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言洛說得痛徹心扉,這些都是他從來不願意在任何麵前承認的痛苦。今天是夜初陽的生日,可是他們再也不能在一起慶祝了,她的身邊站了其它的男人,其它的男人!
歐陽言洛鬆開鄭清清放肆又痛苦的笑著,他的女人不斷?夜初陽如果我真的能夠女人不斷的話,我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我就不會不停的念叨著你,想著你。我倒是希望我能夠愛上其它的女人,娶了其它女人,就象你可以忘了我嫁給我邵京一樣!
歐陽言洛承認他嫉妒,他一直都嫉妒。發瘋的嫉妒著夜初陽曾經屬於別的男人,就算現在這個男人死了,他仍然嫉妒著。歐陽言洛嘴裏念念叨叨的躺在床上就這麼睡著了。
鄭清清看著歐陽言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男人好癡情啊,他好象很愛剛才的那個女人,是那個大姐姐對他不好嗎?鄭清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進洗手間拿來毛巾,為歐陽言洛擦去額頭的汗水,看著他一個晚上都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不由的歎氣,她許下今年生日的唯一一個願望,希望他能和剛才的那個大姐姐幸福的在一起一輩子。
…………
夜初陽失魂落魄的走回醫院,下車的時間拖鞋丟了一隻她也沒有時間去理會。痛讓人失去了理智,夜初陽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真的快要瘋了,這一份愛情到底現在給她帶來的是什麼?
痛苦?折磨?可是為什麼明明隻剩下了痛苦,為什麼還是舍不得放棄呢?
夜初陽癱倒在無人在病房裏,靠著床仰頭望向黑夜中的繁星,可不可以給她一顆流星,她隻會許一個願望,不管能不能實現,可不可以就當作是給她一個希望。
夜初陽絕望的望著寧靜的天空,她擁有著一份就算是痛也無法割舍的愛情……
夜初陽真的搬家了,她出院後搬進了楊靜的屋子裏。
齊鷹看著正著整理衣服的夜初陽和楊靜無奈的歎息。
“初陽你真的想通了嗎?”齊鷹仍然忍不住的開口,“離開歐陽宅以後你和言少之間的相處會自然的變少,我不相信這是你願意看見的,我更不會相信你真的想要離開言少。”
夜初陽苦笑,“我確實不想離開他,可是齊鷹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解決之前,我和他在一起隻會互相折磨而己。我真的不想讓我們之間隻每剩下折磨,折磨到就算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我們也再沒有相愛的力氣了。”
齊鷹聽了夜初陽的話沒有回答,其實夜初陽說得又怎麼會不對呢。
“小暄呢,他怎麼辦?”齊鷹又問。
“小暄我會把他接過來,不過我還是希望周末的時候你能夠來帶小暄出去玩玩,他很喜歡和你呆在一起,”夜初陽就算是不住在歐陽宅裏也希望齊鷹能夠和夜暄多多的呆在一起。
齊鷹點頭,“你放心我是小暄的幹爹,我當然會經常來找小暄的。夜初陽你如果住得不習慣或者有任何幫助都隨時告訴我,不管是什麼忙我都會幫的。”
“謝謝你,”夜初陽由衷的感激,“齊鷹,幫我照顧好他。”
齊鷹明白夜初陽說的是誰,“你放心吧我會的。”
夜初陽點頭。
齊鷹最後還是堅持將夜初陽和楊靜送到了她們的住處並且幫她們搬了行禮之後才離開。
夜初陽打量著簡單的臥室,簡潔的裝修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這是當初她為自己選的房間,原本想著以後如果可以的話就時常來這裏住幾天,沒想到現在到是真的成了自己的房間,並且要和楊靜生活在一起,這樣的轉變讓她覺得有些不適應,可是多少也會有些期待吧。
“東西整理好了嗎?整理好的話就出來吃飯吧。”楊靜在客廳叫到。
夜初陽整理好衣物走出房間,雖然平時也會來這裏的吃吃飯,但是畢竟打算住在一起還是第一次,所以多少有些拘謹。
楊靜似乎心情不錯,“時間比較緊我就隻做了三個菜,我知道或許比不上你在那裏。”
“我很喜歡,”夜初陽笑笑,“以前就很喜歡吃你做的飯,以後能夠每天都吃著你做的飯我真的很喜歡,我們以後就會生活在一起了,希望你能夠不嫌棄我煩。”
“怎麼會我開心還來不及,”楊靜笑著說。
一頓飯,兩人都沒有怎麼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吃完了。
楊靜讓夜初陽去客廳看電視,自己則包攬了洗碗的工作。等楊靜洗好碗幹完家務出來的時候,夜初陽坐在沙發上,電視開著,可是她的目光卻直直的盯著地板,電視裏播放著的搞笑劇情對她沒有半天的影響。
楊靜坐到夜初陽的身邊,有些心疼,“你怎麼了?遇見什麼事情了嗎?”
“什麼?”夜初陽一時晃神沒聽清楚。
“你不願意和我住在一起嗎?”楊靜有些忐忑的問。
夜初陽搖搖頭,“怎麼會,我隻是有點擔心你會不習慣我來這裏住。”
“雖然我們相認的時間不長,可是或許多少有些母女天性吧,你能夠來和我住我覺得很開心,沒有什麼不習慣。”楊靜摸了摸夜初陽的長發,“我知道我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母親,我隻是我仍然希望你會把你的心事告訴我,我或許不能夠為你解決至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愛上一個人真的需要這麼痛苦才能夠證明是深愛嗎?”夜初陽一臉迷茫,就好象是迷了路的小女孩,臉上的無措令人心疼,“被懷疑的愛情是不是永遠也回不去了,我要等多長時間?”
楊靜長歎口氣,“你不知道你和那個歐陽言洛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隻是我想告訴你,初陽,不要愛得這麼深,否則受到傷害最深的人永遠都隻是你。男人的心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猜透,昨天或許他們還在說著愛你,明天卻可以抱著其它的女人。”
夜初陽腦海裏閃過從歐陽言洛房間裏走出來的小女孩,心頭一痛,“可是愛如果能夠說給多少就給多少,說收就
收,那應該就不是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