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這個提著旅行袋在車廂端部消失的人,再次的出現在車廂端部,然後又徑直的走回到她剛才坐的地方,歸來時的精神狀態,是顯得非常的木然。
這一次,蘇珊、蘭黛爾和瑪姬,是完全的不再掩飾驚訝了,三人已經在小聲的互相嘀咕:“他是怎麼了?”
就連坐在徐然旁邊的中年婦女,也發現那個女扮男裝之人的不正常了,她也在參與小聲嘀咕:“他怎麼又去而複返了。”
不過看到歸來之人那明顯的脫線狀態,她沒有敢直接詢問。
這個女扮男裝之人,再次坐下了幾秒鍾之後,又從癔症狀態恢複到了正常,當發現她自己又坐回到出行之前的位置時,她自己也是愕然的以手捧住額頭,就差喊出:“myGod”了。
隨後,她又拉開旅行袋,查看了一下袋內的東西,再次的起身,準備離開;這時蘇珊問了一句:“你沒有事情吧?”
對方回話:“我沒事,再見了。”
就在她再次準備往之前歸來的車廂端部走去時,蘇珊建議道:“要不你從這一頭吧?”蘇珊指了指車廂的另一個端部。
“好。”對方改向這個方向走去。
大家關心的看著她從車廂端部消失,然後又出現,然後再次的和之前一樣,癔症著又走回到原位坐下。
這次,這幾個觀眾都有點崩潰了,在她又走回來時,那個中年婦女就忍不住問她:“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是癔症著回答:“我沒事。”
這回答的聲音,也有點恢複女性的音調了,與之前的說話,聲音也有了不同;而且在回答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眼神有些呆滯,讓那個中年婦女也覺得有些害怕;好在她的旁邊還坐著徐然他們幾人,要不然麵對著如此不正常的狀況,她恐怕要被嚇得遠離此人了。
而且,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這偏女性的音調,要不然她的疑問可能就更多了了
當坐在那的女扮男裝之人,眼神中再次的恢複神采之時,她的表情明顯得有點崩潰了,她急切的向正關切的看著她的蘇珊詢問:“我是不是出去過又回來了?”
蘇珊說:“是呀,我們還奇怪呢,你怎麼三次走到車廂端部之後,都是緊接著又回來了。”
“我也奇怪呢,我覺得我是往外走了,搞不明白怎麼又坐回來了;我回來之後沒有幹別的吧?”
蘇珊回答:“你回來之後啥也沒有幹,就是坐在那發呆,然後又起身離開了。”
這時列車的播音器在提醒旅客:“火車馬上就要開車了,有需要下車的旅客請立刻下車。”
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這次也不再檢查旅行袋了,她有些不信邪的再次起身說:“我趕緊走,火車馬上就要開了。”說完又向車廂的端部急步走去。
蘇珊也連忙站起來,她對瑪姬和蘭黛爾說:“我跟著去看看,太奇怪了。”
瑪姬和蘭黛爾都是連聲說:“好。”
眼下這種奇葩的事情,讓瑪姬也暫時忽視了chun藥的影響,打起精神關注著下一步的情況。
那兩人是前後腳的往車廂端部疾走,當兩人快接近車廂出口時,兩人同時收到了徐然的精神力意念:“想下車可以,把那個不屬於你們的錢箱放回原處。”
突然聽聞腦海中有人如此說話,把兩人嚇得有點腿軟,當時就站在車廂端部不敢妄動了,對於那個女扮男裝之人來說,她隻需再邁出一步,就可以正對車廂的門口了,不過在不明狀況的情況下,她也沒有敢邁出這一步;她和蘇珊兩人、是急忙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又四下打量,周圍確實是沒有旁人。
這人試探著對著空氣問了一句:“你是誰?”
接著她收到答複:“我是錢箱的主人。”
這人再問:“你在哪?”
“我在座位上沒有動。”
蘇珊除了隻聽到徐然的第一句話之外,後邊的徐然說話她聽不到,她隻聽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在連續提問,讓她有一種驚悚的感覺,不過她這會倒是沒有插話,她也注意到了,那個女扮男裝之人的同樣驚悚神態。
女扮男裝的女子再次的詢問道:“之前就是你不讓我下車麼?”
“是的。”
此人再問:“我如果把箱子放回去,你會怎麼對待我?”
“我保證和你相安無事。”
這時,列車員開始關火車車廂的門,瑪姬聽不懂那個女扮男裝之人一直在自言自語的緣由,不過聽到車廂的門正在被關上,忍不住出聲問道:“有人在回答你的問題?”
“是啊,你沒聽到麼?”
蘇珊焦急的說:“我就聽到‘要把東西放下’那一句,別的就隻聽到你在提問。”
那個女扮男裝之人、這次頭上都開始冒汗了,這場麵有點詭異了,如果不是蘇珊和她一起在這裏,她恐怕要全身冒冷汗了。
她回答了蘇珊一句:“我剛才那是有問有答。”
接下來她不知道該如何敘述了,她不清楚錢箱的主人、知不知道她和蘇珊的關係,如果她自己不想暴露出和蘇珊是一夥的,她就得費勁考慮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來回答蘇珊的問題。
徐然很體諒的幫她省去了這個麻煩,徐然用精神力意念告訴這兩人:“我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你可以把實情告訴蘇珊,你們最好商量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後,再回到座位,免得讓別的旅客疑惑。”
當她兩相攜著再次返回座位時,麵對大家驚異的目光,蘇珊笑著向瑪姬和蘭黛爾點了點頭說:“他想和我們一起去W市旅遊。”
瑪姬和蘭黛爾雖然對這個消息有些愕然,但不影響她兩熱情的回應:“好。”
蘭黛爾還不忘熱情的問了一句:“先生怎麼稱呼?”
