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在湘江之上,袁耀跟長安的天使在船頭喝著小酒,兩個人言談甚歡。
小酒桌上麵的沒救一盞一盞的吞下了腹中,兩個人的話也多了起來,還望天使這一次到了長安之後,能夠在天子和丞相麵前多多為小子美言幾句。
“袁將軍客氣了,像袁將軍這樣的人才,正是我大漢的棟梁之才,天子和丞相當然會記得你的好的。”天使麵對袁耀的也是送上了一記馬屁。
劉瑩就跪坐在袁耀的下首,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夫君,心裏麵也是高興,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她發現自己的丈夫不是傳說中的那個敗家子,最起碼她這幾天沒有見到他敗家的樣子,甚至是有的事情上麵有點不拘一格的感覺。
劉瑩覺得很刺激,這種打破世俗約束的感覺,真的感覺很愉悅。
劉瑩的心就好像是在平原上的野馬,現在已經脫了韁繩,等待著他的就是一片廣闊無垠的草原。
從她跟著袁耀上街逛廟會,逛著逛著出現在了天使北上的船上,當劉表來送別天使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女婿也在跟著自己的道別,那一顆顫抖的心髒滴下了滾燙的淚水。
隻是對著袁耀說了句:“瑩兒就托付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虧待她。”
袁耀隻是笑著鞠躬,劉瑩在船頭對著劉表進行了三拜九叩,劉表沒有理會,一雙老眼死死地盯著袁耀,許久之後才說道:“我已經上書長安,往你說道做到。”
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朝著襄陽城走去……
袁耀這個時候在船頭大聲吼道:“嶽父大人保重!!!小婿一定會的。”
就這樣,袁耀帶著劉瑩,簡簡單單的離開了襄陽,踏上了北上的船,不管劉瑩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女孩子,也不管你是多麼堅強的女孩子,可是當她把自己的心交給別人之後,從此之後她就會變得很脆弱。
袁耀這段時間緊緊的守護在劉瑩的身邊,可謂是形影不離,從他們兩個在宴會上見到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彼此吸引,尤其是劉瑩對一些事情的認識,遠遠比一般的人要看得清楚。
而且兩個人的愛情剛剛起步,現在正是如漆似膠的時候,天使覺得自己在這裏也很無聊,幹脆告辭,回到了船艙,隻留下了袁耀和劉瑩兩個人在船頭膩歪。
看著洶湧東流的湘江水,聽著袁耀的甜言蜜語,萬般不舍與惆悵都化作了湘水中的浮遊,滾滾東去。
心中擔憂的卻是如何去拜見袁耀的家人,自己這個新兒媳婦怎麼去拜見公婆。
袁耀笑了笑,在船頭親了一下劉瑩的額頭,俯身到劉瑩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我是敗家子,你是敗家子的老婆,所以別在太在意,一切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你隻要做的就是給我生兩個寶寶。”
袁耀的保證讓劉瑩覺得心裏寬慰不少,後麵沒個正行的話,讓劉瑩的臉一陣嬌紅,嗔怒道:“你要死了,不要臉。”
一遍嗔罵著袁耀,一遍在四下裏偷偷掃了一眼,看到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人,飛快在袁耀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就好像是一隻小小的鳥兒啄了一下。
“母親說了,我現在還小,叫我們不要這麼早要孩子~”劉瑩的聲音小的幾乎叫人聽不到……
與這邊你情我濃的景況不同的是,在南陽袁術的太守府大堂裏麵,閻象和袁術兩個人高興地喝著小酒。
“主公,這一次拿下了虎牢關,我們就有了跟整個關東諸侯扳手腕的力量了,真的是大快人心。”閻象喝著小酒,醉噓噓的說著,看著眼前的羊皮地圖,心中感覺幹勁十足。
現在袁術東邊以虎牢關跟整個關東諸侯對峙,況且現在整個關東諸侯打的不亦樂乎,
西麵的董卓因為住攻擊家的敗家子的緣故,現在已經進入了蜜月期,還有南邊的劉表,成了自己主公的親家。
袁術心裏麵高興,不過突然想到了袁耀跟他說過得關於孫家的事情,心裏麵歎了口氣,默默的想到: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心胸還不夠~
“先生,命紀靈去駐守虎牢關,命橋蕤去駐守萁關,雖然這一次張揚所在被打的大敗,但是要防止其反撲。叫文台回來,本將軍親自為他去表功。先生您看看這樣的任命可還妥當?”
