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將士們都回來了,整座城市都沉浸在將士們回來的興奮之中,至於之前穆晟軒製造出來的穆念澤的事情,不知道是被君旭陽和聖上合手按下去了還是怎得,竟是沒有一點的消息。
君若的眉心一皺,穿了一件簡單的男裝,走在路上,自從進到皇宮之中以來,自己都快要與世隔絕了,如今,自己嫁進了慶王府,穆晟軒也不管著自己,君旭陽還是回來了,皇上不再需要一個人質,人生過著,倒是自在了許多。
若是再不去尚品酒樓瞧一瞧,那地方,沒準就真的成了靜涵的地方。,
自己,大概是對生意最不上心的老板娘了。
嘴角一勾,手掌的扇子輕輕的擺了擺,今日,倒是一個人都沒有帶著,玲瓏不在身邊,雖然沒什麼話,倒是輕鬆了不少。
說來也是焦灼,真是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才能夠長大,明明已經跟了自己一年,雖然眼淚是少了一些,可還是一副孩子性子,讓君若拿她也沒什麼辦法。
眉眼一抬,尚品酒樓就在眼前,走進去了,小廝都已經不認識了君若,隻是奇怪,明明不是飯點,怎麼來了一個這麼奇怪的客人。
手掌一抬,服務的態度,還算是周到。
君若看著小廝的麵孔有些生,嘴角一勾,想來,自己還真的是許久沒有回來了。
既然小廝沒有認出自己,君若倒是也沒有否認,隻是走到了裏麵,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看著小廝將菜單遞到了自己的麵前,手指一指,點了幾個招牌菜,正好,今日,就當是微服私訪,瞧瞧尚品酒樓自己不在的這陣子,有沒有偷懶。
服務態度倒是不錯,君若抬眸,尚品酒樓,果然還是回憶之中的模樣,明明隻是過了一年的時間,為什麼不知不覺之間,就覺得自己已經這麼老了。
因為不是飯點,所有菜肴上的也是很快,君若點了點頭,旁邊的小廝也是覺得奇怪,明明隻是一個人,為何點了這麼多的菜,看著這個公子樣子小小,也不像是一個能吃的樣子。
嘴角一頓,卻是君若的麵上高興,讓小廝覺得更加的奇怪。
可是,尚品酒樓一直說,顧客就是最高的人,所以這些話,便都藏在了心裏,沒有說出來。
君若的手掌拿了筷子,剛剛準備夾一口菜肴嚐一下。
卻是門前一行人向著屋子裏麵,為首一人,橫行霸道,一臉傲氣,挑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旁邊的人,皆是一臉諂媚的模樣向著為首的人笑著。
動靜之大,惹得君若都是忍不住抬頭瞧了一眼,這一眼,眉心一皺,為首的這個紈絝模樣的人,不是韓昌義還是誰。
聽說,韓昌義這次回來,也是被當做了英雄,畢竟是在沙場上翻滾了這麼久的人,再加上君旭陽和韓家也算是多年的世交,隻要在大殿上為韓昌義這個膽小鬼美言幾句,升官還不是輕鬆的事情。
依照韓昌義的性子,也難怪現在能變成這般跋扈的樣子。
小廝瞧見韓昌義來了,也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嘴角一動,趕忙上前,開口道:“韓將軍,你今日又來了,您想吃點什麼?”
君若的眉眼一挑,心中略有不快,若是一會兒見到了吳爺,倒是要說一下,自己雖然之前就說過,在尚品酒樓之中,對於顧客的態度要很好,可是這般趨炎附勢,看著自己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韓昌義冷哼了一聲,一聲韓將軍,叫的他心中暗爽,嘴角一勾,又是開口:“嗬,本將還準備回來之後就來你店裏等著穆念澤,現在他不在了,本將就隨便點幾個小菜罷了。”
趾高氣昂的模樣,看著君若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直呼穆念澤的名諱,韓昌義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當初要不是韓昌義貪生怕死,謊報了軍情,大家又怎麼會人心惶惶,都以為燕國要戰敗,還將自己送去和親以求自保。
說來,都是滿滿的可笑。
君若的眉眼一頓,壓抑著自己心中的火氣,她倒要看看,韓昌義這廝,還能不要臉到什麼程度。
君若低著頭坐在角落裏麵,也是沒有引起韓昌義的注意。
韓昌義這幾日倒是得意的很,自己已經受盡了榮耀,嘴角一勾,眉眼一抬,又是三分輕蔑的模樣:“你們這背後的老板娘也沒來?”
其實,他倒是想要看看君若現在的模樣,許久沒見,對於那個女人,韓昌義還是恨得牙癢癢。
小廝又是擺擺手說是沒瞧見,韓昌義捏著下巴,隻是點了幾個最貴的菜,又是讓旁邊的人出去給他找兩個姑娘過來。
可笑,喝酒泡妹子不會去靜涵的地方,非要來到自己這裏,還真是看著就煩。
君若的眉眼一抬,卻聽見韓昌義喝著酒,大笑開口:“當初本將在沙場之上,獨自一個人,從梁國的軍隊之中將穆念澤救了出來,若不是本將,穆念澤現在就沒命了!誰知道本將回來,他也不好好的出啦謝謝本將。”
聲音洪亮,整個屋子的人都能聽到。
想來,韓昌義也是將相出身,不拘小節,一旁旁觀的人,都是拍手叫好,這般生死瞬間,或許也隻有韓昌義這般的大將,才能說得如此淡然。
韓昌義在這邊正是洋洋得意的時候,卻是一聲笑聲起:“原來,韓將軍還有這等榮耀,隻是不知道,到處在路上耽擱了一天,險些讓五皇子喪命的人,究竟是誰?當初冒充營救五皇子的白衣小將,最後被莫睿淵打的屁滾尿流的,又是誰。”
嘴角輕笑,短短幾字,整個屋子,都是安靜了下來。
韓昌義詫異,這些事,就算是再軍營之中,知道的人也是寥寥幾個,凡是一些官職小的,早就已經被自己殺了,如今,竟還有人知道?
這般說出了口,著實駁了自己的麵子。
韓昌義左右也是喝了點酒,眉頭一皺,向著角落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