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選擇了爸爸,那你就該知道,此生你我隻能是兄妹罷了,所以不要再做出任何超越兄妹之情的事了,當然我也不介意跟你做陌生人,隻要我的生活從此不被擾亂。”
她煩透了這些瑣碎的事,她隻想今後安安靜靜的生活。
安易銘震驚的看著她,卻說不出任何話來,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不要再跟著我了,否則隻會讓我更討厭你。”
安易銘看著她決絕的背影,終是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了,為了得到一些東西,有些人他不得不放棄。
夜已經深了,安曉曉望著寂靜的馬路連輛出租車都沒有,她隻好繼續往前走。
誰知天公也不作美,居然飄起了細雨,她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就連想走快一點都不行,她想她真是倒黴到透頂了。
綿雨霏霏,夜色微涼,她妝容精致,穿著優美的晚禮服走在昏暗的馬路上,除了浪漫淒美之外,有的隻是高門大院背後深深地悲哀。
雨越下越大,就在安曉曉難過的想哭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小姐我這把雨傘借給你吧。”一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著她笑的非常憨厚。
安曉曉有些震驚,這世上真的還是有好人的。
“謝謝你,不過不用了。”這麼大的雨,她讓也不能自私的拿著別人的雨傘讓人家淋雨。
男人又把雨傘往她麵前遞了遞,“拿著吧,我前麵就到家了。”
“那,好吧,實在是太感謝了。”安曉曉接過雨傘心裏覺得暖暖的,這樣的溫暖她有多久沒有體驗過了。
而這一幕恰好被她身後不遠處的霍景睿看到了,他氣洶洶的下了車,快步走到安曉曉麵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雨傘扔了老遠,拉過她的手腕,帶著不容抗拒的語氣說道:“跟我回家。”
“霍景睿你放開我,你這樣很沒有禮貌你知道嗎?”人家是好意借給她傘,他倒好直接給扔了。
霍景睿的一張俊臉更沉了,腳步又加快了些,把她按到車上之後,發動車子直接回了家。
霍景睿連拖帶抱的把她弄到房間,然後直接扔到了床上,“安曉曉你是不是一直都用這種大半夜不回家裝可憐的手段勾引男人?”這個女人真是半刻都不能安分,這才多大會,她就又勾搭上了一個男人。
安曉曉被他嚇的驚魂為定,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沒有。”她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在他心裏自己總是這麼的不堪,到底是他思想有問題,還是這個社會變成這樣了?
霍景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有?那剛才是幹什麼呢?你當我眼瞎?我告訴你安曉曉,進了我霍家的門,就得給我安分守己,我可丟不起那人。”
從來都是他甩女人,要是有誰敢給他帶綠帽子,他一定不會輕饒她。
“蠻不講理。”安曉曉低頭便再不說話。
“在外勾三搭四的,回到家就給我裝清高了?”
說著,霍景睿脫了他昂貴的西裝外套,直接把安曉曉壓到了身下。
“霍景睿,你要幹什麼?起開。”安曉曉大力的推搡著他。
“我要幹什麼,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伺候丈夫是你的本分。”
霍景睿一邊死死的按住她,一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安曉曉使勁掙紮,可女人的力氣哪裏抵得過男人。
不一會兒,安曉曉身上的禮服已被撕成了層層破紗。
安曉曉絕望的看著天花板,眼角不自覺的留下了一滴眼淚,她的生活似乎除了折磨還是折磨。
第二天,霍景睿在鬧鈴響了第三遍的時候才緩緩醒了過來,他伸手,極為不悅的按了開關鍵。
轉身看到一旁的安曉曉依舊在呼呼大睡,心裏不由的有些生氣,都這個點了她也不知道起床,果然一點也不賢惠。
抬腳朝她身上踢了踢,“喂,起床了。”
睡熟中,安曉曉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霍景睿想要把她扔下床的時候,突然發現她臉色緋紅,呼吸急促,他蹙了蹙眉,心想她不會是生病了吧?
他把手放到她的額頭試了試,果然好燙。
也沒有多想馬上拿出手機給他的私人醫生打電話,讓他過來給她看病。
然後他穿上衣服到衛生間拿了條濕毛巾疊好放在她的額頭上,這才去梳洗。
醫生來的很快,熟練的為安曉曉量了體溫打了點滴。
“少奶奶這是急火攻心,又著了涼,這才會發高燒昏迷的,沒有什麼大事,少爺不必擔心。”
霍景睿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安曉曉,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感冒發燒的都是小病,她怎麼會昏迷,急火攻心?難道真的是自己過分了?昨晚沒控製好力度?
不過,做這種事,真的會做到暈厥嗎?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來?”
“過四五個小時一定會醒的。”
醫生走後,霍景睿摸了摸安曉曉的額頭還是很燙,身上也是滾燙,她讓保姆劉嫂打了盆熱水來,把毛巾浸泡在水裏,然後擦拭著她的身體,他擦的很仔細,手勁也很輕。
“少爺,還是我來吧。”劉嫂在霍家幹了十幾年,什麼時候見過霍景睿做這種事。
“不用了,你出去忙吧。”霍景睿隻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觸碰她的身體。無論他愛不愛她,她的身體跟靈魂都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霍景睿習慣了她在他麵前晃來晃去,時不時的還諷刺他一句,望著安靜蒼白的她,他突然有些不適應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給她敷著額頭,擦拭手腳,讓她盡快退燒。
夢裏安曉曉隻覺得如沐浴春風般溫暖舒適,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她走在百花齊放的田野上,安易銘拉著她手一邊跑一邊說:“曉曉,我會一直都這樣牽著你的。”
他還說:“曉曉,你笑起來最漂亮了,要經常這樣笑知道嗎?”
那一刻,她小小的手被安易銘握在手裏,覺得無比的心安。
可是走著走著,突然他的臉就慢慢的變的飄渺,身子也開始變的虛無。
“安易銘……”她皺著眉念叨,可是無論她怎麼呼喚,也換不回他消失的容顏。
“安易銘,安易銘,安易銘……”坐在床邊的霍景睿聽到安曉曉嘴裏呢喃的名字,時而開心,時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