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覺得莊軒的每一句話,都可以拿去當做情詩的模板,難怪司羽會覺得莊軒神秘危險中又透露著一種文藝紳士的氣息。“你還學了什麼?”司羽情不自禁的問出口,路遙知馬力,隨著兩人關係的加深,彼此的神秘感會慢慢減少,但莊軒卻給司羽相反的感覺,越是接近他,你會發現莊軒更加具有吸引力,你所探索隻曉得,隻是他的冰山一角。
莊軒轉臉一笑,瞬間由孤獨堅毅的哥特式建築,轉變為愛爾蘭塞外小鎮上的一縷暖陽,一道清風。莊軒將司羽的手握的更緊,“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探索我,隻怕我沒有那麼多東西讓你探索,你不要厭煩才好。”看向司羽的眼神像是海上的洶湧的風暴,貪戀著要將司羽吞噬一般。
“怎麼會,遇見你,我真的很開心。”相比於莊軒的深情、霸道、雋永的情話,司羽的似乎更加貼近平淡的生活,這又有什麼關係,莊軒就是帶著司羽的這份簡單美好,一起演繹他們餘生。
自從和司羽在一起之後,莊軒發現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業就是司羽,司羽是他一輩子也覺得厭倦的風景。“今晚想我怎麼辦?”莊軒說,其實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司羽太害羞了,所以他扮起了無賴的較色,總時不時的揩油和逗弄司羽。
“我會快一點睡著,然後在夢裏和你相見。”司羽天真的回答,像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莊軒看著司羽,要不是蕭亦宸司羽,他一輩子也不會讓司羽的內心受傷蒙塵,不過幸好他將蕭亦宸手中搶回來了。
“要是夢不見呢?”莊軒回答。
“那我也是睡著了,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司羽回答,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接著說:“我知道有一個電台,是夜間的,那個主持人聲音很好聽,而且鋼琴彈的很好。”
莊軒似笑非笑,看著司羽投入的描述著,,司羽還不知道,那個主持人就是莊軒,深夜伴著她入睡的是莊軒,也不知道每每她安靜進入夢鄉的時候,莊軒都會貪婪的看著她的睡顏。
“那個主持人是男人嗎?”莊軒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
司羽點了點頭說:“是的,是我的一個網友介紹給我的。”
“那個網友是男的?”莊軒再問。
司羽再次點了點頭,突然間意識到什麼不對,連忙解釋說:“隻是網友,其實男女我都不會介意的。”
“可是我不希望,小羽和我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說話。”莊軒回答說,他倒不是故意逗弄司羽,而是真的吃錯了,不過吃錯的對象卻是他自己,想想就是一件無比糾結和難以理解的事。
“可是我總是要說的,我也有朋友,你會樣太霸道了。”司羽回答說。
霸道,這個詞莊軒還是第一次聽別人描述自己,恐怕也隻有司羽能夠這樣說了,自己反而不動怒的。“這個詞我喜歡。”莊軒回答。
“那你是不是也不能和女人說話?”司羽反問,想到伊曼,司羽也開始有些吃錯,雖然她也覺得伊曼很好,對自己也很友善,但伊曼實在是太漂亮了,作為女人的,小心思是都會有的。
莊軒點了點頭,回答說:“這個我可以保證。”
“那你是不是應該將伊曼辭退了。”司羽故意給莊軒下了一個套,莊軒上當了。
莊軒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心裏說不出的開心,司羽這是吃錯了,隻是司羽還不知道伊曼已經結婚,並且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吧。“伊曼是我的工作夥伴,不能算。”莊軒一本正經的回答。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關係,伊曼那麼漂亮,連女人看著都喜歡,男人肯定會更喜歡。”司羽回答說,莊軒一本正經的態度,讓她很不服氣,這個明顯就是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雖然她心裏也肯定莊軒和伊曼絕對不會有什麼,但她此時就是想和莊軒說一說這個理。
“但是,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喜歡的,不是有句話這樣說,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麼。”莊軒很巧妙的回答,順便換了一個表白風格。
司羽撇了撇嘴,同時心裏卻像是喝了蜜水一樣甜,但嘴上還是不服輸,“那你說我是白菜了,你才是大百菜。”
莊軒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吻住司羽一下不停的小嘴,不過他似乎發現,和看著司羽拌嘴也是一件別有一番樂趣的事。“我是豬。”莊軒想了一下,回答說。
什麼?司羽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莊軒笑著解釋一遍說:“你是白菜,我就是豬,伯父伯母就是農民。”
司羽忍不住笑出來,沒有想到莊軒這個英國伯爵,還能將網絡上的段子說的這麼溜,真是小看他的本事了。“油嘴滑舌的。”司羽嬌嗔一聲,不說話。
“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莊軒繼續說,沒有放過司羽的意思,他今天是鐵定要吃自己的醋了。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一些朋友和工作上的事情除外,好嗎?。”司羽回答說。
莊軒見司羽答應,突然間覺得沒事耍一耍無賴也是很好的,“那你還會和網友聊天麼?”
