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鼓再而歇,日軍被第一時間擋住,士氣就有些低落,而且隨即就有八二七團的弟兄跟著殺了上來,在後麵還有老虎營的弟兄,特務營更是銜尾追來,日軍已經陷入了層層的包圍中,已經到了絕地。
如果從天空中看的話,日軍大部分早已經潰散,還能成建製的,除了佐佐木次郎身邊的部隊,就是合肥守軍,不過和佐佐木次郎布一樣,守軍從第一時間就撤退了,沒有被特務營的人咬住,此時隻是在邊緣位置,正在拚命地想要擺脫特務營。
失去了銳氣的日軍,讓佐佐木次郎趕到絕望了,身後特務營已經入尖刀一般紮了進來,再一次將日軍分成兩半,隨著特務營殺進來的還有老虎營,特務營殺過去,老虎營就會接手。
日軍不斷的倒下,佐佐木次郎就越是絕望,僅僅是一大會的功夫,就有半數的士兵慘死了,而周圍的敵人卻一點不見到少,甚至聽不到帝國士兵的喊殺聲,仿佛天底下就剩下了他們這一些人。
“天皇陛下萬歲——”絕望的佐佐木次郎不想落在敵人的手中,特別是特務營的手中,高呼了一聲,就從身上掏出了手槍。
隻是還沒有等他要開槍,手槍才聚起來對著自己,就忽然聽特務營幾乎是瞬間就齊聲喊道:“佐佐木次郎自殺了——”
這當然是劉楊看見了,劉楊一喊,弟兄們自然會跟著喊得,因為這很打擊小鬼子的士氣,隻要讓剩下的小鬼子看到,那麼這場仗就沒有任何的懸念了,日軍要麼是投降,要麼就是死去,甚至不會有太多的拚命地心思。
小鬼子們下意識的朝佐佐木次郎看過去,果然看見佐佐木次郎正舉著手槍對準了他自己,無疑是要準備自殺,隻是一下子這麼多人看過來,佐佐木次郎也是一呆,畢竟這樣自殺其實很丟人,是一種懦夫的行為。
士兵們還在死戰,作為主要軍事長官,佐佐木次郎卻要自殺了,這怎麼能不是丟人的事,而且還是很丟人。
那一瞬間,佐佐木次郎臉上就好像挨了數十記耳光,啪啪的打臉呀,真的是無法抬起頭來,隻是這一猶豫就沒有開槍,僅僅是這一下子,可憐的佐佐木次郎就錯過了自殺最好的機會,因為他的衛兵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使勁的想要奪過佐佐木次郎手中的手槍,因為這是衛兵的職責。
“放開我——”佐佐木次郎掙紮著,心中的絕望沒有人能體會,士兵們當俘虜沒有什麼丟人的,但是他堂堂的大日本帝國的中佐,如果成為俘虜的話,佐佐木家族都會為此蒙羞,甚至於以後孩子都抬不起頭來。
但是他說了不算,衛兵將他的手槍搶了過去,還是按住他不肯動,死活不讓佐佐木次郎自殺,可以說盡職盡責的,絕對是優秀好衛兵。
日軍士兵們看見聯隊長都絕望到想要自殺,一下子就沒有了掙紮的信念,原本還在廝殺的日軍,忽然就有人投降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日軍已經失去了拚命地銳氣,戰鬥實際上已經結束了。
六百餘日軍選擇了投降,這就好像一場瘟疫一樣,日軍繼而連三的,隨即就是一片一片的投降了,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僅有的不多的頑固分子,也被很快的撲殺了。
這邊一投降,特務營的弟兄就開始招呼起來:“佐佐木次郎被俘虜了——”
此時各支部隊散開,日軍才發現,原來還有一些日軍在困獸猶鬥,雖然並不多,但是也有千餘人,除了死的,還有些已經逃得四下都是,不過身後都有特務營的人咬住,一時間也擺脫不了。
那些還在拚命地士兵望過來,原來是真的,佐佐木次郎被架起來,遠遠地就能看到,至於此事佐佐木次郎一臉的生無可戀,有時候死亡絕對是一種仁慈。
“放開我,你們應該給我軍人的體麵,讓我自盡——”佐佐木次郎高呼著,他希望自己能以死明誌。
但是這話卻引來了劉楊冷冷的聲音:“佐佐木次郎,想死哪有那麼簡單,王八蛋,殺了那麼多的中國人,你以為你想死就死呀,給他上嚼子,別讓這王八蛋咬了舌頭。”
佐佐木次郎絕對後悔為什麼沒有直接去死,但是沒等他說話,嚼子就被塞進了他的嘴裏,接著又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他最好的下場就是能早一點死掉。
不去管嗚咽的佐佐木次郎,劉楊一轉臉卻又笑容滿麵,朝著還在觀望的日軍揮了揮手:“投降不殺,而且我保證你們一年之內回家,我劉楊的話一個吐沫一個釘——”
