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核彈危機\’——計劃

徐然在現實世界,麻將是會打的,但不熱衷;也就是在上大學期間,曾有時候和同學們打打麻將。

自打工作之後,就沒有再玩過;之前在裝修公司工作時,有時候因為業務關係,老板需要拉個人、一起陪關係戶打打麻將,他都以‘不會打牌’為理由而加以拒絕了。

在看到這家麻將館時,徐然突然有所感慨:也幸虧當時不喜歡參與麻將活動;要不然因為打麻將而經常熬夜的話,也不會有幸被‘夢境遊戲’所選擇上的。

徐然在這裏路過時,之所以稍一留意就知道這一家經營的是麻將館;那是因為這裏邊的環境,和現實世界太相似了;樣式大同小異的麻將機,大同小異的麻將牌,就連一條至九條,和一餅至九餅,也和現實世界的麻將牌雷同。

另外還有一色牌,牌麵上的圖案是從一個至九個的三角形圖形排列,被稱作一星至九星;再有的七種雜牌,也和地球上一樣,被稱作:東、西、南、北、中、發、白;並且這裏的每樣牌,也都是四張。

徐然稍微留意了一下,就發現人家每把牌結束後,是直接支付現錢,而不是采用籌碼支付;這讓徐然一目了然的就知道了:其最小結算單位,是10元。

這一下徐然就更有興趣了,以他的能力,就算是他不常打麻將,在這種場合也是會穩贏的;畢竟在他的精神力場空間內,桌麵上所有的牌,都已經成了明牌;隻要配合上他精準的計算能力,如果再不能贏錢的話,那除非是見鬼了。

開始他還擔心人家的賭注太小,不值顧他在這裏浪費時間;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賭注的大小,隻需再了解清楚打麻將的規則,就可以考慮快速入局了。

這個麻將館有8台麻將機,分別設在8個包間內;在徐然開始觀察時,是有四台麻將機正在工作,徐然在外邊觀察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麵了解了這裏的麻將規則。

其麻將牌的基本組合、以及基本打法,也和地球上相同,這裏就不再贅述了;簡單點就是:暗杠是每人10元,明杠是放杠的輸10元,續杠與直接開杠效果一樣;隻有自摸才能胡牌;自摸胡牌是每人30元。

然後,是一個這裏的重點特色;當參與麻將的四方起完牌之後,麻將牌最後一敦的上麵一張牌,是要被掀開成為明牌的;當打麻將的人有成杠的牌時,其摸底結果又恰好可以贏到這張明牌,那收獲就大了:如果是暗杠、又自摸杠低的明牌,其他三家每人支付110元;如果是續杠、自摸杠低的明牌,則被續杠的人支付110元,其他兩家每人支付100元。

如果是某人直接放杠、引起贏家自摸這張明牌,作為懲罰,放杠的人支付150元,其他兩家支付80元。對於贏家來說,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多贏錢,但對放杠的人來說,由於其自己的不負責任,則需要替另外兩家各支付20元。

玩家可以砰牌或杠牌,但不能吃牌;已碰出的牌當又摸到第四張時,就算是續杠,其效果相當於明杠。

如果玩家有杠牌、需要去拿杠底,但又贏不住杠底那張明牌,則隻能去那明牌之後的暗牌,即使這張暗牌使得玩家自摸了,贏家也沒有獎勵加成;隻能收獲正常的自摸錢和杠牌的所得,這種玩法在這裏被稱作“杠次”。

徐然站在麻將館門外時,是假做在等人的樣子查看著麻將館裏的情況;而這條街道上也挺熱鬧,人來人往的,所以他站在那裏時也不會太引人關注;大約在快兩點的時候,徐然走進了麻將館。

徐然剛才也注意到了,這裏的麻將客人,除了是特意的四人一起相約上桌之外,也有是按照到來的人數臨時輳桌的,這會已經支起六桌麻將了,而且在這六桌打牌的人中,還沒有發現有人結夥作弊的情況;這說明,這裏打麻將的牌風還是挺正的。

而如果與徐然能夠看到全部的牌麵作比較,即使碰到結夥作弊的牌友,徐然自認還應該是自己的贏麵大;那些打麻將作弊的,大不了會互相打打小暗號,等待夥計給自己打出友情牌;但這也得是夥計正好拿住你需要的牌張,可以讓你碰一下或杠一下而已,應該不如自己的勝算大。

