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寧峰跟在酒保的身後,發現他們越往裏走燈光就越昏暗,並且已經漸漸聽不到哄鬧的聲音了。
這是要往哪兒去?
當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酒保把一根手指豎在唇前,壓低音量道:“小聲一點,不要發出太大的噪音,驚擾到VIP包廂裏的顧客。”
沒錯,從始至終不論寧峰說什麼,他都是這個態度。
寧峰甚至覺得,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什麼人要見他,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謊言,用來搪塞他的借口。
“到底是誰要找我?”
酒保當時約他離開給出的理由是有人要見他,並且準確說出了他和司徒潔的信息,說是一個會讓他們兩個人都感興趣的人。
他還以為自己有其他師姐也在這裏,才跟了過來。
現在看來,這就是一場騙局。
他停住腳步,不願意再繼續往前走。
“我希望我能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如果你無法提供的話,我想我還是不用跟你過去了。”
這話已經說的很委婉了,酒保卻還是躲躲閃閃,報不出一個具體的人名來。
一邊聽酒保廢話,寧峰一邊思索著。
他到達首陽市才一周多,得罪過的人也就幾個地痞流氓,應該不至於這麼搞他。
那把他帶走,唯一的目的是……
腦袋裏忽然冒出喝的昏昏沉沉的司徒潔,寧峰暗道一聲不好,不顧酒保的阻攔,快速通過原路跑了回去。
他衝到吧台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架起徹底失去意識的司徒潔,看樣子是準備帶走。
那怎麼能行!
不管他們之間是不是認識,寧峰都不可能把二師姐交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他動作比腦子要更快,已經第一時間衝過去,抓住司徒潔另一隻胳膊。
還要洋裝冷靜,笑道:“給我吧,這是我師姐,她剛失戀,所以喝的有點凶,剛剛麻煩你了。”
鄧子豪上下打量著他,勾出一抹邪笑:“你師姐?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心裏安的是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放心隻要你表現好了,哥玩完送給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
寧峰聽了這話就覺得惡心,主人公還是自己的師姐,他就更控製不住拳頭了。
“我確實是她的師弟,跟過來就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準備帶她走了。”
他知道流氓是永遠除不盡的,不準備和人繼續糾纏,準備拉著師姐就走。
但鄧子豪顯然不這麼想,他甚至因為自己的權威被挑釁而感到惱怒。
“你他媽幾個意思?不給老子麵子是不是?”
“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你他媽哪條道上的?”
寧峰挖了挖耳朵,覺得聽起來像電視劇看多了的中二少年。
“師姐是個好姑娘,隻是碰上個渣男所以想不開,她根本就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我這就把她帶走。”
講道理,寧峰真的覺得自己說話已經很好聽了。
但對麵這人就像聽不懂人話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踩著階梯下來。
“這麼說,這小妞不僅長得好看,還是個雛?那老子不是掙大發了!”
寧峰實在忍不了了,一個大步上前,直接一拳轟在了鄧子豪臉上。
同時一隻手接著神誌不清的司徒潔,冷然道:“不管你是誰,你都應該首先學會對別人保持尊重。下藥的事情追不追究我說了不算,你好自為之吧。”
“你他媽給老子站住!”
鄧子豪被打的踉蹌著後退幾步,倒在旁邊的椅子邊上,正狼狽地爬起來,大喊著要衝過去發起一場戰爭。
動作不小,酒店的服務人員肯定已經發現,第一時間過來拉架。
同時,收到寧峰指令的保鏢一窩蜂衝了進來。
之後的事寧峰就沒管了,他相信自家師姐的安保係統應該有一套正確的處理方法。
倒是師姐……
出於無奈,他隻能向司機報了自己酒店的位置,下車後還要接受前台視線的洗禮。
他早就猜到司徒潔肯定被下了藥,但沒想到這藥效果這麼猛。
司徒潔一路上小手都不安分,不是扯自己的衣服,就是摸寧峰。
而且動作還越來越過分。
寧峰一邊想辦法控製她,一邊快速把人帶回房間。
這會兒他已經一頭汗,司徒潔卻還神采奕奕,隨時準備撲過來幹點壞事。
雖然這事遲早要發生,但這時候動手他就是乘人之危,是小人行徑。
寧峰一邊歎氣一邊把人扶到床上,灌下一杯水,趁她冷靜一點之後,把她本來就鬆鬆垮垮的小外套脫下。
隔著一層吊帶,寧峰雙手放到司徒潔背上,同時從丹田凝聚起一股內力,緩緩輸送到司徒潔的體內。
好消息是,司徒潔本來就跟師傅學習過基礎的吐納之法,因此內力行走起來格外通暢,一段時間後,毒就被逼得差不多了。
隻是寧峰並不知道鄧子豪的春藥是什麼成分,因此做不到準確的清理,害怕藥物殘留會對司徒潔造成影響,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靠在床頭看著司徒潔。
直到窗外漸漸有了光亮,確認司徒潔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清理完畢,寧峰才靠著床頭進入淺眠。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感覺剛閉上眼睛,下一秒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被刺激的往後一縮,差點一拳揮過去,看到麵前的人是誰才硬生生把手收了回來。
他使勁睜了睜眼:“怎麼了?”
“臭流氓!”司徒潔已經哭得泣不成聲,“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就知道趁別人喝醉了占便宜!”
“什麼占便宜……”寧峰熬了一個通宵,腦袋很重,他又靠了回去,“放心,我不是那種小人,守了一晚上給你去毒,你讓我睡會兒……”
後麵的話越說越含糊,人已經進入了夢鄉。
司徒潔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有一股暖流,而且衣服也沒有完全脫掉,寧峰更是衣衫整齊。
她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選擇奪門而出。
寧峰顧不上她,假裝不知道。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他又被搖醒,麵前還是司徒潔,手裏還提著兩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