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一夫安穩了,近藤等人也會踏實的,劉楊需要這些人,對於這些技術人才留言狗都高看一眼,願意給他們 不錯的待遇,當然前提是真心為了特務營,否則就會和克裏斯蒂安一樣。
川口也明白,他現在所有的低位都在來源於劉楊,正因為劉楊的緣故,川口融入了西山縣,而他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跟著劉楊走下去,劉楊發展的越好對他越是有力,所以劉楊對於川口來說是指的巴結的,也是值得付出的。
“長官,我有個提議——”沉吟了一下,川口還是將話說了出來:“這些天我一直對那兩個俘虜在左勸告,甚至我將近藤君和鬆島君都請了過去,他們也有所鬆動了,但是卻還是顧慮著他們的家人,如果他們做了叛徒,他們的家人會很慘的,我想是不是可以將他們的家人想辦法弄來。”
“俘虜?”劉楊有點蒙了,一臉詫異的看著川口,什麼時候有的俘虜,而且還交到了川口哪裏,這是怎麼個情況。
見劉岩發懵,川口也意識到了什麼,嗯了一聲:“長官,難道你不知道那兩個飛行員的事情?”
飛行員?劉楊有點懵糟了,什麼時候有飛行員了,不過這消息讓劉楊震驚不已,一把拉住川口:“飛行員是哪裏來的?”
眾人都是一懵,原來劉楊真的不知道,才回來還沒等彙報,劉楊就遭到了暗殺,雖然無礙,但是心情也很不好,很多事情就都忘記彙報了,最重要的莫過於這兩個飛行員。
當日特務營襲擊了瀏河機場,有幾個鬼子搶救了幾架飛機,而這兩個倒黴的小鬼子飛行員,卻被兩名士兵給劫持了,因為他們沒有死的決心,所以被挾持到了這打那個俘虜。
不過如何勸降這兩名俘虜卻成了難事,有了飛機沒有飛行員那不是白高興一場嗎,所以秀才就將勸降飛行員的任務交給了川口一夫,因為真正信得過的也就隻有川口一夫這個日本人,也隻有日本人才能勸降飛行員。
接受立刻這個任務,川口一夫明白飛機對,劉楊的用途,所以對此很上心,不停地給那兩個小鬼子飛行員做工作,結果無論怎麼說,飛行員就是不肯投降,最後飛行員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一旦為劉楊駕駛飛機,那可就是叛徒了,對待叛徒不但是他們自己要死, 就連他們的家人也要死,日本軍部是不會饒了他們的。
也是借著這個做擋箭牌,兩個飛行團做出了承諾,如果能將他們的家人送來團聚,那麼他們就答應為劉楊作戰,不管真假,川口一夫認為應該試試,有這兩個飛行員可是大不一樣,可以將特務營的作戰能力提高數倍,甚至可以開始發展一批空軍。
在川口一夫看來,劉楊幾乎是無所不能,能搶的來這一批飛機,就能有下一批,所以飛行員才是做關鍵的,但是想要從日本國內將他們的家屬接出來也不容易。
聽秀才將事情說了一遍,劉楊眼睛亮了,怔怔的琢磨了一會:“川口先生,你告訴他們,從現在起,我不會強迫他們為我作戰,但是讓他們給我培訓飛行員,我會想辦法將他們的家人帶到這裏來的。”
這一會的功夫,劉楊已經做好了決定,可以花錢請山本太郎幫忙,相信山本太郎一定會樂意幫忙的。
川口一夫點了點頭,這以後就是劉楊開始操心了,至於和飛行員交底,川口覺得那很簡單。
沒有打成準備之前,劉楊不打算和小鬼子的飛行員做接觸,畢竟想要從日本千裏迢迢的將他們的家人帶過來,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秀才拒絕不了,隻能慢慢想辦法了。
秀才其實沒什麼辦法好想,但是劉楊有,山本太郎背後是整個第四師團,這可是做買賣的精英,隻要兩給飛行員出示自願將家人接到中國的書信,山本太郎一定有辦法的 。
所以,劉楊湊到川口一夫麵前,壓低聲音道:“川口先生,你告訴他們,隻要寫一封希望他們親人能來中國的信,就再也不會麻煩他們了,相信您一定有辦法吧。”
川口一夫點了點頭,和兩名飛行員已經溝通了很長時間了,因為都是日本人,還是半個老鄉,所以雖然要求有些過分,但是兩名飛行員並沒有嚴詞拒絕 ,又或者他們不相信特務營會有辦法將他們的親人接到中國來。
這件事說完了,川口一夫卻閉口不談狙擊槍的事情,如今西山島基地所有的資源都在向製藥廠和兵工廠傾斜,按理說也應該給劉楊彙報一下進度,不過川口一夫不說,劉楊也不會去問。
