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他已經騎著馬進了這片竹林。
竹林裏麵很是幽靜,這裏寧靜的像是世外桃源,他索性下了馬徒步向前走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是誰在哼著不知名的樂曲?他皺著眉頭尋著聲音前行。
他想要見到這個唱歌的女孩,第一次如此強烈的尋求,好像他本就該來到這裏和她相遇,他的心在一刻竟然有些顫抖。
“是誰?”悠然的竹林裏麵那個歌聲突然消失,還有一大片飛鳥迅速飛走。
南風呈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動,難道有人在這裏裝神弄鬼?
“你又是誰?”前方的大石頭後麵站出了一名女子,她一身衣服呈現翠綠色,在這大片的竹林裏麵倒是不顯眼了。
隻是她的眼睛很是迷人,深深的漩渦裏麵透著絢麗,那是一種沒有被塵世玷汙的靈氣,猶如出了塵的仙子。
“問你呢?”女子向他走來,走至他的身邊他才發現,不禁退後了兩步。
“我是毒蛇猛獸嗎?你為何是這種反應?”女子不解,為何他和一般闖進這裏的男子不一樣?
“敢問姑娘是誰?為何一個人在這種荒涼的地方?”南風呈作揖,突然有些不敢褻瀆她。
“我叫幽竹,我一直就住在這裏,我在等人,不過我不知道我等的是誰。”後半句話她說的時候顯然有些挫敗,“但是,他說過,下輩子,在幽竹林裏麵等我,我許你一個來生。”
南風呈皺起了眉頭,心髒頓時緊縮,腦海裏麵出現一個全身是血的女子。“不要為我哭泣,也許我注定了就是這樣的結局。”
那名女子的身邊還有一個男子,男子滿臉的悲傷哀痛,他緊緊的抱著女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遲了,是我的錯,我答應了你但是卻沒有來。”
男子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女子的臉上卻掛起了笑容,“我不悔,不悔愛你一場。”
“下輩子,在幽竹林裏麵等我,我許你一個來生。”
他驚醒,怎麼回事?為何腦海裏麵會有那些畫麵,難道是那次受傷多出來的記憶嗎?
“你剛剛哼的什麼歌?很好聽。”他錯開話題,慢慢平靜煩躁不堪的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一直以來就這麼哼的,覺得很好聽,不知道詞。”她笑了笑,有些顯得尷尬,自己胡編亂哼的歌被別人聽了去,有些難為情。
“公子又怎麼會來這裏呢?”她也奇怪,她這幽竹林裏麵可是很少有人來的。
“騎著馬想心事,馬就這麼幫我帶來了。”他也覺得有些唐突,荒郊野外的就這麼和人家姑娘搭訕。
“你受傷了。”她突然驚呼,順著她的目光,南風呈看見了自己的手背上麵不知何時被利器劃傷了,可能是著幽竹林裏麵的竹子劃傷的,一點小傷本沒有什麼大事,他再大的傷也挺過來了,這小傷可是連痛都沒有感覺的出來。
“我住的屋子就在前麵正好屋裏有傷藥,我給你包紮一下吧。”她的那雙眼睛一看他,他就失神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點了點頭。
不覺間,他竟然走進了她的屋子裏麵,屋子裏倒是誒有太多的擺設,隻有一張竹子做的桌子,還有幾個竹製的杯子。
“請。”她笑著示意,然後走進裏屋拿出了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