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都說了,我是白眼狼,那我就做一會白眼狼,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管你和林家任何一個人,林亮的學費,我不會再掏錢,每個月給你們的生活費,從這個月開始我也不會給了,張桂花女士你好自為之。”說完,林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旁的顧恒,立馬伸手把人給扶住,他冷冷的看著被林月話語驚的愣住的張桂花,把人扶進了病房裏,輕手輕腳的讓林月重新躺回了病床上,顧恒正要去叫陳千禾來檢查一下林月的傷口。
就看到張桂花像個瘋子一樣衝進來,一巴掌甩在了林月的臉上。
毫無遮攔的怒罵:“林月你個賤人,你憑什麼不給我錢,你不過是我林家養的一條狗而已,當初如果不是我把你抱回來,你早就餓死在了街邊,你個不要臉的白眼狼,你想餓死我們嗎?賤人.....賤人......”
“夠了!”顧恒麵若冰霜的喝道。
“夠了?哪裏夠了?你不是在乎她嗎?那我就告訴你,當初要不是我把她送到你的床上,你還和她結不了婚,說到底顧恒,你應該感謝我,感謝我把林月送給了你。”張桂花此時猶如一個瘋女人,說話絲毫不避諱,她雙眼通紅,雙手緊緊的拽著顧恒的衣服。
顧恒看著眼前被刺激的不輕的張桂花,皺了皺眉頭,搬開了張桂花抓著他衣服的手。
幽深的眸子,看了一眼林月被打的紅腫的臉,眼底一陣冰涼。
“嶽母你在這裏鬧有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所有人都知道,嶽父因為賭博欠了錢,還不上了,你來逼迫你的女兒拿錢的事情嗎?”
聽到養父賭博,林月驚訝的朝張桂花和顧恒看了過去。
上一世的記憶裏,她並沒有養父賭博的記憶,難不成改了軌道,其他人的命運真的會變嗎?
眼裏一陣迷茫和不相信。
門口有好幾個看熱鬧的人,探了頭進來看著這一家人的鬧劇。
“我看他們關係夠亂的,聽那個當媽的說,那女兒好像不是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才能這樣被他們逼啊!”
“就是就是。”
“.......”
“鬧什麼呢?醫院要安靜!”陳千禾板著一張臉擠開人群,走進了病房裏。
看了一眼鬧事的張桂花和一臉隱忍的顧恒,嘴角微微動了動,他看著張桂花,語氣嚴厲的告誡:“這位太太,這裏是醫院,如果再這樣鬧下去,我會叫樓下保安把你送公安局,這是擾亂秩序,雖說不會關上十年八年,但是讓你在裏麵待上個一周兩周,我還是辦得到。”
“你是誰?”張桂花麵色不好的看著和她說話的男人。
隻見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白大褂,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雙手放在了白大褂的口袋裏,眼神嚴厲的看著她,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在這裏鬧下去,偏張桂花是個農村婦女,雖說在廠子裏上過工,可骨子裏那刁蠻的不講理的性子,是怎麼改也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