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洞外的情況就如同時任所想的那樣。
十多個人圍著三尾火鳳,正在用各種靈氣在對它進行攻擊。
三尾火鳳竟然落了下風,不斷的有靈氣擊到它的身上,五彩羽毛被打飛起來不少。
本來三尾火鳳沒那麼弱的,時任正在納悶,可定睛一看,這夥人似乎早有準備,準備了雷電網,就是用來克製三尾火鳳的武器。而且三尾火鳳似乎一邊翅膀受傷了。
時任心中怒火更盛,想也不想,就衝了過去,手中的藤條鞭帶上了火係靈氣,淩厲的鞭風挾帶著火氣就抽向那一圈圍著三尾火鳳的人。
時任從坑洞中出來的速度很快,攻勢又更快。
這一鞭抽過去以後,當場就將三個人抽翻在地。而在這一鞭以後,緊接著時任就接二連三抽出了更多鞭。
鞭影如風,火星如雨。
時任一邊舞動藤條鞭,一邊闖進了包圍圈裏。
三尾火鳳看到了時任的到來,發出了一聲又委屈又高興的鳴叫,然後怒噴出了一股三昧真火,掃了一圈,幫助時任將包圍圈擴大了一下。
時任聽到三尾火鳳的鳴叫聲,配合著三昧真火又抽出一波淩厲的攻勢。
在攻勢之後,那一圈圍攻三尾火鳳的人便停止了進攻。
進攻的人一停下來以後,時任也停下來,掃視了一圈,赫然發現其中有不少熟悉的麵孔。
而這些熟悉的麵孔,正是白雲宗的弟子。也就是之前那些專門到青木門來挑釁過他的人。這麼看來,這十來個人應該都是白雲宗的弟子。
現在這些弟子就這樣光明正大地站在這裏,偷襲著他的三尾火鳳,還在他已經出現以後,還就這樣毫無愧色地麵對著時任。
時任心中十分憤怒,以至於麵無表情中都帶著劍拔弩張的氣勢。
“我就說白雲宗的人都不是東西。”石墨心在時任的腦海中不悅道,“這門派裏的人吧,自己沒有的,就見不得別人也有。自己沒有的,別人有的,他們就去搶。從白季他老爹開始,這門風就不好了。”
時任想起白季對白瓔珞的所作所為,倒也挺認同石墨心的話。
而白雲宗的這些弟子顯然也是秉承了白季的風格,對於時任擁有三尾火鳳以及白瓔珞的青睞十分嫉妒,而白雲宗之內是不許弟子四下決鬥的,所以就趁時任離開白雲宗到外麵來修煉的時候對他的鳳凰下手。
時任冷靜地環顧了一下周圍,見這群弟子似乎準備得還十分充分,各種屬性的靈修都有,而且還有捕捉三尾火鳳的工具和武器。他的雙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腦海中升起了一股殺意。
但是隨即時任就摁下了這股殺意。
他到白雲宗來的初衷是好好修煉,而不是惹事。盡管有白瓔珞的麻煩在,可他卻覺得這些並不要緊。因為白瓔珞的身份擺在那裏,而時任的實力擺在這裏。他不在乎這些白雲宗弟子的挑釁。
“不知道各位師兄為何在此騷擾我的鳳凰?”時任不在乎這些白雲宗弟子的挑釁,但嘴上可不會放過他們。
“誰能證明這是你的鳳凰呀?我們還以為這就是一隻野鳳凰呢。”其中一個弟子嘿嘿笑道。
時任突然發現白雲宗的弟子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對啊。誰能證明這是你的鳳凰,你又是誰呀?”另外一個弟子也嘿嘿笑了。
時任打眼看了一下這兩個發言的弟子,發現以前沒有見過他們。不過他們身邊站著的卻是以前到青木門來諷刺過時任的。
時任心中冷笑,表麵卻還是正常道:“在下是白雲宗青木門弟子時任。”
“原來是白雲宗的弟子啊。居然是時任呀。”一個時任之前見過的弟子終於說話了,他盯著時任的眼神非常不屑,滿是嘲笑。
時任笑了笑,沒說話。
一個看起來脾氣十分暴躁的弟子,看到時任的笑容以後,忍不住道:“時任,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天天纏著瓔珞大小姐,還對我們不屑一顧!”
時任覺得更好笑了,這些白雲宗的弟子,實力不行,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挺強的。他聞言又是一笑,卻笑得十分不屑。
一個弟子開口了,別的弟子也紛紛開口嘲諷和譏笑時任,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在他們的辱罵裏,時任連豬狗都不服,是個來自鄉下的土鱉,也是個靠臉蛋對白雲宗大小姐攀龍附鳳的小白臉,甚至時任也是出賣色相才能進入到青木門,等等等等。
時任以前在小白雲宗外門經曆過太多這樣的場合,更惡毒的語言攻擊都有。所以現在這些白雲宗弟子的辱罵對於他來說,就如同拂塵一般,連他的一點怒意都勾不起來,有的也隻是在心裏計劃給這些弟子們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真正的厲害不是靠嘴炮,而是實力。
他要給白雲宗弟子一個教訓,得給三尾火鳳報仇。
打定這個主意以後,時任迅速判斷了一下現場的形勢。
在場總共有十二個弟子,各係靈修都很平均,而且差不多都是築基期九階的實力,雖然都不如時任厲害,但是時任目光如炬,發現他們站的方位很有規律,是一種以三人為一個小隊組成的陣法。
時任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但是卻知道在戰鬥中出現的人陣都是為了增強戰鬥力的。
而且這些弟子手中的武器看起來都相當不錯,是那種最大限度能夠與自身靈氣相互呼應發揮出最大威力的上品武器。
難怪這些弟子能夠肆無忌憚地來挑釁時任,還傷了三尾火鳳。
“時任,你笑什麼笑?不過就是個靠著瓔珞大小姐耀武揚威的小白臉而已。”一個弟子狠毒道,“現在瓔珞大小姐不在了,我們就讓你看一看白雲宗究竟能不能容忍你這樣的人存在!”
時任聞言在心中冷笑:就你們這些人竟然還敢代表白雲宗。且看著我怎麼讓你們這些人知道誰才是白雲宗真正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