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某條僻靜的小巷裏,白婉柔腦袋混沌的扯著身上的衣服,原本就輕薄的衣服,就那麼被她褪到了腰間,露出雪白的肌膚。
“熱~。”
男人冷眸看著被藥折磨的神智不清的白婉柔,粗糙的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輕蔑道:“看你這模樣長的倒是挺好,可惜了那副心腸,不然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幹淨一點,可惜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我家主子。”
白婉柔一副癡笑望著眼前的男人,感覺到男人身上的冷氣,她像條蛇一樣纏了上去,烈焰紅唇一張一合的求著:“求你,求你,幫幫我。”
男人嫌棄的把纏在他身上的白婉柔丟在了地上,冷眸看了一眼白婉柔,對暗處招了招手,一瞬間出來了四五個男人。
小混混們貪婪的看著地上長的極好的女人。
男人勾唇一笑:“她留給你們,別把人弄死了。”
“好。”
男人離開了小巷,站在不遠處聽著小巷裏穿出來的聲音,冷情的眸子下麵一陣發寒的笑意,靠在牆壁上算著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最後一個小混混出來,天色已經昏暗,看著從軍區裏出來買菜的大神們,男人嘴角勾了勾,起身走到小巷裏,把折磨的遍體鱗傷的白婉柔拎了出來,扔在了顯眼的地方,揚長而出。
“啊,天殺啊!”
聽到尖銳的叫聲,大嬸們都圍了過來,一看到眼前的畫麵,都抬手捂住了眼睛:”哎喲這是哪家的姑娘,怎麼這麼不知羞哦。“
“好像,好像是白團長家的。”一位嬸子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仔細看了一番,認出了地上衣衫盡開的白婉柔。
“白團長家的?”
“好像還真的是白婉柔。”
“哎喲怎麼這副模樣,躺在這裏啊!”
“......”
議論紛紛的聲音,四麵八方傳來,說著話的大嬸們,絲毫沒有人注意到地上原本昏睡的人已經悠悠轉醒。
白婉柔覺得耳邊一陣吵雜的聲音,想要抬手捂住耳朵,動了動身體,猶如被碾壓過的疼痛從身體各處穿來,經曆過一次的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臉色逐漸蒼白了起來,身體冰涼至極。
林月她怎麼敢,怎麼敢真的這麼對自己。
白婉柔使勁的咬住下唇,雙手緊緊的圈住自己的身體,眼眶裏的眼淚倔強的不肯落下來,直到嘴裏一股血腥的味道彌漫開來,她才從虛幻中回到現實。
“婉柔啊,我已經讓林嬸子去叫你爸了,你別太傷心了哦。”婦人看著地上倔強不肯哭的白婉柔,心底有些不忍,脫了身上穿的外套,搭在了白婉柔的身上。
就白婉柔這副模樣,知情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還這麼明顯,婦人心底歎息了一聲,這個姑娘以後怕是毀了。
白團長聽到消息,急匆匆趕來,撥開人群看見坐在地上,淩亂不堪的白婉柔,血氣瞬間翻湧了起來,揚起手一巴掌扇在了白婉柔的臉上,抖著聲音:“你怎麼敢,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白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白婉柔麻木的聽著所謂父親的謾罵聲,嘴角露出一抹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