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黛爾收好安全套之後,焦急的問徐然說:“徐先生,那就這樣說住了吧?”
徐然對這種情況很不適應,不知如何做才是最得體;蘭黛爾繼續說道:“我初開始還擔心你是不是練有‘童子功’之類的東西,看樣子不是了;你就隻當是幫忙吧,咱們還得先回去,我還得先和瑪姬通通氣。”
蘭黛爾索要了徐然的手機號碼之後,拉著徐然返回座位。
回到座位後的蘭黛爾再次的拉著瑪姬來到了車廂端部,瑪姬的上火狀態,這時有愈演愈烈之勢了,剛才在徐然返回座位坐下之時,她還忍不住的在徐然的皮股上抓了一把;這會來到車廂端部之後,她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定定神,然後出門詢問蘭黛爾有啥事。
蘭黛爾對瑪姬說:“你的狀況需要馬上解決,我給你找了一個‘跑友’。”
瑪姬抗拒著說:“不行,我可不是那麼隨便之人。”
“我也不是隨便給你找的‘跑友’,就是你旁邊的徐然,你剛才不是還對人家上下其手麼,想必他不是你討厭的那種類型。”
瑪姬辯解道:“那不是因為我中招了麼,不過我即使再上下其手,也是有分寸的。”
“忘了告訴你,我問徐然了,你中招是因為他把你們兩個的易拉罐交換了,而且他知道我們在飯店裏下藥的事,人家當時沒有和咱們計較;我剛才告訴他下車後會給人家一個交代。”
這句話的信息量不是很大,不過對於這會不在狀態的瑪姬來說,還是有點震驚,讓她禁不住的要細思量起來;她可是記得自己往茶水中下藥的時候,徐然是不可能看到的;不過對蘭黛爾所說的話,她又是十分的相信,所以就想不通這裏邊的邏輯了。
看她還在墨跡,蘭黛爾又說道:“你也知道,這藥是屬於慢熱型的,一會藥性到底會有多大,咱們也說不準,又不能通過‘自摸’來解決,與其冒著一會有可能出醜的風險去死扛,還不如對付著讓徐然幫忙;我是剛和徐然談好,人家也是個講究人,不是我一說就躍躍欲試的那種人。”
“哼,他還想挑肥揀瘦啊,大姐我還不幹呢。”
“那好,等一會你真的按耐不住時,你自己去隨便找人瀉火吧,我可沒能力再和徐然商量。”
蘭黛爾取出了剛要來的保險套說:“你好好想清楚了,要用,你就拿去;如果不要,咱們就還回去坐著。”
這時候有旅客過來上廁所,蘭黛爾把瑪姬拉到遠離衛生間一些的地方,等著她說話;瑪姬糾結的考慮了一會後,伸手接過保險套、小聲說道:“那就讓徐然湊合吧。”
在蘭黛爾拉著瑪姬走開的時候,那個旁觀打牌的中年婦女,應該是已經看出名堂、知道這牌局是無法進行了,於是就離開這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這邊剩下蘇珊、麥克與徐然在聊天,麥克在這期間也抽空到座位上、把徐然的錢箱換回了原處。
當徐然收到蘭黛爾的電話,再次來到車廂端部的時候,瑪姬的臉色已經是變得羞紅,蘭黛爾把兩人推入衛生間時,瑪姬有些緊張的的拉著蘭黛爾的手說:“要不,你也進來陪著我吧?”
蘭黛爾笑著啐了她一口說:“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然後轉身離開。
徐然把衛生間門鎖上之後,對不知所措的瑪姬說:“其實可以不用真做,我可以使用催眠術的方式,幫你宣泄掉的。”
瑪姬想了一下說:“謝謝你的體貼,不過催眠術對這個藥是沒有用的,這個藥必須經過陰陽調和,才能化解。”
接下來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恕不贅述、就一筆帶過了;總而言之,兩人在衛生間內運動了半個小時,期間瑪姬時常有大聲喧嘩的現象,好在徐然及時撐起了兩層精神力護盾,算是起到了一定的消音作用。
這種雙層的精神力護盾,徐然也是頭一次使用出來,沒有想到,居然被構建成功了;這也是他急中生智,被逼迫出來的;因為僅憑一層的精神力護盾,遠不足以削減瑪姬的音量。
而徐然又害噪於這樣的噪音擾民,於是就催生出了這種新的功法;而這種功法,徐然覺得對自己今後的作戰應用,應該也是大有好處的,以後還得加強練習和強化。
這應該算是:做好事,有好報吧。
在他倆滯留在衛生間內做運動期間,也有旅客前來上廁所,都被徐然使用精神力意念,打發到別處的衛生間去了,沒有引起旅客的投訴。
而錢箱那邊,徐然則是一直在關注著,他可不希望自己花功夫掙得的錢,再不翼而飛;不過還好,自麥克把錢箱、放回原處之後,錢箱就沒有人再去碰過。
等徐然和瑪姬回到座位時,瑪姬的心火已經消停了;四個人又打了幾把雙升,火車到達了W市車站,五人一起下車、出站。
走到車站廣場後,徐然站下對一直跟著自己的四人說道:“你們說說吧,怎麼會注意上我的?”
徐然在問話的時候,也對她們四人施加了精神力意念:“要說實話。”
瑪姬解釋說:“我們是在賭場外邊觀察時,正好看到你提著箱子從賭場出來。”
“你們以什麼為職業?”
