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真相背後

第294章真相背後

裏麵全是江凜城和律師的對話,而且這話真都是秘密,按照錄音提示,江凜城不僅知道他那個殺人的兄弟,還對我們弄死他兄弟耿耿於懷,正跟律師商量以後怎麼報仇呢。我被這內幕嚇得不輕,與此同時疑問也來了,他們當時說話時,神智很清醒,根本不可能像楊閃淮說的分神了,路兩旁的樹間距很大,就算車失控了,也不可能這麼犯傻似的正好撞在一棵樹上吧?我有種直覺,他倆的死絕不是意外這麼簡單,一定有人做了什麼手腳,甚至那錄音弄不好都是這個人故意留下來的。我想把錄音筆遞給楊閃淮。想讓他也聽聽,但沒想到,這時意外來了。

我以前也用過這種牌子的錄音筆,不管是什麼牌子的錄音筆,這種質量都過關,可今天卻出邪門事了。我遞錄音筆的時候,這玩意突然噗嗤一聲冒了一股煙,竟然電路燒了。我心裏一愣的時候,心裏連連叫糟糕,它裏麵還存著錄音,這下豈不是全燒了,證據全沒了?燒壞的同時它的高溫還燙了一下我的手。我條件反射一縮手讓錄音筆掉在了地上。還好我帶著膠皮手套,隔著一層差不少呢。我試圖搓起手來好受一點,還急忙蹲下來想把它撿起來。楊閃淮心情不錯,咯咯笑著跟我說,吳猛你手咋這麼欠呢?這是這是物證,你可不能亂動啊。”

我心說還物證呢,都一股煙毀了。我把錄音筆放回車裏,想跟楊閃淮念叨念叨我剛才聽到的,可他根本不聽,還跟我們宣布,這車禍回去就能結案了,而那十字架凶殺案,上頭催得緊,也能順帶著一起結了。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記得前一陣可是他強烈不結案的,說整個案件疑點太多,草率結案讓人憋屈。我覺得現在疑點也不少,他怎麼不憋屈了?還這麼痛快結案了呢?

我想勸勸他,但他不跟我說話了,扭頭跟杜興胡扯起來,“我說槍狼,你看你都出獄好幾天了,這案件也結了,你該不該表示一下,咱們搓一頓去?”

杜興剛出來哪有錢,更不是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而且他對整個案件也不關心,隻要他認為的凶手落網,那就完事。

一聽楊閃淮張羅吃飯,他嘿嘿樂了,接話說,“小楊探長,你少他媽囧我,以後等我開錢了咱們咋吃都行,這次你先請,再者說,我從監獄出來就一直幫忙,衝這點你也得表示吧?”

楊閃淮也不退讓,這人一高興啥事都好說,他當場應了下來,說今晚就去,他請客,不過他摳搜的性子一點都沒變,特意強調一句,“咱都是有內涵的人,去哪吃不一樣對不對?那就地攤吧,實惠。”

我發現他倆是真當我不存在啊,說著說著這倆人還扭頭往警車裏走,大有案件調查完畢,對現場不管不顧的架勢。

我一合計,去他媽蛋的吧,自己還在現場分析個啥,一會他倆把車開走了,我咋回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這麼一來,整個十字架凶殺案以及附帶的這起命案……結案了!

那天晚上,我們聚餐的一共四個人,就我們一探組的人,楊閃淮打定主意吃地攤,但我們沒少吃他,最後還一起去歌廳喝酒。

我長這麼大頭次來歌廳,以前對這裏不理解,心說為啥都愛到這地方喝酒呢,等進去了我才發現,這裏麵有情調,紅男綠女這麼一鬧,真有喝酒的興趣,當然也有人打著搞破鞋的念頭到這約炮來,那是另說了。

杜興部隊出來的,酒量大,尤其這小子今天喝開了,使勁灌我們,期間還露個絕活。

一般人起酒瓶子,都用起子或者筷子,杜興竟然用手指頭,使勁一摳,砰的一聲就把酒蓋子摳下來了。

我沒記著自己喝多少瓶,反正中途撐的不行了去了趟廁所。

我耍個滑頭,找個蹲位鑽進去,哇哇吐了一頓後整個人蹲那歇起來,我合計好了,自己能躲個一刻鍾,就代表著自己能少喝一瓶酒。

我也不是真拉屎,蹲著哪有意思,就把手機拿出來玩會。

我一直以為qq群裏的十字架是那凶手,但我錯了,那十字架還有人在用,雖然他不再群裏說話了,卻加了我好友,發了一個圖片。

我當時心裏特別納悶,不知道該把這十字架定義成什麼?說它不是凶手,但它料事挺準,發那幾個圖片給了我不少提示。

我真是喝大了,腦袋暈,這時候也不是能琢磨事的時候,我就把它qq名改了備注,叫待定的神秘人。

我又看著它發來的圖片,這次好奇怪,畫的是一棵樹,隻是這樹長著眼睛咧個獰笑的嘴,張牙舞爪很像神話裏的樹精。

我徹底不明白啥意思,這期間王根生也到廁所來了,我發現他真了解我,進來後扯著嗓子喊,“吳猛,你口口口躲哪了,快跟我回去,你不在了他倆都灌我,我容易嘛我?”

我知道自己躲不住了,但也不能被他當麵撞破,我假意衝了水,甚至還把褲子脫下半截,拿出一副慌忙提褲子樣兒從蹲位裏走了出去。

王根生站在那兒都晃晃悠悠的,看我出來也不聽我解釋,上來就拽我,死活要把我拽回去頂酒。

我也沒在意,本來還嘻嘻哈哈跟他鬧呢,可突然間腦袋裏閃過一個念頭,王根生這名字按字麵理解,那是根生啊,這不就是樹木麼?難道qq神秘人的圖片是在說王根生要有異常?

這倒不是我嚇唬自己,今天上午王根生還詭笑來著。我沒敢把這想法說出來,但卻打定主意,一會多留意這小子。

我發現了,楊閃淮和杜興絕對一夥的,我倆走這段期間,他倆沒喝,全扭頭看著舞池,可我倆一回來,他倆相視一笑,又嚷嚷著喝酒。

我吐過一頓,肚裏有地方,就應著高興勁繼續喝起來,估摸著又過了半個鍾頭,我發現王根生有點怪了。

他眼睛開始賊兮兮的,往不好聽裏說,有種鼠目的感覺,我不知道他這怪勁到底是咋回事,但我故意往他邊上湊了湊。

這時候打遠來了一對男女,一看這倆人就不正經,女的穿的挺暴露,男的還染個紅發,尤其他倆走進一些後,我都能聞到很強的香水味,想打噴嚏。

其實這女孩純屬不會打扮還非要打扮那種人,哪有這麼噴香水的。王根生的反應更大,他臉上出現一股微紅,這絕不是喝酒喝得,嘴也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