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戰夏侯

就在魏延心中不爽的時候,夏侯淵和餘毒已經交上手了。

魏延隻能在心裏麵不停地溫侯夏侯淵這個沒有遠見的曹將,在心裏麵把夏侯淵的祖上十八代,統統的問候了一遍,心中全部的怒氣全部都朝著自己手中的刀上麵使,把自己的大刀舉起來,然後又扔下去,看著大刀在地上砸出來的深深的坑,魏延才覺得心理麵解氣了一點!

想到了自己的貧賤的出身,也有一些自卑,但是更多的還是憤怒,憤恨夏侯淵看不起人!

“奧——”魏延聽到了後麵的人驚奇的樣子,趕緊抬頭!

隻見的一時間天昏地暗,日光微弱,飛沙走石,戰場上那些沒有被馬蹄踩倒的野草,也適時地下了自己的高傲的頭顱。

說時遲那是快,夏侯淵拍馬飛奔,人借馬勢,馬趁人意,瞬間就飛奔到了半場而過,一隻左手已經扔開馬韁繩,雙手全部都握在長槍之上。

再看那餘毒,也是輕輕地在馬的屁股上麵拍了一下,伴隨著戰馬的嘶鳴之聲,也是在這戰場上麵飛奔,隻是速度在夏侯淵的上麵還差了一大截。

就在這刹那之間,兩個人長槍相接,夏侯淵的長槍想要直接刺向餘毒的心口,同樣餘毒的長槍直奔那夏侯淵的喉嚨。

眼看著就是一個同歸於盡的打法,但是夏侯淵不怕,隻因為夏侯淵他自己戰場上麵從來都是一個不怕死的角色。

當然這是假的,不過他經常上戰場,他知道現在還差著半丈的距離,等到了距離不到一尺的時候,對方的刺向自己喉嚨槍就會變成防守槍杆,一般的人都要側身躲開自己的這一槍。

其實不然,自己的這一槍,看上去是刺向敵人的心窩,但是真實的偏了幾分,想要側身多開的人,基本上都要被自己的這一槍在腋下,最起碼是左臂上麵,來個一槍兩洞。

可是……可是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對,現在已經不足一尺的距離了,而餘毒的長槍還是紮向自己的喉嚨,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是,夏侯淵慌了,第一次見到比自己還不怕死的人的存在,尤其是這個臉上一到恐怖的刀疤的這個人的存在。

看到那長發下麵若隱若現的刀疤,還有從黑發下麵閃出來的的那道犀利的目光。

很快,一尺的距離就這麼還剩下三寸不多,夏侯淵和餘毒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對方長槍上麵的破風聲音,已經刺痛了自己的皮膚。

尤其是夏侯淵,這個在脖子上麵沒有絲毫保護措施的夏侯淵,這個距離耳朵非常近的夏侯淵。

當看到餘毒那張死人臉開始在兩遍勾起笑容的時候,夏侯淵已經怕了,這個在曆史上,或者說是在小說裏麵的的完體將軍,這個吧自己的眼睛拔下來咽下去的將軍就這麼虛了。

夏侯淵沒有了賭下去的勇氣,而是用自己的左手迅速的把自己的長槍往下壓去,而右手就是一個杠杆的支點,這長槍就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化,擋住了剛剛刺過來的長槍,再加上夏侯淵迅速低下去的腦袋,這一槍就擦著自己的脖子飛了過去。

而且在這脖子上麵還留下了一道血槽,血腥味就在這一瞬間蔓延了出來……

不多時間,兩個人拉住了自己的戰馬,調轉馬頭,相互看著對方,尤其是魏延,還有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僅僅是劃破了皮膚,但是也留下來了血跡、。

不禁在內心為自己的剛才的危險感到恐懼,還沒有把對方的身手感覺出來,這一次僅僅就是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或者說是對自己的過分自信,就差點送了性命。

不過這也激起了夏侯淵的戰鬥意誌,瞬間夏侯淵身上的殺氣又高了幾分,雙眼死死地盯著站在戰場上麵的餘毒。

這一次,夏侯淵沒有在向剛剛那般使勁的去打最忌胯下的戰馬,而是輕輕地用自己長的槍在戰馬的屁股上麵碰了下。

戰馬也是感覺到了夏侯淵身上傳接下來的戰意,馬蹄緩緩的提起來,重重的落下去,繼而是旋風般的猛衝。

戰場的另一半,餘毒的戰馬看著對麵的這樣死命奔跑的戰馬,都有一種想要調轉馬頭的衝動。

可是馬韁繩拽在餘毒的手中,胯下的這一匹戰馬也是心不由己,隻好抬起自己的蹄子,緩緩地踏上它的征途。

不過速度卻真的不敢恭維,隻能說還算可以,最起碼對麵的夏侯淵看著沒有剛剛衝鋒的時候生氣,感覺到對手完全是輕視自己,根本就不跟自己衝鋒。

現在看著好像也沒有在衝鋒,而是在散步一樣,戰馬沒有衝勁,這可是馬戰,是人借馬勢的戰爭,哪怕是在平地上打架,也是要靠自己的速度來衝起來。

在這一次衝鋒中,還不到十丈的距離的時候,餘毒突然拿出自己的匕首,在戰馬的屁股上麵狠狠地紮了一下,然後再一次抓住馬的韁繩衝鋒。

在看這夏侯淵,剛剛衝鋒的時候,看著餘毒的樣子,心裏麵氣氛,戰馬也沒有再去催促,本來想兩個人貼身纏殺幾十招。

但是沒想到在不到十丈的距離的時候,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瞬間,或者說更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一個戰士會幹的事情。

