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正好。
“洛浠雪,你站住!”
“你又想幹嘛?”
一見是蕭琴,妤夢滿臉不待見餓站出來,對半道上攔住她們的蕭琴沒有好氣。
“洛浠雪,下周在歐陽家會有一個貴族人士才能參加的聚會,你敢去嗎?”
她的語氣很是傲慢和不屑,在簫琴的眼中,她以為像浠雪這種身份,別說是進去參加聚會了,就連走到門口都會被那些保安趕走。
“如果你去不了,那麼你就離開夜哥哥,也離開聖安,永遠消失。”
“嗬…我為什麼答應你?又為什麼要去,你以為,你是誰?”
不緊不慢的語氣,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到難以逾越的壓迫感,真是好笑,她為什麼需要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
“怎麼樣,不敢了吧。因為你洛浠雪,就是看上她們兩個人的家世才跟她們做朋友的,不然你為什麼不敢跟我賭了?”
見浠雪沒有答應而是冷冷看著自己,簫琴的氣勢越來越囂張。
“如果我去了呢?”
浠雪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語氣,平淡得就像是在說今天的陽光很溫暖一樣讓人看不出喜怒。
“如果你去了,那麼我便幫你們拎一個星期的書包,如何?”
“你這分明是欺負人,雪兒如果去不了你就要讓她離開聖安,離開莫夜,而相對的,你隻是幫我們拎一個星期的書包,這樣也太便宜你了吧,雪兒,我們走。”
這樣不公平對比的賭注,在沫沫眼中,簫琴就是欺人太甚了,沫沫說完就拉著浠雪和妤夢的手準備離開。
“洛浠雪,你別走。”
看見要離開浠雪,簫琴連忙喊道,妤夢的心裏想的卻是這個女人,真的很煩很討厭,很難纏,像隻討厭的蒼蠅,整天在麵前晃來晃去。
“我答應你。但是…”
浠雪突然停住腳步,轉過頭來說。
“沫沫說得對,這樣的賭注我不接受。如果我去了,那麼你,簫琴要在學校的廣播裏公開向我們三個人道歉,而且,你所說的一個星期的期限,要改為一個月,如何?”
浠雪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印在陽光裏顯得格外好看。
其實,讓她道歉,主要的還是因為——她絕不允許任何人來詆毀她們三個的這份友誼。
她把沫沫和妤夢看的很重,絕不允許任何人這樣做,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這…”
聽了浠雪的要求簫琴開始猶豫了,要在那麼多人的麵前丟臉真的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但想到這樣能夠讓浠雪離開聖安,離開莫夜,她便咬牙答應了。
“好,我答應。我也有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浠雪知道,她一定會答應的。
“你不可以借助他們任何人的身份混進去,不然我們之間的這場賭注就無效了。而你還是要離開聖安,也要離夜哥哥遠遠的。”
“好。簫琴,準備好道歉吧。”
突然,在這一瞬間,浠雪覺得簫琴也挺可憐的,也許應該說可悲,愛上一個不會愛上自己的人,卻學不會放手,而是想緊緊的抓住對方,讓對方和自己在一起,有時候,隻會適得其反,隻是讓對方平添了對你的討厭罷了。
愛情,有時候需要學會的是放手,而女人,有時候要維護自己的自尊,不要為了那個不愛你的他,做出讓自己沒有尊嚴的事。
這是浠雪在這一瞬間看見簫琴得出的感悟。
也是在突然發現,蕭琴也是一個可憐之人,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