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有想法就去實行

夜初陽抬起無助的雙眼看著齊鷹,所有的一切己說明她並不好。

“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將星兒留在身邊的原因。”齊鷹眼中含著淡淡的哀愁,“我費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推開,就是希望她永遠都不要看見這樣的我。雖然會孤單寂寞的難受,但是知道她在地球的另一端過的幸福,我就知足了。”

夜初陽的心被揪起,痛苦不止是剛才歐陽言洛的冷酷更是因對齊鷹的心痛,如果他知道星兒己經死了,他還會這樣堅強的站著嗎?會痛不欲生嗎?

她要幫星兒守著這個秘密,永永遠遠的守著這個秘密。

“怎麼了?”齊鷹低下頭關切的問。

內心湧起愧疚之感,夜初陽猛然推開齊鷹衝了出去,雖然迫不及己但是欺騙齊鷹仍舊讓他覺得難受,更為他們之間不可能的愛情難受。

剛奔出包廂的門就撞上了正在走路的女人,夜初陽狼狽的退後幾步跌坐在地上,抬起一張絕色的麵容,微泛淚的眼盡是楚楚可憐。

楚豔嬌豔的臉龐微露不滿,“你沒長眼睛嗎?”

“對不起。”夜初陽低頭道歉。

楚豔挑眉,她一向不去為難認錯的女人,抬眼發現遠處的男人,雙眼立刻變得熱切,豪爽的向男人移動,在男人不經意時吻住男人的唇。

意外的事,男人這一次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生氣、震怒的推開她,而是反擁她的身體,將她納入懷中調整兩人之間的位置,讓兩人的唇更新契合。

夜初陽眼中氤氳的水霧,最終仍是落了下來,心好象被什麼尖利的東西敲擊著胸膛,一點點的似乎要將她徹底的撕裂,他是故意表演給自己看。

歐陽言洛麵色輕挑之意放開楚豔,“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的滋味這麼好。”

楚豔突然看向夜初陽,終於明白為何剛才自己會覺得她眼熟,“言洛,別告訴我你是做給她看的。”

“沒有那個必要。”歐陽言洛將楚豔再次帶進懷中,挑起他的下巴高傲的說:“我歐陽言洛不需要做那些無聊的事。”

聽到滿意的答案,楚豔打量著夜初陽,“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你放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壞了的寶貝?怎麼現在舍得讓她到這種地方來。”

“哈哈。”歐陽言洛似聽到了一個笑話般不客氣的笑起,“楚豔,男人逢場作戲還不容易,你不會真以為我歐陽言洛會為了因為一個女人被得那麼沒出息吧。再說女人嗎?保鮮期挺短的,這個女人的保鮮期己經過了。”

冷,好冷。她的保鮮期?

“那我呢?”楚豔大膽的將唇吻上歐陽言洛的耳邊,“告訴我,我的保鮮期是多久?”

歐陽言洛挑眉,“與其我現在回答你,不如你自己來試試。”

“真的!”楚豔心中大喜一副躍躍欲試。

“你見過我說假話?”歐陽言洛擁著楚豔,“如果不信今晚你可以來試試。”

夜初陽撐起隨時都要倒下的身體,慢慢的向前移動。

她不要聽,更不要看,那個男人己經不是自己以前所認識的歐陽言洛,現在的他們也不是以前的戀人。她會去慢慢的努力適應接受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

拖著疲憊的身體,夜初陽不要再停留。

“去哪裏?”歐陽言洛冷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夜初陽挺直背,不願連最後僅剩的一點自尊也失了去,“回家。”

“家?”歐陽言洛輕挑眉,“你有家?告訴我你的家在哪裏?”

夜初陽臉色慘白,歐陽言洛的質問是對的。她住的是他的地方,她用的也是他的東西,她根本就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

以前因為有他所以就以為擁有了所世界,現在沒有他,他發現她真的才是什麼也不是。

“你隻不過是我圈養的金絲雀。”歐陽言洛鄙夷的冷聲道,“現在你也隻配暖床。”

腦中轟然炸響,不是沒有聽過他冷漠無情的話語,但是現在那麼多人在這裏啊!除了楚豔和齊鷹以外,還有他的一幫手下。

果然接收到的是每個人眼裏尖銳的嘲弄。

楚豔輕笑的掩嘴,“言洛,隻是這點話就能讓她這麼傷心,你可沒有把她訓練好喲。”

“她?除了軟弱無能,倒真的一無是處。”歐陽言洛不客氣的開口:“夜初陽,告訴我你會做什麼?除了暖床以外你還有什麼?”

歐陽言洛一步步將夜初陽推向危險的如懸崖般的地方,然後再令別人的言語硬生生的割破她偽裝的堅強。

夜初陽瞥見楚豔眼裏的嘲弄,抬起頭看向歐陽言洛,“我會做的事情很多很多。隻是曾經我以為會有人一直保護我,所以我才寧願做他鳥籠中的金絲雀。但是現在我不會讓你看不起,我也不會再做你身邊的寄生蟲!”

“那你要出做什麼?”歐陽言洛冷笑,“離開我你以為你會活下去?”

“歐陽言洛!”夜初陽雙眸裏露出從未有過的堅定,“我會證明沒有你我會活下去,更會讓你明白,我有我存在的價值。”

“拭目以待。”歐陽言洛顯然不相信夜初陽的能力。

夜初陽轉身準備離開,又被楚豔叫住,“喂,你不會去做小姐吧?”

“什麼?”夜初陽轉身,“你說什麼?”

“隻是好奇你又為何這麼敏感。”楚豔聳聳肩滿不在乎的開口。

夜初陽憤怒的看著楚豔,突然扯開輕輕的笑,“楚小姐你不需要將自己的想法也強加在別人的身上,要是你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就去實行吧。”

淡淡的溫柔的聲音裏摻雜的是堅韌不可催的堅強,楚豔一怔,沒有料到夜初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反擊。

“閉嘴!”歐陽言洛生硬的打斷夜初陽的話,上前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的女人說話?”

淚水立即流出,她的堅強獨獨不屬於歐陽言洛,在歐陽言洛的麵前她永遠都是那個軟弱的渴望愛的女人,所以他的傷害會比任何人都要深。

夜初陽奮力的掙脫開他的手,逃一般的離開,明明說好不在他麵前流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