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將發絲挽到耳後,雙手交叉在一起,莊軒接過司羽手上的包包說:“我來幫你。”說著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司羽的手。感覺到了電梯停下來,司羽有些警覺,要是被員工看見怎麼辦?
“許沫,我們還是不要了,再等一會別的電梯就要來了。”房簷在一邊勸阻許沫,可是許沫偏不聽。
就在電梯門慢慢打開的時候,司羽聽見了許沫的聲音,心想不好,怎麼這麼巧,可能是做賊心虛的緣故,下意識的躲在電梯的一角,“是許沫。”像是一隻受驚的貓咪,用莊軒的身體擋住自己。
“我就說沒有人吧,你還不相信。”許沫被對著電梯,並沒有發現電梯裏的司羽和莊軒,拉著房簷直接就上了,完全沒有看見房簷驚訝的表情。
司羽聽得很清楚,也看的很清楚,就是許沫,心想我果然是不能背著許沫做虧心事,第一次就被撞見了。房簷不斷捏司羽的手,示意她往後看,許沫通過電梯的反光,才發現電梯的一角站著一男一女,男女麵對麵站著,通過背影就能看出男人很帥,不過女人倒是被擋住,看不清楚樣子。
“總!裁!”房簷對著許沫,不斷比劃著口型,許沫突然間像是被打了雞血,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是總裁的專用電梯,不是總裁還能是誰?天哪!在電梯裏活捉了一枚野生總裁。
司羽感覺自己就是像是小時候,和下夥伴們一起玩藏貓貓一樣,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不過是她剛和許沫說了沒什麼,自己下一秒又和莊軒一起離開辦公室,依照許沫的想象力,一定會聯想出很多畫麵,雖然說她和莊軒之間發生很多,但絕沒有許沫的想的多。
“拜托,不能讓許沫發現我。”司羽貼在莊軒的懷裏小聲說,用隻有莊軒能聽見的聲音。莊軒笑了,一邊的嘴角楊起,看上去有些壞壞的感覺,不過卻很迷人。
許沫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個女人的身影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還有那個女人為什麼要躲著總裁的懷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到這裏許沫更加好奇了,不住的朝著司羽的方向看。
莊軒是何等聰明,許沫的所有小動作全部都收在眼底,既然司羽不願意讓許沫知道,那麼他一定不會讓許沫看見。眼看著電梯就要到了。就在電梯到了的一瞬間,莊軒突然間吻住司羽,在房簷和許沫的偷偷矚目下。
“啊!”房簷和許沫同時止住自己的驚呼聲,化為靈魂深處的呐喊,這個總裁簡直太霸道了吧,在電梯裏,當著員工的麵!簡直就是色魔的化身,也不嫌羞羞,這樣的總裁真的是太浪漫了,太懂女孩子的心了,這樣的總裁來一打。兩人都沒有辦法抑製住,內心對電梯拐角,那個被吻的女人的嫉妒,為什麼被吻的不是她!
房簷和許沫快速的走出電梯,心裏卻是一百個不願意,她不想就這樣離開,還沒有看完呢,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電梯門緩緩的關上。同時許沫的心中冒出了幾個疑點,那個女人會不會是司羽?回想一下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光是憑借莊軒看司羽的眼神,她就能斷定,莊軒一定是喜歡司羽的,不然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
不過轉念一想,司羽那樣害羞保守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電梯裏,不對,司羽打死也不會這樣的,再說司羽也沒有躲著自己的必要啊,很快許沫將司羽的可能性排除了。不過,這下許沫就要憤怒了,既然不是司羽,那一定就是別的女人,但莊軒不是喜歡司羽的嗎,怎麼還背著司羽有別的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她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司羽!
