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砸得趴在地上的男人居然是安易銘,原本他是在安家老宅的書房外聽到安易悅和安事成的對話,有些放心不下安曉曉才深夜跑到醫院打算到住院部守在病房外保護她,可沒想到自己來晚了一步剛剛走到綠化帶就被什麼東西砸到了,此刻他才看清楚原來砸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是安曉曉,於是他疑惑的問道。
安曉曉:“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剛才我在病房有兩個穿著護工衣服的男人想要刺殺我,於是我就從陽台上跳下來了,沒想到大難不死居然砸在你身上了,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好好呆著跑醫院來幹嘛?”
安易銘:“曉曉,我這不是聽你住院了,就想來看看你,沒想到居然被你砸到了,我真想不明白那麼高的陽台你居然也敢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抬頭看了看陽台又看了看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他不敢想象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居然敢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就他這個大男人也不一定敢做這樣的事情。
安曉曉:“我不跳還能怎麼辦!難不成就在病房裏麵等那兩個人將我殺死?”
她並不後悔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因為跳下來即使變成殘廢還有一線生機,要是不跳說不定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這中間的得失她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安易銘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將她扶起準備走出綠化帶重新將她送回病房,然後自己在走廊上暗中保護,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頎長的身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臉憤怒的瞪著他們,那臉上憤怒的表情足以可以化成火將他們焚燒。
“景睿,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公司有大批的文件要批閱嗎?剛才……”
霍景睿:“嗬嗬!你問我怎麼回來了,難道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嗎?還是我的出現破壞了你們的好事?安曉曉,我真是沒想到你和他居然真的有一腿,以前不管別人怎麼傳言我都相信你,可現在我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我無法相信我的妻子居然是一個下賤之人。”
他深邃的眼眸帶著怒火直直的盯著她漂亮的臉蛋說道,他原本想在辦公室將那些未批閱的文件在一個晚上解決掉,明天好安安心心的在醫院陪她,可是工作到一半的時候他不放心她於是開車趕到醫院,想看著她安然入睡再去工作。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當他走到住院部必經之路的綠化帶時,映入眼簾的卻是安曉曉和安易銘姿勢曖昧的躺在綠化帶上的一幕,現在想想真是可笑,自己還以為找到了終身的伴侶,還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還想一輩子保護她,可現在他感覺自己心裏的那些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安曉曉:“景睿,你不要誤會剛才是因為……”
安易銘:“剛才是因為我們一時情不自禁,沒想到這一幕剛好被你碰到了,不過沒關係我和曉曉的這份關係早晚是要被爆光的,你提前知道最好省得以後你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安曉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易銘將話搶了過去繼續往下說,在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的手還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任憑她怎麼掙紮那雙手就是牢牢的將她禁錮沒有一絲鬆動。
霍景睿:“安曉曉,你越來越有能耐了居然公然的在醫院勾引這樣下三濫的情夫,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臉上無光,那就不打擾了你們了,繼續你們還沒有辦完的事吧!”
他一臉傷情的說完轉身離開了綠化帶朝醫院門口的白色蘭博基尼跑車走去,一眨眼的功夫白色蘭博基尼跑車在黑夜裏化著一個亮點瞬間消失了,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周邊的空氣在一瞬間凝固讓她的心緊緊糾到了一起無法呼吸。
“安易銘,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明明不是這樣的,你現在要讓我怎麼辦我要怎麼去解釋?你到底居心何在?你說!……唔……”
安曉曉用力掙脫安易銘的懷抱一把將他推坐在草坪上憤怒的嘶吼道,她真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很好解釋的一件事情可被他這樣一說,就已經到了無法解釋清楚的局麵,她伸手捂住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此刻無法用一種語言能夠形容她心裏的委屈,她的耳際不斷的回響著霍景睿的那句,你越來越有能耐了居然公然在醫院勾引這樣下三濫的情夫,這句話深深的刺疼了她的心,現在她突然想起那個算命的老爺爺說的那句話,情路坎坷,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坎坷情路。
安易銘:“曉曉,你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當著他的麵說那些話,可是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愛遠遠比那個男人多,你明明和他在一起就沒有幸福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寧可選擇守候一個不愛你的人你也不願意選擇我。”
他此刻心裏是難受的,因為機場裏當眾被霍景睿打,他此刻選擇不再沉默不再懦弱,他一定要將自己愛的女人爭取回來,即便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那又怎樣,能笑到最後的才是英雄不是嗎?
安曉曉:“安易銘,你滾!從今往後我安曉曉和你一刀兩斷,像你這麼卑鄙的人不配做我哥哥,更加的不配對我說愛,從今往後我就是淪落到討飯的地步也不需要你管,更加不稀罕你的同情,你給我滾……”
她突然將安易銘從草坪上拉起推了出去,她憤怒的對他嘶吼道,以前她總以為安家即便所有人都壞,但至少安易銘對她的關心是真的,在她的心裏你將他這個哥哥看的很重,可現在看來原本和藹可親的哥哥也是一頭懷著野心的狼。
她慢慢的移動著步伐疲憊的朝病房走去,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寧願悄無聲息的在病房裏被人暗殺,至少那樣不會在霍景睿心裏留下一個這樣不堪的罪名,她的頭愈來愈重感覺疲憊的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但她還是一步一步的朝病房的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