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剛剛過去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安羽,他來我們這邊最主要的是表演民族舞蹈,我覺得現在人的審美目光都在發生著小小的變化,他們所願意享受的是寧靜中帶著優雅當旋律。”
峰哥根本就沒有明白眼前這個冷漠總裁心裏的真正想法,他原本以為他不過就是想問問酒吧裏麵最近的營業狀態,要是他知道霍景睿懷疑那個女人就是他們的總裁夫人他一定不會說她的藝名的。
“她也姓安。”霍景睿好像是在問在眼前的峰哥,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然後一把推開擋在他麵前的峰哥直接走進來那間化妝間。
安曉曉剛剛換好自己的衣服準備從側門離開,可就在這時一道偉岸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抬頭凝視著他深邃的目光頓時嚇得臉色有些蒼白,“怎……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既然在蘇氏集團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突然辭職,我真是沒想到那個能發出女漢子聲音的女人居然是你?安曉曉,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在我心裏就像一個謎讓我怎麼也無法看透。”
他一步一步地將她逼入牆角最後直接用手將她禁錮靠在牆上有些陰冷的問道,原本他不知道她去過蘇氏集團,可那天在陳曉羽送過來的員工名單裏麵,他猛然看到她的名字,當時他的心忍不住一陣抽動。
結果問了陳小羽之後才發現她在昨天早上已經辭職了,還好在公寓外保護的人告訴他,她已經平安的回到了公寓,他那顆提著的心才總算放下。
“霍景睿,我想我應該早點離開,你也有能力照顧自己,不是嗎?”
安曉曉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緊張,但最終她克服了心理的緊張勇敢的揚起漂亮的臉蛋和他對視著說道。
“曉曉,我不容許你在這個地方再呆下去,即便是一分鍾也不可以,我需要的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妻子你明白嗎?”他說完一個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原本想將他一把推開可在此時此刻她心裏不由自主的留戀這纏綿的吻,他一邊在心裏恨自己沒出息,沒有勇氣將他推開,一邊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溫存。
他看著他有些紅暈的臉蛋心裏隻感覺一陣燥熱,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拉入懷中打橫抱起從側門離開了夜之都酒吧朝停車場的蘭博基尼跑車走去,將她放在副駕駛上細心地幫她係好安全帶然後上車發動引擎,快速的離開了夜之都地下停車場。
“霍景睿,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這段婚姻是暫時的,彼此都隻是一個過客而已,希望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有能力照顧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自己心裏有數,希望我們過好彼此的生活,彼此安好就行。讓我們放過彼此好嗎?”
白色的蘭博基尼轎車已經開上了寬闊的馬路,安曉曉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心裏疑惑著為什麼這個男人無處不在?
每一次都在她的工作剛剛要起步的時候突然出現擋在了她的前麵,讓她的生活幾次陷入困境。
霍景睿:“哦!過你,絕不可能!彼此安好?放我並不知道你的彼此安好定在什麼樣的界限,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妻,你是霍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我並不喜歡你這樣拋頭露麵,現在我並不能給你更多的解釋我隻需要你靜靜的呆在公寓,等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但在這之前我不希望有今晚的事情再發生,否則……”
原本車子在快速的行駛著,可當她聽到安曉曉嘴裏說出的話後,車子猛然在一個急刹當中停在了夜空下,周圍的環境顯得靜悄悄的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駕駛室裏麵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局麵。
“哦!我並不需要你的解釋,我要的隻是我的自由。”
安曉曉漂亮的眼眸靜靜的注視著前方,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靜靜的開口說道,有些蒼白的臉上此刻顯得非常平靜,看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或許這就是人處在最冷靜時刻的表現吧!
霍景睿:“曉曉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媽媽留給你的遺產,雖然我不知道遺產是什麼但我絕對不會動它分毫,你不要顧慮我們的婚姻參雜著那份遺產,我隻想說不管是安氏集團還是慕氏集團我都沒有興趣,所以我希望你心裏不要有太多的顧慮,現在商業界已經有人開始將黑手伸向霍氏集團希望你能耐心的等我將一切處理好。”
“嗬嗬!你說你對我身上的遺產不感興趣?那你處心積慮的設計這段婚姻又是為何?其他的東西我也不想多說,我隻想說我等著你的離婚協議,ok。”
安曉曉原本以為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就是霸道了一點而已,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連說謊也說得這麼麵不改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為她身上這份協議,那為什麼要設計這段無愛的婚姻甚至在結婚的當天晚上還叫著前女友的名字和她同房,每當想到這些她就心如刀割,原本以為巴黎之行已經化解了他們之間的很多誤會可沒想到後麵發生的這一切又將她的心推到了穀底。
霍景睿聽到安曉曉的話,握住方向盤的手猛然將她拉到懷中俯身吻向她的耳際,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女人,離婚,不是你該想的事,記住,你是我霍景睿的女人,永遠都是。”
他說完將她放開,再次發動引擎快速的朝市區方向開去,在她的公寓門口將她那下車送到公寓,然後熟練的將她打橫抱進臥室。
“霍景睿,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你快放開我。”
安曉曉伸出白皙的小手捶著他的胸膛說道,心想這男人除了霸道難道就沒有一點別的東西了嗎?為什麼每一次對她都是用這種霸道的手段將她征服於他的懷中,最可恨的是每一次自己都能乖乖的就範。
“哦?你剛才不是還說我霸道嗎?一個霸道之人,怎會輕易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