫可能比不上這個將軍,力氣也不如,不過南陽軍隊每個人的腰裏麵都別著“捆仙繩”。
不多時,於禁就變成了一個和當初的樂進一般的大粽子,被帶到了袁耀的身邊,動彈不得、。
這一次追殺,直殺得曹軍丟盔棄甲,被南陽軍隊的五千多人,斬殺了兩千多人,其中還抓到了八百人的俘虜。其中包括夏侯淵和於禁這兩個將軍全部被袁耀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宣布了曹操對袁耀追擊的失敗,其中更是自己一方的夏侯淵被南陽袁耀活捉。
在後麵追擊袁耀的曹操聽到了這個消息,直接一口氣沒有喘過來,從馬車上麵跌倒了下來。
曹操在醒過來之後,把送信的士兵大腳不知道踹了多少次,最後隻好拿起自己手中的信件,這是袁耀給自己的信。
上麵也沒有上一次的那麼客氣,首先大罵曹操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明明知道自己的家眷在袁耀的手中,還敢派兵追擊。
直接說道,要跟曹操繼續交換人質,那便是讓曹操把樂進的家族和於禁的家族給送到虎牢關,來迎接曹操自己的家人和夏侯將軍。
曹操看著這封書信,心裏麵憋屈,對,隻能用一個字憋屈來形容。
他的手中沒有於禁的家人,這些人應該在袁耀遷徙兗州百姓的時候躲了起來,而樂進的家人確實是在自己的手中,但是想到樂進現在正帶著所謂的遊擊隊在自己沒有受到傷害的幾個郡縣裏麵興風作浪。
還有一個夏侯淵,這個他不能不去救援的人,他可以放棄自己的家人,他認為他還有能力再去造一些兒女出來……
在說在虎牢關,袁耀正在紀靈的大帳裏麵喝著紀靈為自己準備的酒水,不提多麼的高興,還有在座的餘毒賈壯甄強魏延等人以及於禁。
而紀靈摸著於禁的三尖兩刃刀,在看了看自己的三尖兩刃刀,越看越是心裏麵感覺到舒服。
連帶著連剛剛投降了袁耀的於禁也是喜歡不少,尤其是今天看到於禁在自己的麵前耍的那一套,感覺算得上是有模有樣。
再看看於禁的年齡,要是等到了自己的這個年紀,恐怕成就絕對在自己之上。
於禁剛剛向袁耀俯首稱臣,現在動都不敢動,什麼都在等待著袁耀地意思,其實他又想要拜紀靈為師的想法,但是一直不敢開口。
其實在於禁的降服過程中,很是簡單,沒有樂進那麼麻煩。
隻因為魏延對著袁耀打著自己的胸膛說道,自己能夠在一個時辰內說服於禁投降,而袁耀這一次選擇給魏延這個機會。
找到於禁的魏延,並沒有開口說要勸於禁投降,而是把自己手中的一塊有參差不齊裂口的木板扔給了於禁,對著他說道。:
“將軍,你自殺吧,我知道你不想投降,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到那種待遇,你還是自殺吧!”
於禁不想死,他沒有當初樂進的魄力,但是看著魏延扔給自己的木板,表現的很犯難。
“兄弟,你應該知道你們這一邊有一個叫樂進的人,他是我見過最英雄的人,但是現在還不是投降了我們家少將軍,現在或許就是一台殺人機器。”
魏延說著說著,把自己的手中的酒壺拿起來,在自己的口中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後扔給了被綁在架子上麵的於禁,然後不管於禁尷尬的笑容,接著說道:
“沒有人能夠挨得過我們少將軍的刑罰,而且越是有耐力的人,最後隻會變成為一個意誌堅定的殺人機器,一點點的良知都不會出現。”
“兄弟希望你能夠有自知之明,不要成為樂進那樣的人!”魏延稀裏糊塗的哭到,而且還說了很多自我埋怨的話,說自己沒有能力救下樂進等等。
讓被綁在木架上麵的於禁心裏麵別提有多麼的不可思議,尤其是對樂進的事情知道的半知半解,心裏麵的帶著八分的疑惑,九分的不知所以。
魏延哭了一會,走到了被綁著的夏侯淵的身邊,對著夏侯淵說道:
“我們少將軍說了,你就是投降了也沒有用,因為你是曹操的鐵杆粉條,你知道鐵杆粉條是什麼意思嗎/?還有你現在最好祈禱一下於禁能夠痛快投降,而不是自殺或者誓死反抗,不然你就是陪葬。要是他能夠投降的話,你就可以快快樂樂的回去跟曹操團聚了。”
魏延說完話,然後不管不顧的回到了綁著於禁的地方,繼續跟著於禁家裏長家裏短什麼的,還說讓於禁告訴他,他要去兗州找於禁的父母來贍養。
哭訴了很久之後,魏延睡著了,被自己的親兵抬了下去,而於禁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那根木頭,在自己的脖子上麵比劃了一下,感覺到距離不夠,根本據不到自己的脖子。
再看看這塊木頭,上麵全部都是不齊整的斷口,心裏麵毛骨悚然,顫抖了一下,扔掉了這口不齊整的木塊。
夏侯淵看著自己眼前的於禁,看著於禁已經扔掉的木塊,在眼角突然劃過了一絲不讓人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