蘇珊回答:“我們主要就是結夥取走賭客贏得的錢。”
蘭黛爾補充說:“我們絕不會使用暴力的方式去謀財,也不允許害人性命。”
徐然有些疑問的問道:“被你們謀走錢財的人,可能會因此傾家蕩產的。”
麥克回答說:“我們圖謀的對象,都是提著錢箱子出來的人,這種人通常都是土豪,這種錢損失得起,頂多隻當是賭博輸掉了;普通人贏了錢之後,都是會立刻存到卡上的,很少有人會提著錢到處亂跑。”
徐然再問道:“賭城就沒有別的團夥在圖謀賭客的錢財麼?”
瑪姬回道:“有,也有直接進行搶錢的團夥,不過賭城的賭場多,各個團夥都有自己的地盤,要不然互相拆台的話,誰的生意都不好做。”
徐然問道:“你們團夥有多少人?”
“就我們四人。”
“哦,你們四個女子幹這個行當,風險大啊,小心被黑吃黑。”
蘇珊說:“我們都會點拳腳功夫,也就是趁著年輕,一起玩玩,找點刺激。”
瑪姬解釋說:“我們辦事很謹慎,不會涉足危險狀況。”
麥克則是很吃驚的問道:“你能看出我是女的?”
徐然回答:“是的,我還能看出你帶著麵具。”
這下另外三個女子、也都齊齊的看向麥克,想找出是否有什麼破綻。
徐然接著說:“其實你偽裝的很好,一般人是肯定看不出破綻的,我隻是恰好有這種特殊能力,能識破任何偽裝;所以你也不用灰心。”
這話讓麥克稍感寬慰;至少徐然在列車上時,所表現出的那種詭異的談話方式,就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對於徐然來說,該了解的都問完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法,她們幾人的謀生方式,也沒有觸及徐然的底線,所以徐然也不打算予以指責或幹涉;而在這兩次的遭遇中,徐然不但沒有受到損失,還有了豔遇,這也讓徐然覺得應該補貼她們一下;於是,徐然把錢箱打開一點,從裏邊摸出一萬元、遞給瑪姬,徐然是打算結個善緣。
徐然對瑪姬說:“你們這一趟也不容易,不能讓你們再賠錢了,這一萬塊錢你們拿著,晚上先找個地方住下吧;咱們就此別過。”
從說這句話開始,徐然就沒有再對她們幾個、使用精神力意念了,因為他想知道的都已經落實,其它的方麵,他倒不在乎真假了;不過他之前發出的精神力意念,還是有十秒鍾的後效的;所以後邊幾個女士的一些說話中,有些是發自內心的心裏話。
瑪姬直接說道:“我不要你的錢,我們出來做事肯定有風險,即使不成功,我們也是能坦然接受的。”
蘇珊著急的說:“你不是和他‘打泡’了麼,這錢既然給你了,你就拿著唄。”
瑪姬回絕說:“不行,如果拿了,好像我是出來賣的一樣。”
蘭黛爾這時好奇的問道:“你就這樣放我們走了?”
徐然先回答蘭黛爾說:“是啊,你們又沒有傷害到我,而且我看你們也有自己的原則,我也不打算幹涉你們,那當然要放你們走了。”
蘭黛爾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可是你就這麼相信我們說的話麼?”
徐然笑笑解釋說:“我有‘讀心術’的能力,隻要我使用出來,就能知道你們所說的真假。”
蘭黛爾由衷的讚歎說:“有這種能力真好,這樣識人就太方便了,也省去了疑心的煩惱。”
麥克接話說:“這種能力是好,不過把大家的隱私都知道了,似乎也不會舒服吧?”
徐然點頭說:“麥克說的也有道理,如果知道別人太多的隱私,自己也不會舒服的;而且別人如果知道你能看破隱私,也得躲著你,沒人會喜歡被刨根問底的;所以如非必要,我是不會使用這個能力的。”
徐然接著對瑪姬解釋說:“這錢是給你們大家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們晚上至少需要找個住宿的地方吧,這消費隻當是我出了,反正是贏得錢,也算是我們結個善緣,或許以後可能還會請你們幫忙的。”
瑪姬說:“你別寬慰我們了,像你這樣有能力的人,怎麼會需要我們幫忙,我們需要你幫忙還差不多;先問一下,以後如果我們遇到困難時,徐先生能幫我們麼?”
徐然點頭說:“隻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會幫忙。”
瑪姬笑笑對徐然說:“那先謝謝了!這錢我代大家也收下了。”
蘇珊這時在一旁提意見道:“不對吧,得到這麼一個強有力的承諾,一聲謝謝就完了?怎麼的也得緊緊的擁抱一下才對吧?”
瑪姬利落的張開手臂,上前緊緊的抱著徐然、在徐然臉上一邊親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真心謝謝了!”
瑪姬鬆手之後,蘇珊在旁邊接著說:“徐然的承諾可也包括我們啊,我們也得緊緊的擁抱一下。”
瑪姬笑著對蘇珊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蘇珊也笑嗬嗬的上前、和徐然來了個緊緊的擁抱,鬆開手時,向徐然說了一聲“謝謝了。”
接著,蘭黛爾與麥克也依次上前、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徐然,真心的向徐然道了‘謝’。
這時蘇珊問道:“徐先生能不能幫我們推薦一家合適的賓館?”
徐然笑笑說:“我對W市也不是太熟悉,我現在也是在賓館居住。”
蘇珊開心的說:“那好啊,我們也不用再找別的地方,直接去你居住的賓館就行。”
眾女皆是麵露喜色,於是5個人分坐兩個出租車,半個小時之後到達了徐然入住的賓館,四個女子入住的房間,和徐然是在同一樓層;麥克依然是保持的男裝扮相,臉上的麵具也沒有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