而且萬一自己情況不好時,自己還可以使用‘精神力意念’,去誘導牌友為自己服務;至於那種偷底摸張的作弊,遇到徐然時是肯定能夠隨時被揭穿的;所以了,徐然是已經胸有成竹的要在這裏小撈一把了。

雖然徐然這種做法,也是一種作弊行為,但徐然並不是迂腐之人,他也明白:成大事者,有時候就得不拘小節。

而且,既然這些賭客願意參賭,那麼認賭服輸也應該是他們應有的覺悟。

這會麻將館裏,是正好又有三個客人等待支桌了,所以徐然才當即也步入到麻將館中,意圖參戰;麻將館老板在詢問了徐然的意願之後,把四人安排到第七個麻將室,並向他們四人重申了麻將館的規矩:“每場麻將時間是四個小時;各位麻友在牌麵上是一把一清,不欠賬;每人請先交20元台位費。”

接下來各人根據擲骰子的點數大小,分坐到東、西、南、北的位置,麻將運動正式開始。

接下來的輸贏情況,可以說是毫無懸念了,這裏也就長話短說;到這一場麻將結束時,徐然一共贏了2320元;牌友中,兩個男的分別輸了1340元和720元,還有一個女牌友輸了340元;差出來的80元,是已經被麻將館老板收走的台費,這80元就是麻將館的盈利了。

幾個牌友中,從牌品上來說,這個女牌友表現的是相當的上檔次;人家即使在輸的很多時,表現的也是不急不躁,言談自如,很有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定。

而另外兩個男子,相比起來就大有不如了;其中一個在屢屢不開胡時,急眉瞪眼的開始在台麵上摔牌;而往外掏錢時,也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後來是麻將館老板進來提醒之後,他算是克製住不再甩牌了,不過氣急敗壞是一直免不了的;不說徐然,連那個女牌友,也是明顯的對其直皺眉頭。

另一個男子是輸急了就直冒汗;其神情緊張程度,讓旁觀者也不禁為他汗顏。

徐然打牌時,也是不為己甚,頂多是通過自己對牌麵的觀察和算計來贏錢,絕不會吃相更難看的再對這三個人去使用精神力意念;這也算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的一種表現吧。

因此,徐然也不是把把都能贏;一開始,當他的牌太爛而無法取勝時,他並不幹涉其他三人的贏牌機會;可當後來注意到各人的牌品時,他就開始有所偏愛了。

那個牌品最次的男子,是他最不待見的,他就根據自己對牌麵的分析計算,來把控自己讓別人碰牌的時機,借此幹擾這個男子的贏牌;甚至有時候,當判斷自己的放杠,不會造成別的玩家杠次的後果時;他寧可放一杠,也要成功的去達到不讓這個男子胡牌的目的;說起來,這隻能算是這個牌品最次的人太招人厭,無端的就給其自己拉來仇恨,怨不得旁人。

而在徐然幹擾這個牌品最次的男子的同時,隻要是能夠照顧,他就會優先照顧那個女牌友;比方說喂喂牌讓人家早碰早停牌;通常情況下,通過牌品是能夠反映出人品的;徐然對這個女子的打牌做派很欣賞,自然就忍不住要照顧一下;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人緣吧。

當這一場麻將結束之後,徐然沒有再參與麻將館老板張羅的第二場麻將,而是起身出門,繼續自己的摸底曆程;他還需要抓緊時間多熟悉一下這個城市的環境,同時還得給自己找個休息的地方;如果再參加第二場麻將,那結束時起碼得晚上10點了,有可能會影響自己第二天的安排;至於來麻將館贏錢,也不在乎一定要這麼趕時間的。

那個大號叫‘英子’的女牌友,在徐然臨走時向他打了聲招呼:“有機會再坐到一起打牌。”

徐然向人家點頭稱:“好。”

……

徐然接下來,是繼續沿街行進,而且越是人多熱鬧的去處,他越是要往前湊,借以領會和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文化,了解這裏的風土人情。

大約到晚上6點半的時候,徐然在一個繁華地段的賓館內,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單人間;在這裏登記住宿時,是不需要提供個人的身份證件,這也省去了徐然要為此費些周折的打算。

這個單人間的住宿費用是每天108元,徐然是自願預交了兩天的費用;在入住賓館之前,他也已經為自己買了一身外衣,兩條內褲,並且也買了鞋襪,花了380元;這樣一來,他就不用一直穿著別人穿過的衣物了。

