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葉清寧差點被徐草花的那聲‘親嘴’給逗笑死。
親嘴就親嘴,她幹嘛用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語氣?
顧母聞言,目瞪口呆,忙製止徐草花,“別瞎說,柔柔不是那樣的人。”
“切,村裏許多人都看到了。”徐草花不以為意,“就我都看到兩回了。那桑柔柔動不動就抓人家男人胳膊,又對人賤兮兮的笑。說他們倆沒事,誰信呢?人都說,那根本不是她表弟。是她相好的呢。我就說嘛,桑家絕門絕戶的,哪有什麼遠房親戚?”
“好了,你別說了。”顧母不想聽她背後議論人,隻說還有活要做,不陪她了。
徐草花閑話算是傳完了,也就懶的理無趣的顧母,自嗑著瓜子,再去別家閑逛說閑話去。
顧母見她走了,深深歎了口氣,柔柔這孩子,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就算是親表弟,也該避個閑。
何況,她很清楚,根本就不是。
桑柔柔跟那孩子,兩人肩並肩的,說說笑笑的從她家院門口走過好幾趟了,她也是親眼所見的。
也難怪,村裏會傳出閑話。
顧母覺得,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桑柔柔,不能眼看著這孩子名聲給毀了,她還有大好的前程呢。
另外,明傑那孩子還小,哪裏懂這些個?要是知道被人汙蔑成這樣,該多難過?
“娘,你去哪兒?”看顧母匆匆往外走,葉清寧站在窗口,喊了一聲。
顧母尷尬,“那個,娘去你五奶奶家借個東西。”
“娘,剛才舅母的話我聽見了。”葉清寧直接道。
顧母忙走過來,壓低聲音道,“你舅母那個人就是個大嘴巴,她說的話,你別信。”
“我信不信無所謂,架不住村裏人亂傳。所以,娘,這事,你不能參與。”葉清寧道。
顧母臉一僵,“我……沒想參與啊。”
“娘。”葉清寧出來,挽著顧母的胳膊,道,“清者自清。若他們倆是清白的,這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的。而娘您要是特特地去跟人家說,不怕會臊著人家嗎?”
顧母想說,她會委婉的說。
葉清寧道,“再有,村裏都這樣傳的,你以為桑嬸子不知道?桑柔柔會沒聽說嗎?所以,真的用不著你去。她們自己會處理的。”
這樣說,顧母覺得有些道理,她要真去說了,真會臊著人家孩子。
“那娘不去了。”
“嗯。”
得虧葉清寧的勸住,顧母沒到桑家。
因為,此刻,桑家正在爆發一場戰爭。
從外聽著流言的桑母,一回來,就拿了張明傑的行李,扔到了門外,誓要將這個禍害趕出家門。
桑柔柔氣母親沒有同情心,不講道理。
一氣之下,也收拾了行李,要跟張明傑一起走。
張明傑全程懵逼,他前幾天就打算要走的,隻是,桑柔柔說她也要去京都闖蕩,想跟他一起,路上有個照應。
隻是,她目前還有點事沒處理好,需得過幾日。
所以,他才等的。
哪裏知道,桑母這樣討厭他,竟直接扔他東西?
更沒想到,桑柔柔竟然為了他,撇下母親不管。
桑母氣的癱坐在地,對著桑柔柔哭道,“你走,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家門,以後再也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