“哇,總擦好帥啊,沒有想到今天我兩次遇見總裁,你說總裁會不會已經注意到我,會不會電視劇上的那些情節也發生在我的身上?”房簷秒變花癡。
倒是許沫不再是先前的花癡樣,而是尤其氣憤的說:“這樣的男人,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了一些,其餘的什麼都不是。”莊軒剛才的行為還在許沫的腦海裏回蕩,同時又將蕭亦宸以前的混賬行為,結合在一起,許沫對莊軒更加反感了,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你可不能因為總裁有女朋友,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房簷為莊軒鳴不平。
許沫回過頭,有些生氣的看著房簷,“你懂什麼,這些男人仗著自己有顏有錢,玩弄感情,我就是不喜歡他們。”
“有顏有錢就夠了啊,花心一些不算什麼,你想想上帝是公平的,讓他得到什麼必然會失去什麼,哪有有錢有顏,還深情專一的?”房簷倒是很寬容。
“我看你簡直就是瘋了,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有錢有顏還深情專一的,就算是找不到,我也不會要這樣的花花公子,好了,沒心情吃夜宵了,我回去了。”說完許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房簷一人在風中淩亂,說好的夜宵呢,帥哥哪裏有夜宵重要,要是知道許沫會因為和帥哥過不去而生氣,她真的不應該說。嗚嗚嗚,好慘,要知道她晚上隻啃了幾口漢堡啊,現在好像回去垃圾桶,找那個被她無情拋棄的漢堡,嗚嗚。
許沫很大力的將車門拉開,直接將包包扔進副駕駛,將心中對有顏有錢渣男的怨氣,全部都撒到無辜的包包上了。反正她這個氣都是為司羽生的,回頭讓司羽還她一個新的。
“喂!”許沫給司羽打了電話,聽電話接通,許沫說了一聲,靜靜的等候,電話那頭的回應。
看著電話接通,司羽卻是不敢說話,聽許沫的語氣是在生氣,慘了,肯定是被許沫發現了,自己還是坦白從寬抗拒額從嚴吧,司羽覺得真是出門不順。
“在,怎麼了?”這是司羽接電話,慣用的語氣。
電話裏許沫頓了頓,司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看了看身邊的莊軒,此時她正坐在莊軒的車裏。“司羽我問你一件事。你喜歡那個莊軒嗎?”
莊軒的聽力極好,許沫電話裏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同時也看向司羽。司羽心虛的看了看莊軒,回答許沫說:“問這個做什麼?”
“我和你說,今天我看見莊軒居然和一個女人,公然在電梯裏接吻,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就是有個有錢有顏的花花公子,你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許沫一氣嗬成,更不得在電話裏就將莊軒給手撕了一樣。
司羽簡直哭笑不得,許沫沒有發現自己,倒是將怒氣發泄到了莊軒身上,司羽知道許沫是在關心自己,替自己鳴不平,但她真的誤會莊軒了。
“我想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人。”司羽回答,看著莊軒,將莊軒的表情有些滑稽,司羽有一種想要笑的衝動。
許沫電話裏循循善誘道:“司羽你就是太善良,千萬不要給莊軒騙了!”
司羽隔著電話點頭,麵對許沫的控訴,她真的有些感動,同時有些覺得對不起莊軒。莊軒看似在很認真的的開車,實際上卻將許沫的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裏,對於這個說他壞話,破壞司羽和自己感情的人,他可是要采取一點措施了呢。
“不好意思,許沫她可能是誤會了。”司羽掛了電話,第一時間就是替許沫給莊軒道歉,不過想著莊軒應該不是什麼記仇的人,也不會和許沫一般見識。
莊軒不說話,司羽也看不清他到底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都是我不好,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和許沫隱瞞我和你的事,不然她也不會誤會,我會和她解釋清楚的。”在司羽看來,許沫就和她的親人一樣,她希望許沫會喜歡莊軒,不能一開始就讓莊軒在許沫心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怎麼又對不起,並不是你的錯。”莊軒伸出右手,握住司羽的手,暖心的說。
見莊軒說話,司羽總算是放心了,回答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和許沫解釋清楚的,不會讓她白白的冤枉你。”
“我隻在乎你,隻要你不誤會我,就算被全世界誤會,我也不會多解釋什麼。”莊軒回答。
司羽看著莊軒深情又堅定的眸子,她的心竟然就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被莊軒完完全全的給束縛了,她發現莊軒就像是流感一樣,靜悄悄的潛伏在自己的周圍,抓住時機,一下子就讓自己生病了,不過這個病她倒是願意永遠都不好。
“恩,我一定不會誤會你,你也不能誤會我,我們要互相信任。”司羽回答。
“司羽,你在乎的珍重的,我都會放在心上,一切都是因為你。”莊軒又一波深情的告白,已經將司羽融化在愛情裏,不能自已,莊軒看上去神秘冷酷,怎麼說起話來,句句堪比莎士比亞的十四行情詩。
“我覺得你不像是學醫的。”司羽回答。
“恩?”莊軒不解。
司羽接著回答說:“你這樣會說情話,應該是學文學的。”
“我輔修了歐洲古典文學。”莊軒回答,帥氣的挑眉,整個人看上去又透露出一種陽光的感覺,司羽真的是有些看不懂他了,感覺他就像是有很多重人格。
“難怪,快說用這一招哄騙多少女生了?”司羽玩笑說。
“遇到你之前,我在學習如何哄騙,遇到你之後,我不在需要這項技能。”莊軒扶著方向盤,手上的青筋暴起,深邃的眼睛看著前方已經被夜幕籠罩的公路,側麵的輪空就像是刀削一般,像哥特式建築一般,剛毅和線條感十分強勁,就像是一件上帝雕刻出來的藝術珍品一樣完美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