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臉。真的好奇怪呢。
我淡然的告訴他。“我不是。”
話落,他的背脊明顯有些挺直了,剛才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現在到有幾分骨氣了。
“哼,既然不是那就不要在這亂說話,會死人的……”他是在恐嚇我麼?
“你要殺了我麼?”我一語道破。他笑的一臉猙獰。
“哼哼,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要多說了,看你長的還不錯,如果你將大爺我服侍的舒服一些,我會讓你痛快的死去。”話還沒說完,他就一步一步向我緊逼。
我心裏暗想,還不知道是誰想要死的舒服一些呢。
他看我步步後退,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難道就隻有你一個人麼?”他聽了眼睛一亮,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我一個你感覺不舒服是嗎?……好。”說著他伸出右手的無名指對著嘴一吹。
沒一會兒,身邊又多了一位男子,那男子長的尖嘴猴腮,還不如第一個長的好看呢,驀然,我又想起了霖,在市井上見了這麼多的人還是覺得他長的最好。
我搖搖頭努力將腦海中的畫麵刪掉,他已離我而去了,我還想他做什麼?
我回神冷眼看著麵前兩個猥瑣的男人。
“我讓你們見見真正的削人如何?”我笑的一臉邪魅,許是他們還沒發現我眼底暗紅的血液在流動,竟沒一絲害怕,反而笑的格外燦爛。
我抽出隨身的軟劍,劍身被我震得瑟瑟作響,我好像看到他們身上流動的粘稠的血液,一張抽搐的臉不知該放在什麼地方好,他們那痛苦的表情讓我想笑,我終於找到可以發泄的東西了。
我拿著劍指著他們。
“你們誰先來?”
他們站在原地麵麵相覷,隻是一時的一愣,但很快緩過神來,許是不相信我會這麼殘忍的劍削人,先前的那個男子上前一步,笑的一臉惡心。
“好,那我就先拿你開刀。”話落,我飛身上前,體內暗流的血液刺激我的每一個神經,滿是興奮,我要殺,我要殺,隻有殺才能解脫我心裏的愁苦與煩悶。
我將他們分離開來,一劍削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痛苦的大叫,一片鮮紅帶著血的氣息的碎肉飄然墜落,我冷凝著地上的碎肉邪佞的笑著,他驚恐的看著我,好像眼珠都要掉下來了。
想逃?去哪裏?我的劍一旦沾上了血,就很難收回了,難道你不知道麼?
我斜睨那個長的尖嘴猴腮的人。
我飛身點住了那個男人的穴道。
“我會讓你看清我劍削人的每一步,敢學我殺人,你們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我冷酷的說著每一個字。
“不,不,不是的。我們不知道那人就是你。”尖嘴猴腮的那個人慌忙辯解。
我冷睨他,他卻睜著他那驚恐的眼睛,怕是不能動吧,想要逃離卻無能為力。
“我們……我們是看到有個人滿身都是泥的躺在土丘外麵,先前以為是狗或許狼的什麼東西將那人給吃了,可那人身上的傷又不像,很整齊,我們想殺死這人的一定是個世外高人,我們沒錢,所以……所以才會想到此辦法,而且……而且江湖上都傳著魔女的消息,所以……所以我們才打著這個名號出入江湖,做這種事,我們真的也是很為難的,真的很嚇人,如果……如果你不嫌棄,我們可以將全部的金銀珠寶全部給你,隻要你能放過我們。”
雖然那人唯唯諾諾的說著,但我卻沒感覺他有一絲慌亂,反而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哼,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們?用我的殺人手法殺人。
驀然我想到了什麼,難道說那個死人是霖埋葬的那個人?霖以為江湖上傳的那個魔女就是我?以為我背著他做了很多的壞事?
想到此,我更不能原諒眼前的這兩個人,是他們將我推到了這一步,是他們讓霖遠離我,是他們讓我獨自過上了流浪的生活。
殺!像這種人是萬萬不能留活口!
“放過你們?簡直做夢!”話落,我輕抬右手,一劍削下眼前這個人身上的肉,一劍比一劍快,竟然不忍去放手,那人痛苦的叫喊,聲聲撕人心肺,但對我卻沒感覺,我一向就這麼殘忍的不是麼?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痛苦的叫喊,另一個人冷汗涔涔的下,驚恐的有些要暈死過去,但我會這麼輕易就讓你這麼過去麼?不會,是你們害了我,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
我會讓你們死的連你們爹娘都不敢認你們是誰!
