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那就隻有喪偶了

江瀾嘴裏發出嗚咽之聲,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窗戶的風不斷往屋裏灌,冷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兩人摁著她,她所有的掙紮都徒勞。

男人看著少女姣好的身材,咽了咽唾沫,眼中的最後一點理智都漸漸消失,神色也變得癡狂起來。

雖然是個傻子,但真他媽是個人間極品!

他迫不及待的脫自己的衣服,剛脫一半,外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兩個人差點嚇得當場痿了。

“操!”

其中一個人罵了句,下一秒,巨響再次響起。

這下兩人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對視一眼後,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抓起潮濕的被褥,把江瀾藏在裏麵。

他們起身去開門,手剛放到門把手,又一聲巨響,大門應聲而破,直接把開門的人撞飛出去。

“啊——”

男人一聲慘叫,被鐵門拍出去好遠,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當場昏過去。

另外一個人也愣在原地,看了看地上滿臉血的同伴,又看了看門外的人。

門口兩個人,一看就來者不善。

“你們是……”男人話還沒說完,蕭梵率先走了進來,對著男人就是一腳。

男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嘴裏發出痛苦的聲音。

蕭梵並未就此作罷,他上去揪起男人的衣領,照著他的麵門又來了兩下。

蕭梵力道不輕,一拳下去鼻子就見了血。

“連我們夫人的主意都敢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昏沉之際聽到這話,心中狠狠一怔,驚恐的瞪著林征。

鬼他媽知道那是什麼夫人,不就是個精神病嗎?

蕭梵沒有給他後悔的時間,把他摁在地上,一拳又有一拳落下,打的男人嗷嗷慘叫。

而身後的陸竟池早已經來到床前,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她衣不蔽體的模樣。

她淚眼汪汪地瞪著陸竟池,眼眶通紅,嘴裏還被堵著,手腕也被綁在身後,蜷縮著身子,像隻無助的小蝦米。

陸竟池沉著臉,一言未發。

他把江瀾嘴裏的東西取掉,又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因為掙紮的厲害,手腕被勒出了兩條深深的凹痕。

江瀾一頭撲進他懷裏,委屈的哭了起來。

還是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帶著清香,仿佛把屋裏的臭味都驅散了。

陸竟池臉上原本還充斥著怒火,在她撲到懷裏的時候,在她的哭聲中,一點點消散,最後隻剩無奈。

等她哭了會兒,陸竟池才歎了口氣,拍了拍她的後背。

他扒開江瀾,替她把衣服穿好,將她抱了起來,起身走出這個房間。

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打的血流滿麵,奄奄一息了,蕭梵坐在男人身上,問道:“陸董,這兩個怎麼處置。”

“剁碎了,喂狗。”

他頭也不回,隻丟下冰冷的幾個字,聽得蕭梵打了個哆嗦。

山上的那些狗……

之前因為江瀾受傷,那些狗餓了大半個月,餓死了三分之一。

現在還活著的沒幾條。

不過,除了狗,還有其它的動物,也不是不能吃……

江瀾回到了車上,她現在老實多了,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不安的攪著手指。

陸竟池係上安全帶,轉頭看了她一眼。

“以後還亂跑嗎?”

江瀾飛快的搖頭。

陸竟池說:“從現在你給我記住,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要相信,不管說什麼都不要相信。”

江瀾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目光,她隱約有些害怕。

“記住了嗎?”陸竟池再次問道。

江瀾忙不迭點頭,又小聲的說了句,“我想回家。”

陸竟池眸光暗了暗,他盯著江瀾看了許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開車把她帶回了禦江庭。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帶她洗澡。

她安分了許多,看樣子也是被嚇壞了。

江瀾安靜的坐在浴缸裏,任由陸竟池拿著花灑,給她洗澡。

陸竟池緊抿著唇,臉色不太好。

尤其是看到她這副毫無防備,懵懂又純真的模樣。

他耐著性子,把她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都洗了好幾遍,才給她裹上浴巾。

江瀾亦步亦趨地跟在男人身後,手指緊緊攏著浴巾,和他一塊來到樓上。

陸竟池在衣櫃裏翻翻找找,找了一套樸素的衣服出來,親力親為的幫她把衣服穿上。

江瀾全程都很安靜,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說話。

隻不過,她聽到男人的氣息一點點加重,茫然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過看到他陰沉嚴肅的臉,江瀾又默默低下頭。

剩下一件外套,他隨手丟在床上,對江瀾說道:“在這等著。”

江瀾點點頭。

於是,她看到男人脫了濕衣服,轉身進了浴室。

江瀾坐在床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陌生中又帶著熟悉。

比剛才那個髒亂的房子好多了,至少沒有可怕的蟲子。

陸竟池進去了很久,她等的瞌睡都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過去了。

等她醒來,人已經回到了醫院。

她剛想揉揉眼睛,一抬手就看到了手背上的針。

“哎呀夫人醒了,您別動啊,輸著液呢。”

江瀾茫然地看著自己手背,又看了眼林嫂,她訕訕地放下手,視線在屋裏尋找陸竟池的影子。

可惜,他不在。

她歎了口氣,重新躺回去,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又回來了。

而此時,陸竟池回到了半山腰。

除了他之外,還有封勤。

封勤已經被招待過了,臉上多處淤青,他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人已經沒什麼力氣。

他眼睛盯著不遠處的空地,那邊有幾隻狗在吃飯。

看得他臉色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胃裏翻滾,吐了好幾次。

他不想看,但被蕭梵摁著頭逼他看。

在他前麵,陸竟池坐在椅子上,指尖夾著香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封少,還沒想通嗎?”

封勤這回兒說不出話,他到現在才意識到,陸竟池這個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變態。

陸竟池又說:“如果封少實在不肯離婚的話,那就隻有喪偶了。”

封勤白著臉道:“你,你不怕我爸找來?”

陸竟池悠悠地說:“找來又如何?找不到你屍體,他還能誣陷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