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魔焰明白過來,姬銘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姬銘就感覺,總覺得魔焰的紅頭發,恨不得都已經成了綠色的了。
魔焰冷哼了一聲,說道:“黑翼這個老小子,估計還真的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姬銘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去請顧大人了,一會兒他應該就會來了。”
魔焰一愣,疑惑的額問道:“你什麼時候請他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剛剛,你發呆的時候。”姬銘說道。
聽到那個木係的玄靈之體就要過來的,魔焰說不緊張這會兒倒是成了假的了,隻不過魔焰嘿嘿的笑道:“一會兒顧大人來了之後,我就告訴顧大人,等到了聖戰的時候,讓顧大人隻保護我們就行了,不要管那群。”
還不等魔焰說完,就被姬銘直接用玄力封住了嘴巴,接下來就聽著,姬銘用玄力,將自己的聲音傳到了魔焰的腦海裏,說道:“有些事情,你知道不就行了,不要說出來才對。”
魔焰急忙小雞點頭似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沒錯,還是姬銘你的腦子行啊。”
姬銘在自己的額心裏麵翻了一個白眼,或許該說是你自己的腦子不行才對啊。
這時候,顧起也快步走進了大廳裏麵,但是抬頭看到了在姬銘的椅子那邊,居然還坐著一個紅毛怪。
紅毛怪看到自己過來的時候,裂開嘴角就開始傻笑,這可真是符合魔獸的性格。耿直到了不行,肚子裏麵也沒有什麼狡猾的場子,隻有一身的滿意,他們的拳頭是真的夠硬的。
姬銘推了推還在笑的沒有眼睛的魔焰,說道:“魔焰,這就是木係的玄靈之體,顧起顧大人。”
魔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我都看出來了,你當我傻不是。”
說著就從姬銘的椅子上麵坐了起來,在一旁拿出來了一個酒杯,倒了滿滿的一杯酒,恨不得魔焰每走一步,酒杯裏麵的酒都要給灑出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酒杯遞給了顧起,說道:“顧大人啊,我一看到你身上穿著的這件戰袍,我就已經給看出來了,您就是木係的玄靈之體。之前我在姬銘這裏見到這件東西的東西,姬銘摸都不肯讓我摸一下啊,如今居然都讓你穿在身上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過來的姬銘,淡然的說道:“因為如果按照你的性格的話,我這件戰袍,早就已經讓你給摸壞了。你說你倒一個酒這麼滿做什麼,全撒出來了。”
魔焰一愣,看著自己手裏麵滿滿的酒杯,說道:“不行的話,這杯酒我來和。姬銘,你再給顧大人倒一杯吧。這酒可是陳年珍釀啊,幾根瓊漿玉液似的。”
魔焰心裏麵一愣,剛剛明明感覺還跟白開水似的呢,怎麼這一會兒,又突然的覺得跟瓊漿玉液似的了?
顧起急忙就抬手,從魔焰的手裏麵,將這杯酒給接了過來,說道:“不用了,不用這麼麻煩。”
等到顧起將就被接過去之後,魔焰又急忙說道:“你說顧大人,你站著幹什麼,快點請坐。”
還直接就推了推有點兒擋路的姬銘,嘴裏麵嘟囔著:“還說我沒有眼力勁兒,擋著路了你。”
顧起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姬銘,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居然隻是一個魔獸演化而來的半人半獸,居然會和姬銘這般的親密。
在剛剛自己來的時候,這個人就在和姬銘坐在同一張椅子上麵,那張椅子還是姬銘的轉移座椅。如今他直接推了姬銘一把,而姬銘也隻是笑著後腿了幾步,將自己的路給讓出來。
顧起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姬銘,而姬銘隻是看著顧起,回了一個微微的笑容之後,就將顧起請到了座位上麵。
等顧起隨意的坐了一個座位之後,魔焰也沒有再回什麼將軍椅,而是直接就在顧起的身邊,落地坐下了。
本來打算回上座的姬銘,看著這兩個人都是隨意的就坐在下位,歎息了一聲,也跟著坐在了他們兩個人的同一張桌子上麵。
魔焰挑眉,看向了姬銘,說道:“姬將軍,這是在您老人家的將軍府,你怎麼還跟我們這一群客人坐在一起啊?”明明知道魔焰隻是在調侃自己罷了,姬銘也沒有說話,隻是自己拿起來酒杯,給自己滿了一杯。
抬頭看著魔焰的眼神,沒有想到他居然是滿眼的心疼。感情自己多喝一點兒酒,他就給心疼成這個模樣了,剛剛給顧起倒了滿滿的一杯酒,也沒有見他有什麼不舍得啊。
等幾個人都坐在了位子上麵之後,魔焰滿臉的好奇,看著顧起身上的戰袍,再一次確認道:“我沒有看錯吧,顧大人您身上的這件袍子,真的就是姬銘給你的吧?”
