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條件很簡單,而且百分之百對你有利,怎麼樣,要不要答應?”易正文對葉陶說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眾人都在猜想這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易爺,他怎麼會對一個小丫頭那麼好?難道他看上這個小丫頭呢?看來古人說的沒錯,英雄難過美人關。
“什麼條件?”當葉陶聽到易正文突然說要答應他一個條件才會放了熊虎他們,葉陶不由的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她生怕易正文開出什麼她答應不了的條件,所以滿臉擔憂的問易正文。而施洛見葉陶一臉擔憂,於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葉陶,那眼神像是對葉陶的鼓勵,又像是在對葉陶說:“別怕,一切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保護你。”感受到施洛手心溫度的葉陶,一種前所沒有的安全感充滿了她的心,葉陶感覺到自己的心從來都沒有那麼平靜過,於是朝著施洛一笑,那笑容包含了她對施洛所有的信任,感激與感動。看到施洛與葉陶那親昵的動作,站在他們身邊的花曉敏心中突然傳來一陣心痛,花曉敏承認直到現在自己還是那麼在乎施洛,即使到了此刻,她的心中還是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她不希望施洛對葉陶那麼好,也不希望葉陶取代她姐姐在施洛心中的地位,可她卻又想不明白為什麼當自己看到葉陶那一臉的天真模樣,卻對她恨不起來?
陪花曉敏心痛的還有梁飛,隻是他是一臉微笑著看著施洛與葉陶手牽著手站在他們身邊,梁飛心中明白,在這世上隻有他的老大施洛才有資格做葉陶的護花使者,也隻有施洛才有能力保護葉陶,而自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就更別說保護葉陶了,所以梁飛對葉陶雖然有情,可他卻一直都把這份情埋藏在他的心中,在梁飛的心中,隻要葉陶跟施洛在一起幸福了,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什麼條件等下你就知道了!”站在施洛他們對麵不遠處的易正文,當他看到施洛與葉陶眼中的那種情絮,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朝著施洛他們笑了一笑心想:“那小丫頭的眼光還不錯,選了一個不錯的對男孩。”想到這裏,易正文心中不由的一陣開心,突然有一種想試探施洛的對葉陶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的想法,於是他突然像換了一張一臉似的走到葉陶麵前,看著易正文那張原本很和藹的臉突然變的陰險起來,還伸出他的魔爪想去摸葉陶的臉,施洛哪可能讓易正文得逞,隻見他一手把葉陶拉到自己的身後,另一隻手推開易正文的魔爪,然後一臉憤怒的朝著易正文吼道:“如果你再敢對她不敬的話,我會要你死的很難看!”
“哦,是嗎?怎麼個死法,我倒想聽你說說看!”易正文做了一個阻止疤哥那一夥人衝上來的手勢,然後一臉挑釁看著施洛笑道。
“你……”平常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施洛被易正文那麼一問,居然說不出話來,隻是一臉憤怒的看著易正文,如果不是葉陶拉住他的話,他那雙緊握的拳頭早就打過去了。
“施洛,你別衝動。”葉陶拉住已經憤怒到快要到極點的施洛一臉著急的說道,她實在是不想看到施洛再打架了。
“叔叔,隻要你能放了阿虎他們,你說的所有的條件我都答應你。”葉陶在跟施洛說完之後,接著一臉堅定的對易正文說道,因為葉陶感覺到事情又開始向壞的方向發展,一場打鬥即將開始,她實在不願見到施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事情,於是她想,如果犧牲自己可以換取熊虎他們一夥人的性命,那真的很值。
“葉陶,你在胡說什麼?難道把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要跟你說的條件是什麼嗎?”施洛聽葉陶那麼說,他的心中又氣又心痛,拉住葉陶的手吼道。
“是啊,葉陶,你別傻了好不好,我們怎麼可能犧牲你來保住我們的命,如果那樣我們這一輩子過的都不會安心的。”一直在擔心熊虎的傷而保持沉默的陳婉兒終於開口說話了,她雖然很希望有人救她們出去,可她卻不會自私到讓葉陶犧牲自己來換取她的性命。
“姓易的,要打就痛痛快快打一場,別在那婆婆媽媽搞那麼多事情出來。”花曉敏冷冷的朝著易正文說道,看到花曉敏那一副準備打架的姿勢,李澤元護則在花曉敏身邊做了個保護她的姿勢,易正文覺得這一夥人真的太有趣了,為什麼以前就沒有聽說過他們了,如果早一點認識他們,也許自己的生活就不會那麼單調乏味了。
疤哥他們見花曉敏準備開戰,他們哪敢鬆懈,於是全部都站在易正文身後,等待著易正文的一聲令下就馬上開戰。葉陶見他們馬上又要打起來了,於是趕緊擋在花曉敏的麵前對著花曉敏說道:“曉敏,一直都是你們在為我做事情,現在就讓我為你們做一次好嗎?”