然而卻發生了,真正的發生了而且還就發生在自己的麵前,夏侯淵還沒有來得及生完氣,餘毒的長槍已經刺向了夏侯淵的脖子,這一次又是脖子。

說時遲那是快,餘毒的戰馬是在加速,而夏侯淵的戰馬實在減速,而且速度已經遠遠地被餘毒的戰馬的速度比了下去。

這一次擦肩而過的瞬間,兩個人沒有暗生情愫,而是幾乎出現了跟上一次衝鋒同樣的事情,長槍劃過脖子的事情再一次出現了,隻不過這一次是右邊,上一次的是左邊。

隻能說夏侯淵的命大,這一次還是跟上一次的一樣,餘毒也是心裏麵氣憤,哪怕是在突破一寸的距離,這一次都能夠直接在夏侯淵的脖子上麵留下兩個洞洞,可是沒有。

餘毒心中的是不幹,,他在想今天是不是不適合去打這一架,為什麼兩次都是隻差一點點,哪怕是有半寸的距離,夏侯淵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夏侯淵心中的卻是恐懼,他也在想今天是不是不適合打仗,今天運氣怎麼這麼背,兩次都是客觀因素,一次是自己的大意,一次是自己的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怎麼會有這麼恨的心。

這一次雙方都沒有讓戰馬自己停下來,而是兩人剛剛錯開身位就勒住了戰馬的韁繩,迅速的調轉馬頭,看著站在自己對麵不到三丈的敵人,再一次機械的衝了上去。

迅速的纏鬥在了一起,兩個人槍來槍王,十幾個回合就在一瞬間走完,兩個人的粗氣都在這一瞬間喘了起來。

本來夏侯淵,經過將近一天的時間的長時間行軍,內心疲憊,現在雙手已經在顫抖,要不是憑借著自己的那一絲絲的意誌力,說不定這個時候手中的長槍早就已經脫手而出。

餘毒這邊也不是怎麼好,自己的戰馬這個時候已經在顫顫巍巍的,就好像要隨時跌倒一樣,餘毒記得自己的袁耀家中藏書中學習到的馬戰的人借馬勢的要領,隻有在第二次衝鋒的時候感覺到了,而且還不是用的很完美。

戰鬥進行到了這個時間,餘毒已經感覺不到絲絲能夠借助戰馬的力量了,甚至他使勁了全部的力量才逼得對麵沒有一招力劈華山出現,不然他感覺到自己要是接下對麵的這一招,自己胯下的戰馬肯定要趴在地上起不來。

一邊是人乏,一邊是馬困,兩個人的交手眼看就要在這一瞬間停頓下來,雙方都是心知肚明,就在雙方心照不宣的就要停頓下來的時候,魏延這個時候拍馬衝了上來。

他在這段時間深得袁耀的真傳,尤其是袁耀的那句俗語“趁他病,要他命!”而且袁耀高大上的說法是這樣做才能避免在站場上麵少死幾個人。

看著南陽軍中衝出一名扛著大刀的將領,在曹軍將士中也衝出一名將領,手裏麵拿的那把武器,南陽軍隊最熟悉不過的兵器。

那是虎牢關的駐守大將軍紀靈的武器,或者說是一模一樣的武器——三尖兩刃刀。

曹軍中的這名將領衝了出來,直接奔向了那一名從南陽軍隊中衝出來,已經快要跑到交戰中心地帶的扛刀將領的身邊。

而且還是大吼一聲:“無恥小人,你的對手是我,還不快住手!”

這一聲氣貫山河,這一聲風雲變色,這一聲生生嚇住了正在衝鋒了的魏延,調轉馬頭,看著朝著自己的衝過來的,手中提著三尖兩刃刀的這名將軍。

看著他手中輕鬆地提著兵器,魏延感覺到心有點累,他知道虎牢關的紀靈的厲害,他自從跟了袁耀之後,跟紀靈還是有過兩三次的切磋的機會,但是沒有一次能夠在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情況下收手的。

現在看著這一次衝上來的曹軍將領,而且看他的身份,還隻是一個行軍司馬,而不是跟自己的一樣,是一個實打實的帶軍將領,心裏麵有些驚訝,看來這曹軍當眾真的是臥虎藏龍。

就連站在遠處觀戰的袁耀這一次也是流出來了口水,看著這名拿著三尖兩刃刀的家夥,他心中惱怒自己為什麼沒有那麼早進入兗州,說不定眼前的這個戰鬥力爆表的人物說不定就是自己的身邊的打手。

而在戰場上麵劈殺的餘毒和夏侯淵兩個人本來已經心照不宣,放下了武器,這一次又同時手上用勁拿起自己的長槍,尤其是夏侯淵,更是撕下了一塊自己的衣裳,把長槍牢牢的綁在自己的手中。

這一場戰爭,看得出來不會再短時間內停下來,而這個時候的餘毒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把眼前的夏侯淵拖下地麵,而不是在戰馬上麵這樣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