不管怎麼說,這一年的大年三十劉楊還是挺高興的,和這麼多人一起守歲,所有人也都很高興,這樣的生活是奢侈的,,或許過去今天,以後就未必有機會了。
沒過多久,秦婉香的父母親就被請來了,不過段鵬飛很狡猾,根本沒有說是為了什麼,隻說營座有請,請老兩口一起去參加 太湖守歲晚宴,老兩口懵糟糟的就被請來了。
要說這秦婉香的父母親可也不簡單,秦父是如今西山學院的老師,秦母也是出身於書香家庭,兩人都是知識分子,秦父還曾經出國留學,一身學問不錯,劉楊曾經親自接見過秦父,病給了秦父教授的名號,是西山學院的副校長,在西山縣也是個人物。
說起西山學院到時要提一提了,自從上海南京蘇州不斷告破,數以萬計的學生開始流離失所,很多老師為了讓學生們繼續學業,率領學生不斷地向內陸撤退,向國占區撤退,秦父此前是金陵學院的老師,領著學生難逃,結果流落到西山縣的,因為西山縣安全暫時留下了。
沒有想到的是,劉楊對教育相當重視,出資金建立西山學院,聘請老師,傳授學業,對於老師學生頗為照顧,秦父本來隻是暫時留下來的,也是因為劉楊一番對教育的看重而留下來了。
國無文而不興,劉楊打板教育,從 啟蒙學堂到大學都設立了,投入了 大量的資助金,免除了學生們所有的學費,還管著中午一頓飯,可以說在劉楊的草吃下,西山縣的教育絕對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因為這個動亂年代,西山縣還真是彙聚了很多人才,包括大學的老師。
這些人才被劉楊留了下來,其實唐學智等人都不太明白為什麼但是卻沒有人反對 ,這就是一言堂的好處,執政者一言而決,如人有心而力大,就好像劉楊創建的職業學院,將車工鉗工醫生都請到了學院教課,不遺餘力的 推廣這些技術,如今已經看見了一些成效,最少兵工廠的工人不難找了。
再說秦婉香的父母被忽悠來了,老遠看見秦婉香和貝特坐在一起,當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如果不是顧忌著顏麵,秦父 隻怕當場就要發作。
秦婉香很擔心,卻不敢去看父母親的臉色,隻是緊緊地和貝特抓著手,期望著劉楊能夠說服她的父母親。
“秦先生,好久不見了。”劉楊哈哈一笑,站起來 朝秦父秦母迎了過去。
對劉楊秦父秦母還是很尊敬的,不但是因為劉楊是抗戰英雄,也憑他為了教育出了這麼大的力氣,更讓西山縣的老百姓豐衣足食,讓西山島上七八萬老百姓,都吃得飽穿得暖 ,更為了劉楊出生入死 換來的這一切。
見到劉楊,秦父也是一鞠到地:“能見到劉長官風采依舊,秦某心安了,聽聞長官危險,親某人恨不能扛槍,隨長官出生入死殺敵報國——”
“得了,秦先生,我都說過了,咱說話能直爽一點不,我就是個軍漢,這咬文嚼字的活兒我可做不來。”劉楊哈哈大笑,拉著秦父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自然有人為秦父秦母添上碗筷。
“秦先生,我先敬你一杯,今天請先生來的確是有事情和先生商量——”略作沉吟,劉楊也就幹脆了當的說了出來:“不瞞先生說,我想為令千金和貝特保媒——”
哪知道話未說完,秦父已經站了起來,一甩衣袖:“劉長官,秦某人一向敬重你,是因為你殺敵報國,如果劉長官要強壓此事,秦某人也無力反抗,自然由得劉長官所願,但是若是問秦某人,那還是作罷,秦某人隻此一女,絕不與洋人。”
一言不合就拒絕呀,劉楊心裏苦笑著,但是臉色卻變得嚴肅起來,反而朝秦父鞠了一躬,讓秦父都有些不知所措,便聽劉楊歎了口氣:“秦先生,你切聽我說,我絕不是為個人私利而 為難先生,隻是這 貝特一身醫術很不錯,正是我西山縣和特務營所缺的外科醫生,他已經救了我特務營幾名弟兄的性命——”
這番話劉楊有感而發,說的 在場眾人都不由得一陣難受,一場大戰下來,死在戰場上的反而是最幸福的,最怕的就是這些把死不活被抬下來的傷員,西山縣的醫院裏就躺滿了這樣的傷員,但是傷員多醫生少,西醫更少,外科醫生都沒有,還是貝特和巴澤爾兩人 心性不錯,有時間會去醫院救人,才多活了幾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