入住賓館之後,他先是在客房內洗了個淋浴,算是把身上泡海水浴時所沾染的鹽分都洗幹淨了;這個賓館單人間的內部設施,也同地球上相似,其衛生間裏相關用具的使用方式,也和地球上的同類設施、大同小異;徐然自己摸索了幾分鍾之後,就會使用了。

要不然,他還得等到別的房間的客人使用該類設備時,才能借機觀摩著學會使用;雖然這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但總得等到有客人使用時才能觀摩,而且還得最好是女客人;如果是去觀摩男客人洗浴,那會讓他感覺很膩歪的。

按照徐然的判斷,通常這些人洗浴時,都應該是在晚上入睡之前,可他是急著要把身上的鹽分洗去呢;雖然這些鹽分粘在身上他可以忍受,但能早些洗去,肯定是會更舒服些。

客房裏也有電視機,而恰好在他附近的客房中,就有人在使用電視機,徐然通過精神力場空間對人家的觀察,很容易的就學會了使用遙控器操控電視機的方法,這倒省去了他自己的獨自摸索。

對於電視裏邊的節目內容,他能聽懂的不多,他的聽力水平,也就是這一天內聽人說到的內容,那些大都是日常用語;而他頭腦內部的語言翻譯裝置,也就是在直接麵對真人時可以提供即時翻譯;而在對著電視機時,他就無法借助這個翻譯功能了。

對於自己下一步的行動方略,徐然認為,首要的還是盡快的學會X國的語言和文字,再一個,就是找到快速賺錢的渠道,這樣才能讓自己站穩腳跟;才能有時間和精力去搜集更多的必要信息,去進行研究和分析,

而中期計劃,則是要解決自己的身份問題;如果沒有合法的身份證件,要想順利的來往於各國之間是非常不方便的;畢竟那枚要爆炸的核彈,其源頭很可能是來自X國之外,這就勢必需要出國去活動;盡管這屬於中期計劃,但其相關渠道和信息,也是需要盡早去打聽的,

至於鍛煉和提高自己的精神力能力,暫時是被徐然安排在議事日程之外了;隻有在不影響正事的閑暇期間,徐然才會去考慮進行‘精神力能力’的鍛煉;畢竟,徐然已經認識到,如果不能完成任務,甚至不好好作為的去努力完成任務,其損失會是相當大的;從任務給出的遊戲規則中就能看出來,係統是絕不會容忍‘玩家把這個世界,僅僅當做練功的地方而無所作為。’的。

像今天自登陸這個世界到現在,徐然也就是在果體海灘時,鍛煉了三個多小時的“‘精神力護盾’水中移動”,這還是趁著辦正事的時機,合理的利用了一下場地的環境;以後還不知會不會經常有這樣的機會。

白天在街麵上轉悠時,徐然在這裏的書店內,見到有關於‘X國語的語言教學資料’,是相應的光盤和書籍資料,隻要再配上電腦,他就可以籍此快速入門了;電腦方麵他也看了,便宜的手提電腦,有個1500元就能購買一台了;他在售賣電腦的地方也觀摩過人家的使用,對於一些簡單的操作,已經算是有了概念。

隻是當時因為錢不夠,不具備購買手提電腦的條件;等後來打麻將贏到購買的經費時,人家賣電腦的商店也已經下班了,隻能等明天再買了;目前,徐然身上的現金,還有將近2300元。

今天在他後來的城市遊曆中,也曾有遇到過幾家買彩票的,但經過他的觀察,裏邊最大的獎項也就是10元錢,徐然不屑於為這點小錢、去再與大家爭利了,於是就甘願錯過的直接路過了。

徐然當晚的計劃是:先在外邊找個地方吃飯,然後再光顧一下這裏的紅燈區(如果存在的話);在晚上10點鍾左右時,返回賓館休息。

畢竟今天登陸此地的時間太早,他需要讓自己保持充足的睡眠時間;這個良好的作息習慣他以前就有,而自進入‘夢境遊戲’之後,他就更注意維持這種作息習慣了。

而按照徐然在地球上的慣性思維,夜晚的紅燈區內,一是人員多、夠熱鬧,方便他學習和掌握X國的語言;再一個,夜晚的紅燈區,也應該是幫派分子們喜歡活動的地方;他正好可以去那裏了解一下幫派分子的活動規律,也算是為以後的調查摸底打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