“葉陶,今天的事情都是因為我而起的,我不希望你來幫我解決。”花曉敏冷冷的看著葉陶接著說道:“葉陶,你知道嗎?這世上我可以欠任何人的情,但我卻不會欠你的情,原因也許你知道的。”
“曉敏。”葉陶剛叫出那兩個字就被施洛霸道的拖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就見施洛一臉嚴肅的朝著她大聲吼道:“如果你想不想我們都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別動。”施洛說完後把頭轉向易正文,朝著他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勢力有多強,你都別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除非我死。”
“除非我死”,當葉陶聽到施洛說的那句話時,葉陶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好暖,好感動,她的眼淚忍不住一下就流出來了,能夠聽到施洛的那句話,就算是要她死,葉陶也心甘情願了。
“好句除非我死,聽的我都感動了,其實我隻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幹嘛把氣氛弄的那麼緊張?”易正文見試探施洛也試的差不多了,如果再試下去,可能就真的打起來了,於是他又換回了他那慈祥的麵孔,然後笑著對施洛他們說。
“玩笑?你說什麼是開玩笑的?”葉陶與施洛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剛剛所誤會的事情啊!我知道你們心中所想的條件是什麼?嗬嗬。”易正文說到這裏停下來大笑了幾聲接著說道:“真是一群想象力豐富的年輕人,怎麼不想想,以我的年齡我都可以做那丫頭的父親了,我怎麼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了?我隻是見那丫頭長的像我的一個故人,心中覺得很是喜歡,所以想收她做幹女兒,怎麼樣願不願?”易正文說完後一臉慈祥的看著葉陶。
“幹女兒?叔叔您要收我做你的幹女兒?”葉陶又一臉驚訝的問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的突然了,弄得葉陶的心髒都快承受不住了。
“是啊,我想收你做幹女兒,你是不是嫌棄我是黑道出身,所以看不上啊?”易正文見葉陶一臉驚訝,於是故意那樣問。
“沒……沒有,我隻是覺得自己身份低下,怎麼能高攀?”葉陶說的是她的心裏話,像她這種連親生母親都不肯要她的人,她哪有資格去高攀這個市中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
“丫頭,當我看到你願意為你朋友犧牲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子,我相信我的眼光,還有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我想你那朋友可能等不了你那麼久。”易正文說完之後指著熊虎說道。
葉陶他們聽易正文那麼一說都不約而同朝著熊虎看過去,隻見熊虎由於失血過多正處於半醒半昏迷的狀態,而他的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看到熊虎那個樣子,陳婉兒急的差點大哭起來,而施洛他們見熊虎那樣子,都著急的想過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卻苦於易正文的手下控製了熊虎他們,於是他們隻能在心中自責,都在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怎麼沒有注意到一向愛說話的熊虎今天特別的沉默?
“葉陶,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勉強自己,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的。”看到葉陶對熊虎的一臉擔憂,施洛柔聲安慰道。
“是啊,葉陶,決定權在你手上,你想怎麼選就怎麼選?”李澤元在施洛說完後他接著對葉陶說道。
“恩,我知道的。”葉陶朝著施洛他們微微一笑,算是安慰,然後走到易正文麵前也朝著他一笑,那笑容就如剛剛盛開的百合一般,幹淨而純潔,看的易正文差點又把他的思維拉回到十多年前了,直到葉陶叫了他一聲“幹爹”,才把易正文拉回到現實,聽到葉陶叫自己幹爹,易正文別提有多高興,大笑著應了一聲“誒!”之後葉陶發現他的眼睛居然紅紅的。
突然得到一個長的像自己以前初戀女友的女孩子做幹女兒,易正文的心中真的是白喜交加,隻見他笑著笑著臉突然陰了下來,然後用哽咽的聲音對著葉陶說道:“葉陶,幹爹可以抱一下你嗎?就像一個父親抱自己的女兒一樣,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從小就缺少父愛的葉陶,當她看到易正文那慈祥般的麵孔,她早已把易正文想象成自己的父親了,躲在易正文那溫暖而又寬廣的懷抱中,葉陶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父親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柔,原來父愛是那麼讓人幸福,真希望時間可以暫停在這一刻,那樣她就可以永遠的享受父愛帶給她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