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劉大人歸降白逸飛

山下白逸飛擒住了江凱祥,朝對陣喊:“請知府劉大人出來講話!”對麵陣中又衝出一員將領,邊朝陣前來邊呼喝:“你先過了我這一關再找劉大人!”他正要衝上來與白逸飛廝殺,陣中有深厚的聲音高聲說:“且慢,先看看他有什麼話跟我說!”

穿著深藍官服、帶著官帽的劉大人騎著馬走了出來,大聲對白逸飛說:“我是知府劉雲波,你有什麼話說。”白逸飛首先在馬上行了一禮:“在下見過劉大人。劉大人,在下白逸飛一向聽聞大人在為官期間一向清廉,護民如子,政務清明,在下非常佩服。我想請問,劉大人為何要告老還鄉,不為百姓多做幾年事?在白某眼裏,劉大人不過五十出頭,並不老啊。”

劉雲波皺了皺眉:“這是本人私事,跟你有何相關?”白逸飛朗聲說道:“當然跟我有關。我知道劉大人愛民如子,最恨欺壓百姓的事了。然而當今朝庭昏庸無道,生活糜爛,縱容貪官汙吏侵害百姓利益,劉大人曾幾次上奏章為百姓請命,不但得不到支持,連自己都受到排擠,劉大人是看不慣官場種種才告老還鄉的吧?”

劉雲波厲聲喝道:“想不到你對我研究得這麼清楚,是又怎樣?本人既看不慣官場,同樣也容不得人謀反禍害百姓。”

白逸飛眸底掀起一片不悅的情緒,語氣仍然從容不迫:“在下佩服劉大人的為人,在下也心疼天下百姓遭遇疾苦,白某的所思所想與劉大人別無兩樣。如果放任現狀不管,天下的百姓何時能得救?我有祖上遺訓,有太白金星的加持,現在財力已充足,天下民心所向,大業指日可得。如果我得了天下,一定關心百姓的訴求,而不是盡天下財力為我一家之娛樂,包括妻室,我都可以發誓,隻有皇後一人,我向你發誓,我將始終生活節儉,全力為公。到時劉大人也可以實現你的誌向了,你看如何?劉大人如果到白某這邊來,倘若哪天看到白某對百姓不好了,隨時可以離開我,甚至隨時可以取下我的項上人頭,我說到做到。”

劉雲波被白逸飛的話感動了,他想想白逸飛說得對,就算自己幫朝庭平判成功,貪官汙吏欺壓百姓的事還是不會有私毫改觀,不如就信了白逸飛,還有改變的可能。

他低首凝思,片刻,對白逸飛道:“好,我就信你,希望你不要食言!”白逸飛都沒抱希望能用說詞打動他,聽了他的話,白逸飛喜出望外,連聲答應:“白某絕不食言!”

劉雲波跟隨白逸飛一同上了山,給江凱祥也鬆了綁,又派王質彬帶人去火速把劉大人的家眷接來。

正在內室焦慮哀傷的劉雪瑤聽到了得勝回山的嘈雜聲,驚喜地出屋去看,見白逸飛安然無恙,喜歡得咪了眼、勾了唇,露出了燦若春花的笑。

白逸飛感覺到身後有目光壓力,驀然回頭,俊目正對上那開心的孩子似的笑,內心倏地溫暖起來,也就自然地嘴角上翹,俊逸的麵容灑滿了陽光。

是夜,白逸飛大排筵席,為劉大人等接風,慶祝他們回歸。席間,白逸飛神采飛揚,隻是每次看到前來端菜斟酒的劉雪瑤,他的眼底就多了些莫明複雜的情緒。

席間還有另一雙陰戾的目光也在注視著劉雪瑤,使劉雪瑤內心有了些陰霾,盡量地躲避。

江凱祥望劉雪瑤的陰沉的神情落在了白逸飛的眼裏,他濃眉微蹙,嘴角繃了起來,看了看劉大人,強壓下心頭的不滿,冷聲喚過劉雪瑤:“雪瑤,這裏不需要你忙了,去休息吧。”這正合劉雪瑤的意,她點點頭:“是,公子。”向後方走去,她的背部能感受到那陰沉灼熱的目光的追隨,直到轉彎為止。

回到自己房中,隔絕了前方的熱鬧,劉雪瑤的孤獨憂傷猶在,躺在床上,望著窗前的月,內心對著喊了無數遍的名字,眼前還是那張記得撚熟的笑臉,那雙深不見底的幽眸定定地望著她。

—鏡仙,無論如何,我想親自向你證實,你對我說過的話是不是還作數?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解釋,為何另娶她人?我的靈魂認定了你,一經承諾,便是永生!我依然認準了曾經的承諾,難道你便輕易舍棄了嗎?

在哀願與思念中,劉雪瑤沉沉睡去。

從此,白逸飛的勢力更加壯大了,在劉雲波的輔佐下,白逸飛攻城掠地,已經占據了小半個國家了。白逸飛謹守自己的承諾,對百姓愛護有加,劉大人也對轄下的百姓製度嚴明,有很多減稅增收措施,能夠實現自己的抱負,劉大人認為輔佐白逸飛很值。

雖然江凱祥跟隨劉大人輔助了白逸飛,但他內心對白逸飛還是有點戒懷的,尤其經常看到劉雪瑤進進出出,他心裏就有點別扭:這個妞本來是自己看上的,可是白逸飛橫插一杠子把她奪走了。奪走了倒也算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他倆並沒有結婚,哪怕是給他做妾呢,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了,而眼下劉雪瑤不過是個丫環,這讓江凱祥有點氣不過,認為白逸飛就是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