隨著就有弟兄用日語開始吆喝,已經沒有了希望的日軍,此刻就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投降,很快整個戰場就都結束了,隻剩下**的守軍還在想要逃命,隻是哪裏能逃得掉,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同樣死傷過半的**守軍,眼見被包圍了,終於無奈的選擇了投降,不過這一次軍官們沒有什麼優待,而是被下了槍之後,單獨的被控製起來,又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他們不會比士兵更好,因為聯隊長的說話不算數,這一點劉楊特別的強調過了。
戰鬥徹底的結束了,總計俘虜日軍近三千人,日軍潰逃了一千五六百人,戰死了兩千多人,這一役日軍損失慘重,也為特務營的功勞薄上又添了一筆。
隨著俘虜們被押到了巢湖上的浮田上,但是留下了佐佐木次郎,佐佐木次郎被安排在了城內監獄裏,有四個士兵一起把守,按照劉楊的交代,佐佐木次郎必須活著,因為劉楊要用他召開審判大會。
劉楊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不過劉楊這一次有通電全國,甚至通知了西方國家的一些記者,還說任何人都可以來參觀,這又在日軍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城內已經全部戒嚴了,豹子營和一零二四團以及八二七團一起防守,白天盤查,夜晚宵禁,比日軍還要嚴格,關押佐佐木次郎的監獄,一百米之外就不讓靠近了,架起了十餘個機槍陣地,還有狙擊手埋伏,可以說防衛森嚴。
不過安排好這些,劉楊就離開了,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劉楊也希望自己能回家過年,雖然鄭金鳳回不來,但是還有克麗絲和孩子,還有春梅她們,太湖哪裏是劉楊的家,哪裏有他所眷戀的人。
日軍沒有安排人去攔截,因為以南京防衛軍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攔住劉楊,因為失去了縣城,江西一段就成了特務營的天下,而過了江,蕪湖還在特務營手裏,同時隨著劉楊的回歸,原本還以防守為主的特務營所屬各部,忽然間就開始轉守為攻,相續奪回了幾個縣城。
也就是說從這裏過去,這一路上都是特務營的地盤,而且還有特務營和特戰隊跟隨,想要偷偷的攔截劉楊,日軍根本做不到。
隨著劉楊的回歸,特務營各部都開始活躍起來,不停地和日軍交戰,壓製日軍的範圍,日軍感覺他們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無疑這是劉楊回歸帶來的副作用,此消彼長,日軍自然要收縮兵力。
以南京為根本的防務區,在損失了佐佐木聯隊之後,兵力就相當緊張了,甚至不得不放棄一些縣城,緊守著馬鞍山等地,甚至於丹陽都丟失了。
對於劉楊召開審判大會,寺內壽一總覺得其中一定有詐,劉楊如此高調,打了一個**戰役,根本不怕有人攔截他,而且也不怕招來圍攻,顯然劉楊是有陰謀的。
隨州前線,寺內壽一輕輕的揉著眉頭,長長的吐了口氣:“你們說劉楊到底搞什麼鬼?”
“指揮官閣下,以我的想法,劉楊是又準備了陰謀,準備誰去坑誰一把——”參謀總長岡部直三郎也是皺著眉頭,沉吟著道:“現在**被占領,補給就隻能從徐州方向過來,或者是走山西那邊,這問題倒不大,讓我說還是不去和劉楊打他的主場作戰,否則一定會吃虧的,現在這種形式,如果再出一些問題的話,隻怕——”
寺內壽一也是一陣苦笑,從去年開始,寺內壽一就感覺到了,帝國越發的不濟,雖然他不能說,但是從布局上已經看得出來,寺內壽一也從進攻轉為防守,除非是物資完全跟上,不至於斷斷續續的。
這一年多以來,物資經常的跟不上,時斷時續的,很多時候,寺內壽一都要為了糧食發愁,不得不成為收糧隊,常年在下麵收糧食,也隻能縱兵從老百姓手中搶糧食,這給華北方麵軍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同時牽製了很大的軍力。
不單單是糧食,還有槍支彈藥都開始缺乏,現在已經很少能要到空軍支援了,空軍的行動完全聽從大本營的命令,還有油料的緊缺,讓一些坦克和裝甲車都在趴窩,明明有坦克和裝甲車,但是卻根本不能全都投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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