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顏傾衣他們住進了新建的家。
由於是才搬進來,所以很多東西都要添置。
兩個人忙活了半個月,才把家裏布置得整整齊齊。
住在這裏以後,他們每天的生活要嘛就是去看日出,要嘛就是山野間漫步,優哉遊哉,沒有一點的煩惱,快活得就跟神仙似的。
顏傾衣跟他在一起了差不多三年,都沒有給他添一個孩子。她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就自個去抓了好些藥來吃。
但是不管她吃多少的藥,始終就是懷不上。
因此,顏傾衣不得不懷疑這是重憐的毛病。
重憐這個人自尊心很高,肯定不會承認自己不育,顏傾衣就偷偷的給他抓藥煎來吃。怕他會起疑心,顏傾衣就告訴他這是養生的藥,吃了以後身體好。
她以為重憐吃了這些藥,她會懷上孩子,沒想到一年以後,她的肚子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雖然重憐的嘴巴上不說,但是顏傾衣也知道他是有多麼的渴望自己能有個孩子。畢竟兩個人的血脈,是他們愛情的傳承,有孩子,他們的血脈會一直延續下去。
顏傾衣也想明白了,或許是重憐這輩子造了太多的孽,老天在懲罰他,所以便讓他這輩子斷子絕孫。
有沒有孩子什麼的,後來顏傾衣跟重憐也想通了。
這孩子是老天給的,如果老天不給,他們就算再急也沒用,所以當下他們能做的就是順其自然。
如果有,他們會毫不猶豫接受。
如果沒有,他們也隻是覺得遺憾罷了。
五年後,顏傾衣他們以為他們會就這樣相安無事,平平淡淡的過下去,沒想到就在顏傾衣生辰這一天,來了一群的不速之客。
顏傾衣以為藍譽國的皇上已經放棄了尋找重憐,沒想到,他們沒有放棄不說,還孜孜不倦找到了這裏。
皇天不負苦心人,這句話真的是一點都沒錯。
重憐將顏傾衣護在身後,他們的麵前,是三百多個穿成普通百姓衣裳的官兵。一個二個看見重憐的時候,都是一副嫌惡、巴不得將他就地殺死的猙獰表情。
“重憐,沒想到吧?你們躲了那麼多年,還是栽在了我們的手裏頭!”潭舀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很濃的得意。
皇上對七曜教的人已經是恨之入骨,尤其是這個大魔頭。
所以,皇上特地讓他們組織了一個機構,潭舀掌管著這個機構,這麼多年了,他終於不辭辛苦,廢了一大把的時間,在這裏找到了重憐。
“他現在已經不再是七曜教的教主,為什麼你們還不肯放過他?”顏傾衣看著潭舀,拉著重憐的袖子,眉宇之間,帶著幾分驚慌。
她以為躲在常平國,躲在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藍譽國的人就不會找到他們。沒想到啊,他們就算躲了幾年,還是被藍譽國的人找到了。
就這一點,顏傾衣還是挺佩服他們的。
“放過他?”潭舀冷哼一聲,怒道,“十幾年前蘭城慘死的那些百姓他又可曾放過?在七曜教興起的那幾年,藍譽國發生了幾萬餘起盜竊案,誰又放過他們?還有朝中官員突然慘死的事,這一起起,一樁樁,他曾經可有心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