“主公,紀靈將軍去駐守虎牢關可以,但是橋蕤卻不能去萁關,橋蕤一直是帶領著您的親兵~”
袁術雖然心裏麵很看不起袁耀的想法,但是還是按照袁耀的想法,沒有給孫家太多的兵權,把孫堅隻是當成了一個打仗的能手。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的大事情,可以說天下的整個諸侯都打的不亦樂乎。
最開始是在嵩山中當了三個月猴子的孫堅,突然之間襲擊了控製的虎牢關,萁關,徹底把張揚趕出了河內,袁術順手接手了整個洛陽的地方。
而袁術的洛陽,已經由一個剝光了衣服的,任何人都可以上來染指女子,到現在拿到了虎牢關和萁關……
其次就是袁紹打殘了青徐的黃巾賊殘眾,不過劉岱和孔融聯軍打破了袁紹的後方,從清河一直打到了巨鹿。
袁紹的聯手曹操跟徐州陶謙幹了起來,幽州公孫瓚的師弟劉備還是跟曆史上一樣,帶著五百兵馬去救援陶謙,結果在曹操的層層攔截之下,進入到徐州陶謙境內的兵馬隻剩下了十個五個人。
其他的四百八十五個人都死在了路上,就這樣的戰績,劉備還受到了陶謙的熱情款待,正在跟劉備兩個人聯手組建新的班底,與曹操對峙著……
西涼的馬騰和韓遂兩個人也收拾了羌族的人,成為整個西涼最大的勢力。
而荊州,不、應該是襄陽的劉表,也平定了大多數的宗賊,局勢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在關平二年,整個天下十三州,應該就屬雍州的董卓董丞相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矗立在長安城裏麵,平淡的幾乎讓所有人都忘記了他的存在。董卓在長安也是過得安逸,她取了皇帝劉徹的姐姐萬年公主,在長安的小日子過得可真的是滋潤。
就在大家一片祥和的時間,中平三年的春節來到了,在大過年的時間裏,南陽袁術的太守府中這不又熱鬧起來了。
袁術拿著鞭子,抽著被綁在下麵的袁耀,一邊抽一遍噘道:
“你這逆子,你知道剛剛閻象跟我說了什麼嘛?》他說今年要不是你的胡亂花費,我們可以儲存十萬兵馬半年的糧草,可是現在呢?可是你呢?”
“給你劉表老兒送了五十萬石糧食,就為了換回來一個女人,你說三條腿的蛤蟆難尋,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多嗎?”
袁術發起飆來,完全不在意跪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劉瑩,鞭子劈裏啪啦的抽著袁耀。
自從袁耀挨了第一頓鞭刑之後,這劉表這樣的鞭子,袁耀根本不怕,反正就是鞭過留痕,又不會皮開肉綻。
袁耀的老媽在旁邊拉架:“夫君,你看看耀兒這一年東奔西跑,現在又黑又瘦,你就別再打了,出出氣就行了。”
“你是不知道這個逆子,他在南鄉和酂縣兩個縣浪費了我多少的錢糧,那些糧食可以養活五萬精兵,五萬啊!”
袁術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再一次咆哮道。
也難怪,袁術現在雖然不是最大的諸侯,可是擁有差不多最大的底盤,可是地盤上麵的精兵確實少的可憐。隻有區區六萬。
“報,太守大人,橋蕤將軍求見。”
在袁術打袁耀的時候,門衛的侍衛喊道。
“有請,叫到這裏來。”然後對著身後的侍女說道,“再去準備一副碗筷。”
橋蕤穿著盔甲進來,單膝行禮道:“太守大人,我們在城外抓到了從北方運送過來的一批鐵錠子,那人已經招供,這是運送給巴蜀的,而且關隘文書都是。。。”
橋蕤說著說著,看了看癱坐在地上的袁耀,還有人在地上的鞭子。
袁術知道了,這一切肯定又是自己的這個敗家子搞得事情。
“來人啊,把袁耀給我綁出去,先打二十軍棍。”袁術衝著外麵吼道。
本來癱坐在地上等著袁術消氣的袁耀現在坐不住了,趕緊起來跪著道:“父親,請聽孩兒一言,父親——”
袁耀還沒有說完自己心中的話,就被人抓了出去,這件事情,本來袁耀有一千種方法,告訴袁術,挖鐵礦是百利而五一害得,可是袁術不給袁耀這個說話的機會。
很快袁耀就被綁在了一條長長的板凳,血紅色的板凳,而且上麵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一記在板凳的腿上麵還有抓痕,這些抓痕應該就是被行刑的罪人,用雙手摳出來了。
在板凳頭頭上麵還有一些齒痕,袁耀看到這些齒痕,想到能用牙齒咬出這些傷疤的人,或許已經被打死了吧。
袁術從大堂走了出來嗎,看著已經被綁在架子上麵的袁耀,看著跪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求情的劉瑩。
馮方女知道袁術的性格,自己決定的事情,容不得別人去幹擾,尤其是在打袁耀這件事情上麵,,自己的求情是完全沒有用的,甚至還有可能加重刑罰。
袁術沒有理會哭著喊爹爹的劉瑩,雖然劉瑩這個兒媳婦在來到南陽的這半年時光裏麵,做的非常的好,完全是一個合格的兒媳婦,挑不出一絲絲的不是。
但是袁術這個時候生氣,本來的年關清算,聽了主簿閻象的報告,他就生氣的不得了,現在又遇到了這種情況,這可是鐵礦,是兵家利器,不管在哪裏都是嚴格限製的,牢牢的控製在手中。
上一期把軍糧送給長安,這一次吧鐵錠賣給巴蜀,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袁耀還有什麼不敢的事情。
“打!!!”袁術看著還在板凳上掙紮的袁耀,還一直叫喚著有話說的袁耀。
隻有這一個字,而且還是斬釘截鐵的一個字,咬牙切齒的一個字,惡狠狠的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