我冷笑收起劍,薄如蟬翼的肌膚吹彈即破,身上掛著血淋淋的細小碎肉,粘稠的血液似流非流的就粘著他的身上,內髒、花花綠綠的腸子看的一清二楚,就算是殺慣了人也覺得這種不死不活的人比較可怕吧,可對我竟然沒感覺,難道我真的是他們所說的魔女麼?不然為什麼我看到這種場麵竟然毫無知覺?
我轉過身悠悠的看著另一個人,他順勢想要倒下去,但我會讓他這麼做麼?
“看清楚沒有?我做的是不是太快了?要不要我在你身上試一下,讓你親自感受?”我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麵目抽搐的男人。
他隻是站在原地毫無反應,臉上的冷汗掛了滿滿一臉,卻不能去擦拭,到現在竟然連話都不能說了。
有必要這麼害怕麼?
我冷笑。
我沒有將剛才劍削的那個人殺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感覺生命從他的身上一點點的流淌幹淨,我要讓他看著自己那可怕的身體連眼睛都不敢閉,我要讓他細細體會敢學我殺人是要得到什麼下場。
我緩緩的抬起手上的劍對著毫發無損的男人,現在……就是他了。
就在我要落劍的同時,一股真氣竟然將我的劍打歪,硬生生的偏離了剛才的地方,我憤恨的轉過頭,是霖在阻止我麼?現在別說是霖,誰都不可以阻止我殺了這個人。
可我赫然發現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霖,而是一個和尚,還是一個老和尚,發白的胡須飄啊飄,長的一臉和善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難道是這個人阻止剛才我去殺人麼?
我看到他的臉在看到沒了皮肉的男子時臉微微動容,一片鐵青,瞬間又恢複過來了,哼,原來他也害怕啊。
“阿彌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和尚左手轉著佛珠,右手豎立放在麵前。
“我不想成佛,也成不了佛。”我冷聲回絕他,我一定要殺了這個人,難道他要破壞我的好事?哼,過了我這關再說!
“施主,你殺的人太多了,千萬不要不錯再錯。”他好言相勸,但我卻感覺像是在嘲諷我一般。
什麼叫我殺的人太多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隻是殺了剛才的的這個男子,還有誰?是那個被拖出墳墓的人麼?還是說這個村莊被毀都是我害的?
我懶得辯解,冷眼看著老和尚。
“我已經錯了,怎麼?你來是幹什麼?阻止我?還是要殺了我為他們報仇?”我不想和他在言語上廢功夫,我想要幹什麼我就一定要做到!
“施主,貧僧既不是要殺了你,也不想讓為他們報仇……”
“那就不要再說什麼了,你隻要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我輕聲打斷他欲往下說的話。
“貧僧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犯錯。”說著就上前一步。我驀然舉起劍,直指他。
他要幹什麼?我冷睇他。
他卻步步緊逼,不要逼我出手!
他還是往前走,可是方向卻產生了變化,既不是向我走來,也不是向準備我要劍削的人走去,而是要穿過去,我冷笑,說的好聽,也就是想穿過這條路而已。
可他卻站在剛才被我劍削人的麵前不動了,嘴裏喃喃自語,最後他從懷中探出一把匕首,一刀插在了那人的心髒上。
那人身上的血液汩汩流淌,似是一條歡快奔流的小溪。流變了那人的一身,那人睜大瞳孔看著麵前的老僧,是在感謝麼?那人終於心滿意足的閉上雙眼,看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解脫。
“嗬,老和尚也殺人呢,還是什麼讓我放下屠刀?自己都舉起屠刀了,我看你還是趕快走吧。”我背對著他冷聲冷語。
“女施主,看你長的也算是和善,為什麼要做這種殘忍的事情?我勸你還是早日放下屠刀,否則貧僧可不會讓你這麼禍害人間。”
嗬,這江湖就是這樣,他管的還真寬。
“我說不呢。”我冷嘲看著麵前的老和尚,那老和尚卻凝眉。
“那貧僧就對你不客氣了。”說著掄起一道罡氣,臉被刺的生疼。
我運氣抵抗,想要擺平我?哼,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擺平的人。
我揚起利劍一劍劈向他,卻被他閃躲了。看來這人還真是不容易對付呢。
一劍夾雜著一劍向他身上猛刺,帶著濃濃的嗜血氣息。
老和尚麵不改色的急忙閃躲,武功絕對不低,這是我給他的第二個評價,能閃過我劍的人我還沒碰到,現在終於碰到了一個,卻還是阻擋我殺人的那個。
心裏不知是敬佩還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