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看著安曉曉的眼睛,眸光一深,薄唇一側勾勒出一個邪魅的弧度,看著她幽深的眸光說道,臉上的英俊表情無一不顯露出她那高貴如帝王般的氣質,嘴角的邪笑更加的讓人有一種致命遐想。
安曉曉心裏“咯噔”了一下,心想難道這男人不知道用美男計來魅惑女人很可恥嗎?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妻子。
她無辜的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霍景睿,當初你可是說好的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度過平淡的三年然後就離婚的嗎?可既然你都有這樣的想法那為什麼不能讓我平靜的度過這三年?”
霍景睿薄唇微勾,露出來一抹意味不明不明的笑意,在安曉曉的嘴角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曉曉,我並沒有說不讓你去上班不給你自由,我隻是說如果你要上班那就必須在我指定的公司,說白了就是隻能在我手下的公司上班,既然你決定三年後要離婚那我們這段婚姻,從今往後大可不必公開。”
安曉曉:“啊!霍景睿,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想玩隱婚的遊戲吧!這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你,不過……”
“不過什麼?”安曉曉的話還沒有說完霍景睿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並且一年冷靜地反問道,他真想不出,這個鬼靈精怪的女人心裏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調皮舉動。
安曉曉:“不過,如果你要玩隱婚那我考慮那300萬是不是就應該……”
她此刻看到霍景睿盡情地使用著他的美男計,她也好不客氣的提出了隱婚的條件那就是一旦離婚之前欠他的那些錢一筆勾銷,否則他是不會答應他的要求的,但最終她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目的就是讓他去猜。
“哦!我答應你,隻要這三年你在我指定的公司上班,等到三年的期限已到我們立刻離婚,到時候不帶那些錢,我不讓你還,就連你媽媽留下來的那些遺產我也絕對不會繼承,這樣,你放心了嗎?”
霍景睿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不但在關鍵時刻膽子比男人還大,處理這些細微的事情你是足智多謀的,這不得不讓他感到一絲欣慰,畢竟這樣的她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對付那些幕後黑手了。
安曉曉:“霍景睿,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憑什麼?我要在你指定的公司上班我又不是你的傀儡,我能答應你的不過隻是在這三年裏相安無事,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給你們霍家丟臉,但在這三年裏不準你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讓我們這段婚姻從世人的眼裏淡去。”
“女人,請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在我指定的公司上班,要麼就在公寓裏麵好好呆著,我這三年裏需要一個聽話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做到,否則離婚的事情就不要再找我,談起。”
霍景睿原本被她的古靈驚怪已經鬥得有些樂了,可就在聽到他這句話的一瞬間心裏突然升起一絲微怒,不是他的耐性不夠好而是他不願意聽到從她口中說出離婚兩個字,更何況他還想要這段婚姻從世人的眼中淡去,這對他來說不得不說是不可能做到的。
他一雙手緊緊的將她的肩膀禁錮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英俊的臉上此刻已經布滿陰霾,這個女人總是無時無刻不在調節他的怒火,更要命的是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這有可能就是人們所說的愛到深處不自知的表現吧!
“嘟嘟嘟!”
就在這時他口袋裏麵的電話傳來了震動,於是他放開了她的肩膀不耐煩的伸手拿起口袋裏麵的手機,來電顯示上是寧峰的電話,他隨手劃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林峰焦急的聲音:“總裁,公司因為這次的金融風暴受到了嚴重的打壓,現在所有的運轉都已經受到阻礙,我建議你立刻回公司一趟組織會議看能不能找到解決方案。”
“林峰,公司的會也不用開,所有的運轉自己自然在我腦海裏麵,我們兩個立刻見個麵我會將所有的計劃告訴你,但這些事情隻能秘密行動,不管現在公司麵臨任何危機那都隻是表麵的,是我在引誘敵人入套而已。”
霍景睿一臉平靜的說道,心想這個林峰可真是對他忠心耿耿,每一次隻要公司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會著急得不得了,隻是這一次公司麵臨的問題他已經暗中有了對付的手段,那些表麵看上去岌岌可危的事情其實她暗地裏早就解決好了,不過他還是想跟林峰將所有所有的事情告訴他以免他著急。
“總裁,隻有你這句話我心裏這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一會兒辦公室見。”
林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每天看到公司裏麵那些部門經理看著一堆數據資料愁眉不展,他他心裏也是比較著急的,但現在聽他運籌帷幄的總裁這麼一說心裏豁然開朗。
霍景睿將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甩到一邊,俯身湊到安曉曉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女人,我剛才說的話你必須牢記於心,我現在還有事要去辦等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他說到收拾兩個字時表情顯得極其的曖昧,性感的嘴唇勾起了魅惑的笑,他這個表情讓安曉曉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她不禁在心裏暗罵道“這個該死的男人,每一次都總能勾起她心裏的憤怒,但在憤怒的同時又讓她有些意亂情迷,這樣的感覺甚至讓她無法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自由還是他那有些含糊不清的愛。”
她看著霍景睿離開的背影,心裏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有些失落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剛剛萌芽又被她狠狠的掐了回去。
她怎麼能對這個男人有這樣的感覺?在巴黎的時候兩個人的感情再度升溫甚至可以說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可剛剛回國所有的事情就發生了變故,那剛剛萌芽的愛意便從腰間掐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