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利多的帶領下,修羅來到了獨立者的總部-----朗威徹斯頓城堡,這座十六世紀隸屬於拉米埃爾頓伯爵的宅邸在戰亂中被休波頓家族接受,到了這一代,休波頓家族的後人便是獨立者中三閣之一-------利比塔?休波頓,這個被稱為“太陽之翼”的男人確實有一番作為,在教會中占有一席分量,連教皇都要敬畏三分。
修羅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她知道,獨立者不會無緣無故找她合作,至於合作的目的,暫時還是個未知數,不知不覺間她們已經走入了一個房間,屋子裏坐著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肥胖的臉,細小的眼,希利多又一次禮貌的脫帽鞠躬,“薩文克卿,修羅小姐已經帶來了。”
男人眯起小眼,敏銳的目光來回掃視著修羅,不屑的撇了撇嘴,“就這麼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能耐?”
修羅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緊接著便看見大劍飛馳而去,擦著薩文克的肩膀,穿過他的衣服帶著他向牆上飛去,“鐺”的一聲巨響,大劍已經插入了牆壁,牆上的裂縫四處蔓延,薩文克的眼中滿是驚恐,冷汗冒了一頭,看了看身後的牆壁,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調色板一樣,尷尬的咳了幾聲,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還算有實力吧,畢竟這種程度我早就見多了。”邊說邊試圖拔出大劍,大劍卻紋絲不動,無奈之下,薩文克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像狗熊一樣笨拙的慢慢往前蹭,好不容易終於離開了牆壁,衣服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塊破布,臉上滿是隱忍的怒氣,但還是裝作平靜的說,“真是隻倔強的羔羊啊,萬一離開了羊群可就危險了。”說罷拿出手絹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
修羅的臉上布滿了陰沉,挑戰她的極限,很好,消遣她的代價是不小的,隻見血瞳一凜,殺氣重重,還沒緩過神來的薩文克隻見又一道白光從身後襲來,穿過他抬起得手臂與肥大的頭圈出的空間,直嗖嗖的飛向修羅的麵前,薩文克心中暗自得意,修羅,看來有人要替我教訓你,看著他一臉得意看好戲的表情,修羅的嘴角噙起一抹妖嬈的笑,大劍順利的回到修羅的手中,又是一個華麗的翻轉,“刷”的一聲回到了修羅背後的劍鞘裏,果然,薩文克的臉由前一秒的洋洋得意立馬變成了咬牙切齒,修羅心中冷笑道,敢算計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又聽見“砰”的一聲,薩文克匆忙的回過頭,兩隻小眼睛立馬瞪得跟鈴鐺一樣大,嘴裏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剛剛還插著大劍的牆壁此時轟然倒塌,修羅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在說“看什麼看,它自己塌了關我什麼事”,薩文克終於忍無可忍,一張包子臉變成了豬肝色,惡狠狠地說,“你給我等著。”
修羅毫不示弱的接下他的話,“就算是倔強的羔羊,也輪不到肮髒的老鼠來說三道四。”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卻偏偏把薩文克氣得直跳腳。一旁的希利多在薩文克走後再也憋不住笑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看到修羅一臉疑惑的表情解釋道,“薩文克卿是個很挑剔的人,總是嫌屋子打掃的不幹淨,他說屋子就像是衣服,要打掃的纖塵不染,誰會沒事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露著屁股走路?”邊說邊指著塌下的牆壁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
修羅眼眸一彎,笑意不深不淺,似有回味的說,“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