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兮氣勢淩人,向韓塵走了過來。
韓塵瞧了瞧她的臉蛋,絕色,而且冰冷的氣質,跟大師父有得一拚。
然後,韓塵的目光落在了蘇若兮的胸脯上,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大大大!!!
又大又挺。
他敢保證,他將來的娃,完全不需要花錢去買奶粉了。
韓塵的眼神,讓蘇若兮感覺一陣惡心。
“小心點,口水都要掉下來了。”一旁的林書婷悄悄開口提醒。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林書婷這俏丫頭,就迅速的跟韓塵拉開距離,對眾人說道:“你們別誤會啊,我和他不熟的。”
很多人都認出了林書婷,紛紛驚呼出聲。
“媳婦,你怎麼說你和我不熟?”韓塵不解的問道。
林書婷的丈夫?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林家大小姐,何時嫁人了?
林書婷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一時語塞。
還好,韓塵又轉過頭看向蘇若兮。
“蘇若兮?”
蘇若兮不答反問,冷冰冰道:“徐大師的畫作,在你口中,竟然是小屁孩亂畫的?你,趕緊徐大師道歉。”
“道歉,可我說的是事實啊?”韓塵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這副畫,他認得,正是他畫的!
而且,當年的韓塵才六歲。
水月神宮中,住著一隻白鶴,他垂涎已久,可惜,始終沒有成功。
最後韓塵想出了一個主意,他打算弄一副惟妙惟肖的母白鶴,把那隻公白鶴吸引過來,然後逮住燉了。
不曾想,被那白鶴供上了天。
回來被二師父得知,便罰他畫一幅他騎在白鶴背上的圖。
如果不是今日再見,韓塵幾乎都要忘記有這麼一副畫了。
“蠢貨,這是當代書畫聖手徐鴻大師的畫作,韓總花了四億六千八百萬才拍下,你是什麼玩意,竟然敢褻瀆徐大師的畫作?”一位年輕男子嗤笑一聲。
啪。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韓塵抬手就是一巴掌。
年輕男子捂著自己的臉後退,他張開嘴,吐出一大口鮮血,其中還夾雜著兩顆牙齒。
“你他媽敢對我動手?”
啪。
這一次,他整張臉都被打的紅腫起來。
周圍的人都是一愣,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你給我放尊重一點,我討厭有人罵我。”韓塵冷聲道。
年輕男子縱然心中惱怒,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行了,管你什麼林家姑爺,如果敢來搗亂,那就給我滾。”蘇若兮冷聲道,她早就看韓塵不順眼。
在她的心裏,韓塵腦子有問題,而且是個暴力狂。
“再說了,你憑什麼對徐大師的畫評頭論足?”
蘇若兮俏臉氣衝衝,接著道:“而且,我要警告你,敢辱罵徐大師的人,我不允許他出現在這裏。”
“哼,目光短淺,拿紙筆來。”
韓塵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你這是要幹嘛?”一旁的林書婷輕聲開口,詢問韓塵。
“你不是和我不熟嗎?”韓塵斜睨著她。
林書婷聞言,隻能幹笑一聲,這個人,還真是睚眥必報啊。
“拿紙筆來,給他。”
蘇若兮淡淡道,她倒要看看,韓塵到底要幹嘛。
難不成,他還打算當場作畫,要跟徐大師的神品畫作一較高下?
眾人對此,也早有猜測,卻又覺得荒謬。
徐大師是當世最好的畫家,沒有之一。
其畫作,不遜色於古代宗師。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要當場作一幅畫,就想和徐大師爭鋒,這是何等的荒謬?
韓塵將所有的繪畫器具都取出,展開紙張,沉思片刻,回想著白鶴的香味,哦不,是仙鶴飛舞的場景。
幾乎是在一瞬間,韓塵就開始畫起來。
所有人都盯著他。
扶搖直上九萬裏,一隻白鶴上青天!
沒過多久,一副畫麵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夕陽之下,金燦燦的大海之上,一少年,一白鶴,衝出碧海,直上雲霄。
每個人都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中。
看著韓塵的畫,所有人的心,都變得平靜了起來,仿佛都變成了那個少年郎。
“徐大師。”一位中年男子開口道。
蘇若兮驚呆了。
作為徐大師的忠實粉絲,她一眼就認出了韓塵。
這兩幅畫的風格一模一樣,但韓塵的畫風卻要好很多,更自然,更有意境。
一直以來,徐大師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多人都以為他是一位白發老人。
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這幅畫,是十多前的,從他的年齡來看,這隻是一個孩童的手筆。
“這是一幅很不錯的作品,比起那幅鶴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韓塵笑道。
十七載年過去,他的繪畫技藝又有了長足的進步,如果二師父在此,一定會對他讚不絕口。
蘇若兮被韓塵這麼一說,頓時回過神來。
“徐,徐大師?”
她連忙道:“快,把這幅畫拿開,我想跟徐大師說幾句話。”
“等等,小哥,要不你把這副畫賣給我,我出價六個億,如何?”
蘇若兮沒好氣的道:“錢老,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我相信你也看到了,六個億,是在騙小孩手中的糖果嗎?”
這畫,最起碼值八個億!
臨江第一富豪,兼書畫協會會長的錢遠橋,同時也是一位著名畫家。
被說穿之後,他也不惱。
錢遠橋咬了咬牙,而後嗬嗬道:“若兮,你家裏本來就有一副白鶴了,要不就賣給我吧,我再多出一個億,如何?”
“老家夥,你是誰啊?”
韓塵沒好氣的說道:“這畫,是給我媳婦的,你在這裏瞎逼逼幹嘛?”
蘇若兮一臉懵逼,又看向林書婷。
難道給林書婷的?
“你,你不是說,是給我的嗎?”蘇若兮心疼道。
“對呀,你就是我媳婦啊。”韓塵理所當然道。
眾人一陣無語,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韓塵這麼不要臉的。
蘇若兮更加的一臉懵逼。
就在這時,韓塵從懷裏掏出一張牛皮紙,遞給了過去。
蘇若兮展開一看,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那是一份婚書,上麵果然有自己的名字,而落款者,則是自己的父親。
白紙黑字,鐵證如山!
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她從來不知道,也從未聽她父親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