那個女扮男裝之人,這時已經把旅行袋放到了原先的坐位上,她回答道:“我叫麥克,很高興能有機會和你們同行。”
徐然這時笑眯眯的看著她說:“你應該是很高興和蘇珊同行吧。”
麥克也看著徐然笑著回話:“是的,我很高興蘇珊能允許我一起同行。”
說完她溫柔的看向蘇珊,蘇珊一拉她手笑著說:“還是坐到這看打牌吧。”
那個中年婦女這時也恍然大悟的笑著說:“我說呢,怎麼走不動了,原來是有牽掛了。”
又打了一把牌之後,瑪姬再次起身去廁所;麥克的突然返回讓她實在是抓狂了,還搞不清狀況;這種心煩意亂的狀態,刺激的她剛剛有些平複的心火再次大盛,所以得再次去衛生間洗把臉。
瑪姬這一去衛生間,蘇珊和蘭黛爾開始玩手機,蘇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要的在信息上告訴了瑪姬和蘭黛爾,信息的內容很簡單:“徐然是高人,他坐在這就有‘讓麥克下不了火車’的能力;徐然答應‘和麥克相安無事。’”
能看出蘭黛爾在看到信息之後,眉頭一跳,然後就看不到任何情緒上的變化了。
瑪姬在衛生間洗完臉之後,一邊放水,一邊看手機信息;她讀完信息內容,臉上的神色是發生了好幾種複雜的變化,不過當她提起褲子走出衛生間時,她的眼神是又恢複淡定了。
瑪姬再次的買了一瓶礦泉水,回到座位之後,四人都是淡定的繼續接著打雙升;又坐了有個10分鍾,瑪姬又按捺不住了,這一次她是把手直接從徐然的褲腰後邊、往徐然的褲子裏伸,徐然這時還真搞不清楚,瑪姬這是打算色誘自己呢,還是確實是無法控製她自身了。
徐然現在也想不出別的方法為其化解,徐然自己沒有接觸過chun藥,對其工作機理不甚了解,如果是必須‘打炮’才能解決,他倒是可以通過精神力意念的暗示,幫瑪姬處於‘打炮’狀態;可那樣一來,瑪姬就要在周圍這些看客麵前出醜了;所以,他還真不能這樣做。
不過對於瑪姬如此這般的進一步的騷擾,徐然還真不知該如何處置了。
這時候,蘭黛爾給徐然解圍了,她對徐然說:“徐先生,能借一步說話麼?”
徐然點頭說:“行啊,我跟你走。”
跟著蘭黛爾來到車廂端部沒人的地方,她看著徐然小聲的問道:“瑪姬這個樣子,也是因為你的原因吧?”
徐然回答:“是的,我和她的飲料罐交換了一下;我不知道她在裏邊下的什麼藥;之前在飯店的時候、你們就曾經下過藥,我當時沒有追究。”
蘭黛爾歉意的看著徐然說:“謝謝你沒有對我們使用暴力,等下車之後,我們會對我們的冒犯給你一個交代。”
徐然說:“好吧,等下車後,聽聽你們的說道。”
蘭黛爾接著說:“瑪姬吃到的是chun藥,看她現在的狀態,需要趕快的化解,要不然她一會還得更出洋相。”
徐然問道:“你想如何化解?”
“她需要‘打炮’,你和她打一泡就能幫她化解了;你的錢箱我們會幫你看好,請你放心。”
徐然說道:“我想問一句,如果是我吃了chun藥,又該如何化解呢?”
“你可以找‘雞’解決呀。”
“火車上總不能找到‘雞’吧?”
“這列火車上還真有。”
看到徐然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蘭黛爾從手包內找出一個名片,撥打電話,電話接通後,蘭黛爾讓對方‘直接到這個車廂的端部來。’
兩分鍾之後,一個濃妝豔摸的女子出現在他倆目前,對方有些疑惑的問道:“誰打我電話。”
蘭黛爾一指徐然說:“這位先生想在衛生間裏‘打泡’,多少錢?”
那個女子伸手搭上徐然的肩膀、媚聲說道:“200元。”
徐然還真沒有想到,這列車上的服務這麼周全,不僅有點瞠目結舌了;連忙掏出200元,在對方去伸手推衛生間門時,徐然拽住對方說:“錢給你,不好意思,‘打泡’就免了,這是我和朋友之間在打賭。”
那個女子對於他們這種消遣人的做法,有點惱火,不過看到對方已經如數給錢了,她也就不好意思發火了;她伸手一摸徐然的臉說:“這麼好的一個帥哥,不‘打泡’可惜了。”
在她說完轉身準備走的時候,蘭黛爾拽住了她說:“請給個安全套吧?”
這女子不禁啞然一笑,從自己的手包裏取出一個安全套,遞給了蘭黛爾說:“這可是名牌,好好幹,感覺效果好的話,別忘了給我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