說起冷軒,司羽似乎回憶起什麼,回答說:“和那位網友隻是在英國的時候,會聊天,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好,其實我很感激他的陪伴,不過現在已經很少聯係了,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忘恩負義,我想他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吧。”
莊軒喃喃自語,找到了。
司羽疑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莊軒轉過臉,笑看著司羽,這些小秘密就留著司羽,將來慢慢的去發現。
司羽看了看窗外的一片漆黑,想著莊軒一會一個人回去,她有些於心不忍,想著就是當初和蕭亦宸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這種一刻也不能離開的感覺,自己這是怎麼了,像是著了魔一樣,更像是吸毒了。
“回頭我和爸媽說說,讓我搬出來住吧。”司羽說,想了一下又自我否定了,她自己搬出來不就相當於和莊軒同居了,沒有父母的監督,她肯定又要幹壞事了。
莊軒笑著說:“這是一個好辦法。”
“不行,這樣的話,我們不就相當於天天在一起了,不行,我們在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那樣子我豈不是太不矜持了。”司羽回答說。
“那我隻能想別的辦法了。”莊軒回答說,雖然他每天都想要見到司羽,但還是會遵從司羽的意願,如果她不想搬出來,他也不會逼著她。
“你能想什麼辦法?”司羽說,她才不相信莊軒會變魔術,一下子變到自己房間裏。
原本很長的路,在司羽看來卻變得很短,真的很想路再變的長一些,那樣又可以和莊軒多呆一會了。到了家門口,左茂成故意站在二樓上,遠遠地看見車子,朝著自家的門口駛過來,就知道一定是司羽回來了。其實知道司羽和莊軒在一起的時候,他特別的開心呢,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莊軒這個人很可信,就連當初的楚然,也沒有給他這樣的感覺。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左茂成看人的眼光也是很獨到的,不巧,一眼就看中了莊軒。
莊軒首先下車,繞過車門給司羽開門,司羽下車,因為怕被家人看見的緣故,司羽還是和莊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什麼時候帶我見家長?”莊軒有些委屈的問。
司羽睜著大眼睛,看了看莊軒,回答說:“再等等,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和父母說。”
莊軒點頭,伸手意思司羽讓司羽給他一個擁抱,司羽看著莊軒的表情,笑著摟住莊軒的腰,趁著莊軒不注意,在莊軒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
“小羽!”突然間左茂成站在陽台上喊了一聲,司羽立刻懵了,可莊軒卻是暗地裏偷笑。
不等司羽反應,左茂成很快的從陽台上走下來,走出院子,來到莊軒和司羽的麵前,司羽此時隻能保佑天太黑,爸爸沒有看清楚。
“爸爸,您怎麼出來了?”司羽看口問。
“伯父您好。”莊軒很禮貌的給左茂成行禮,有一個奸計得逞的樣子。
左茂成嘴角含笑,看著司羽,又看了看莊軒,回答說:“送小羽回來,麻煩了,進去坐坐吧。”莊軒點頭,司羽卻站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左茂成領頭往回走,司羽和莊軒跟在後麵,司羽趁著左茂成偷偷看不見,給莊軒打小手勢。
早該想到爸爸會有這樣一手,現在好了,被帶一個正著,自己怎麼和爸媽說啊,司羽在心裏是又羞又臊。
杜玉芬在客廳裏看書,剛才聽見左茂成喊了一聲,就急急忙忙跑出去,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看見莊軒和司羽一起回來,事情在她心中,已經明了了一大半,隻是不知道莊軒這個人是不是能靠得住,會不會像蕭亦宸那樣。
“伯母您好。”莊軒優雅的和杜玉芬打招呼,自小莊軒的禮教方麵就十分嚴格,對於司羽禮貌要求同樣嚴格的杜玉芬,一看就知道莊軒家教很好,家教好的孩子,說明父母做得好,也能從側麵反映出,一個孩子的人品。
“大晚上的,還讓你送司羽回來,真是辛苦了,快做。”杜玉芬招呼著莊軒坐下,親自去茶水間沏茶。左家向來是友好好客的,就連是普通的人過來,杜玉芬也會親自沏茶,一是因為她沏得一手好茶,而是因為她和左茂成都不是什麼勢利眼的人,即便自己身家顯赫,但對人還是謙虛尊敬,同樣,司羽也繼承了這樣一個好的習慣。
司羽看了看莊軒,說:“快坐吧。”
左茂成偷偷看著司羽對莊軒眨眼睛,心想這個小妮子,竟然敢在他爸爸麵前耍小九九,看來真是翅膀長硬了。
“小羽,你去幫你媽媽沏茶。”左茂成吩咐說,儼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
司羽看了看莊軒回答說:“可以不去嗎?”平時司羽是和左茂成打鬧習慣的,見左茂成表情並不嚴肅,司羽想著就滑頭一回,不然自己走了不知道爸爸又要和莊軒說什麼。
“你說呢?”左茂成表情嚴肅了一些,司羽立刻妥協,走進茶水間,明麵上幫著杜玉芬沏茶,實際上不時的朝著客廳,這邊看,也不知道莊軒和自己爸爸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