姬銘笑道:“怎麼,難道你之前是沒有見過它嗎?還是說,現在它穿在顧大人的身上了,你就認不出來這是什麼東西了?”
魔焰擺了擺頭,看著姬銘說道:“之前我確實是見過幾次,可是你有沒有一次,哪怕一次將它展開給我看一下,你有讓我,碰過它一下嗎?”
姬銘也沒有理會魔焰的胡攪蠻纏,就看著顧起說道:“顧起你不知道啊,就按照他的這個力氣,如果抓一次抓不到這件袍子的話,他估計會惡狠狠的給這件袍子捅一個窟窿,然後將它給抓到手裏。”
顧起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姬銘將軍,你還是喊我顧起吧。他們喊我大人我沒有辦法,可是如果你也喊大人的話,我實在是不舒服啊。”
姬銘一愣,也笑著說道:“那你也喊我姬銘就行了,不用喊將軍了。”
魔焰直接就插在兩個人的中間,看著顧起笑道:“我也喊你一聲顧起吧,這樣顯得我們親近,我叫魔焰,魔獸的魔,火焰的焰!”
姬銘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我教了你兩個人,你都會介紹自己的名字了?”
一下子直接被姬銘掀了老底,魔焰有些著急了,說道:“什麼叫做你教我兩個字,我們魔獸一族本來就不用學什麼字。還不是和你這個人族打交道,我這才學什麼名字的。你少跟我說這些,我就想問問顧兄弟你啊,你這件戰袍,我能不能碰一下。你都不知道,之前姬銘隻準我看,根本就不準我碰一下啊!”
顧起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讓你碰一下它,隻不過這件衣服古怪,你可不能夠和一件衣服較勁啊。”
也不顧及,顧起隻是把這件戰袍當做什麼衣服。隻是在得到了顧起的允許之後,魔焰就將自己的爪子伸向了戰袍。
這時候,姬銘突然說道:“你爪子髒死了!”
魔焰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在一旁,拿起了姬銘的衣服,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手擦了一個幹淨之後,這才嘿嘿的對著姬銘笑了笑,將自己的手伸向了顧起,身上的戰袍。
姬銘早就已經習慣了魔焰的這個模樣,所以淡然的看著他在自己的衣服上麵擦來擦去,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魔焰再碰到了這個戰袍的時候,就突然覺得似乎自己碰到了一汪水,或者是人類剛剛出生的那種小嬰兒,在滑嫩不過了。
魔焰抬頭,看向了這兩個人,發現兩個人都是在含笑看著自己。隻不過這個眼神落在了魔焰的眼中之後,就已經覺得這是在打算,看自己的笑話呢。
魔焰一個魔族堂堂的長老,怎麼會允許被人看自己的笑話呢。
又伸手,打算直接碰第二下,等第二次碰到戰袍之後,感覺依舊和第一次相同。隻不過魔焰卻沒有躲開,而是更近一步,將戰袍的衣角,給抓到了自己的手裏麵。但是下一秒衣服卻直接滑落了,從自己的手裏麵,眼睜睜的看著直接滑落了。
魔焰驚奇的抬頭,看向了姬銘,說道:“這是什麼鬼東西,我怎麼抓不住它?”
姬銘本來在一邊品酒,一邊看魔焰的笑話,如今看到魔焰的狀況之後,急忙端起酒杯假裝喝酒,將自己嘴角的笑意給掩飾去了,說道:“這就是擋住,我為什麼不讓你碰戰袍的原因。除非用了玄力,不然你根本就抓不住它,做戰袍用的布很是奇怪,就跟一汪水似的,到了手裏麵就會自己滑落掉。”
魔焰明白似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呢,這是什麼怪東西。你說,這是不是就跟你們人類的小娃娃的皮膚似的,恨不得一碰就破?”
姬銘直接伸手,將魔焰的爪子從戰袍那邊給拉了回來,說道:“有了這件戰袍,顧起才能夠子啊聖戰裏麵幫助我們一把。如果你將這件戰袍有什麼損傷的話,等我們聖戰的時候,顧起就沒有辦法幫助我們了,到時候,你能夠服這個責任嗎?”
聽到這話,魔焰急忙就伸回了打算再一次觸碰戰袍的手。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戰袍,眼神裏麵流露出來的,還是想碰一碰,可是為了聖戰在即,隻好給他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