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悅:“爸爸,我有一個同學在仁和醫院做醫生,今天她告訴我安曉曉居然因為高燒住進了他們的醫院,而且更可笑的是仁和醫院本就是霍氏集團旗下的醫院,霍景睿居然沒有在醫院裏麵公開安曉曉的身份,看來霍家對那個賤人也並不重視。”
她說完俏皮的伸手到拿起書桌上的一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巴裏,然後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安事成,此刻她大腦裏閃過的畫麵都是安曉曉被霍家掃地出門的景象。
安事成:“易悅,我早就說過不許你對霍景睿動情,你將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了?再說了霍家重不重視安曉曉跟你有什麼關係?整天一驚一乍的一點名媛閨秀形象都沒有,還夢想著做什麼總裁夫人呢!”
他一看見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心裏就有說不出的怒火,於是他沒好氣的訓斥了她一頓,想想自己的兒子整天弄出的那些什麼爬牆事件,機場被打的事件他心裏就來火,現在就連自己這個女兒也是為了那個霍景睿神魂顛倒。
安易悅:“爸爸,我說你是不是糊塗了?我隻是想告訴你現在就是一個最好除去安曉曉的機會,你想想看上次在巴黎不是你挑選的人不夠優秀,而是她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可現在他在醫院住著霍景睿晚上去要回老宅去陪霍老爺子,你想想看這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再說了我有同學在裏麵做醫生我們的人很容易混進去的。”
“好啦!你早點回去休息這件事情爸爸會考慮的,你一個女孩家家的不要整天為了這些事傷神,爸爸知道該怎麼做。”
安事成聽到安易悅的話心裏不禁豁然開朗,心想這的確是一次好機會,畢竟醫院裏麵人多眼雜,自己的人隨便一個護工的身份也能夠混進病房將安曉曉解決掉,於是他不動聲色的和安易悅說道,這件事情他絕對不能讓安易悅知道,因為她現在畢竟年紀小不懂得分寸。
“爸爸,我知道了。”安易悅聽到安事成的話以為他不采納自己的意見,於是無趣的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記再拿了一個糕點塞進嘴裏。
安事成看著自己女兒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狡詐的笑然後伸手拿起電話撥出了自己手下黑鷹的號碼將一切的周密計劃都告訴了他。
夜黑風高細雨依然淅淅瀝瀝的下著,整棟醫院的住院部在這寂靜的深夜裏顯得有些靜悄悄的。
安曉曉已經被轉到VIP病房並且有專程的護工護理,因為巴黎度假已經耽誤了很多工作霍景睿不得不每天泡在辦公室裏批閱那一個星期積累下來的文件。
護工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就走出了VIP病房,準備去找個地方打一下打盹兒,可就在她走出病房的時候,藏在暗處穿著護工衣服的兩個黑鷹的手下將目光盯緊了病房的門。
病房所處的位置是在二樓,整個走廊裏除了最裏麵護士台那邊,還有兩個值班的護士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整個住院部二樓的VIP區域顯得靜悄悄的。
安曉曉躺在病床上隻是將眼睛閉上並沒有睡著,她聽著護工出去關上門的聲音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因為她想這護工忙了一天也該累了,出去透透氣也是正常的,畢竟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就是有點肺炎而已,現在高燒已經退了,很多事情她都能自己作的。
可就在這時她聽到病房的門從外麵被人推開,然後兩道比較重的腳步聲朝病床的方向走來,以她靈敏的聽力能分辨得出這腳步聲根本就不是之前的護工的,因為霍景睿請來的護工是一個女人,可現在的腳步聲雖然輕微但卻顯得很有力顯然是一個男人的腳步聲,於是她的心裏升起了防備。
兩個穿著護工衣服戴著口罩的中年男人走進病房後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朝病床走去狠狠的朝凸起的被子刺了下去。
安曉曉機智的一個翻身便跳到了地下,躲過了刺過來的匕首,然後轉身翻上窗戶跳到了陽台上,因為VIP病房的門已經被那兩個男人堵死,現在唯一可以逃生的就是陽台了,可病房的位置在二樓如果從陽台上跳下去會不會變成殘廢,這是她目前最擔心的。
兩個穿著護工衣服的男人拿著匕首一步一步的逼向陽台,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機智躲過了他們的刺殺,可就憑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女人注定今晚是死定了,他就不相信他們兩個大男人還製服不了這個女人。
安曉曉一邊往後退著一邊伸頭朝陽台下麵張望,她猛然發現陽台下麵是一片綠化帶按照她以往為了躲避追殺逃跑的經驗這樣跳下去直接落到綠化帶上應該不會受傷,於是她一個翻身便朝二樓的陽台跳了下去。
在她快要落到地麵的一瞬間她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殘廢,可當她落入地麵的時候不但感覺不到疼而且還感覺軟綿綿的仿佛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般,她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是不是摔死了?因為很多人都在說人在臨近死亡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疼痛的,於是她先伸出手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可手臂上卻傳來了要命的疼痛。
她確定自己還沒死之後在慢慢的觀察此刻自己所處的位置以便於接下來的逃跑,可就在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的身下壓著一個男人,雖然此刻已經是深夜,但綠化帶裏麵的路燈讓他看清楚此刻趴在地上的的確是一個男人。
“那個……你沒事吧!我沒有將你砸壞吧!”她立刻伸手扶起地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是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砸到人家身上道個歉也是有必要的,但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眼睛去警惕的朝陽台上瞄去,隻見那兩個穿著護工衣服的男人還站在陽台上注視著她。
“曉曉,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從樓上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