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界長老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有了木係的玄靈之體,有了顧大人的幫忙,我們對於這次聖戰,有了多一層的信心啊!”
姬銘想起顧起這個木係的玄靈之體,心裏麵也是倍感欣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聖戰在即的時候,會尋找到一個木係的玄靈之體。”
幽冥界長老黑翼微微笑道:“我看不太像吧,這才短短幾日,如果真的隻是才相遇不久的話,姬銘將軍您怎麼會將雲巍城傳承已久的木係玄靈戰袍都送給他。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今天顧大人身上的戰袍,確實是雲巍城傳承已久的戰袍吧?”
魔獸長老魔焰輕挑了眉頭,語氣裏麵帶著一絲嘲笑,說道:“我說黑翼你這個老頭子,怎麼看到人家姬銘將軍,找到了木係的玄靈之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羨慕嫉妒恨?”
黑翼也轉移視線,看向了魔焰,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你這個粗人,你到底懂什麼東西。我有事情不懂,怎麼,問一下姬銘將軍都不行了?”
魔獸自古以來,都是粗狂一類的存在,自然不會有幽冥界的人,那般狡猾而多變。自然,嘴巴也沒有黑翼這類人來的伶俐,隻不過他嘴巴不厲害,可不表示拳頭不厲害,魔焰直接揮了揮自己的拳頭,說道:“雖然我說不過你,可是不表示我打不過你。隻不過現在聖戰在即,我懶得跟你這種狡猾之人動手罷了。”
姬銘看著座位下麵的兩個人,擺了擺手,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隻不過就是針對異族罷了。我一直都讓人在盯著裂縫,如果它有什麼變化的話,我們都會即使知道。”
魔獸一族,看起來似乎有些承服姬銘,他聽到了姬銘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姬銘將軍放心吧,我才不會跟這種內心險惡的人,在這種時候和他爭執起來,隻會浪費我們的時間罷了。”
姬銘沒有再接下魔獸的話,他隻是說道:“不要再吵了,都給我準備好,隨時迎擊異族。你們都各自去準備吧。”
揮手直接就打算,將他們各自趕回自個的地方。每次隻要一開會,魔獸一族耿直的性子,就一定趕回和幽冥界爭執起來。
他們各自的族人還不會有什麼事情,隻是各自的長老還有領頭人,魔獸一族是怎麼都看不慣幽冥界狡猾的性子,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喝幽冥界的人爭執,他們都說不過幽冥界的人罷了。
所以這一次又一次的爭吵,留下來的就是無限的隔閡。
今兒導致,每次開會,都是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每次最為難的,隻不過就是中間的這個人,姬銘將軍勸誰也不是,隻能盡快的散會。
魔獸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在這邊說什麼都是多餘的,等到聖戰來了的時候,我們在聖戰的戰場上麵,見我們真正的高低吧。”
幽冥界長老隻是搖了搖頭,看著姬銘說道:“姬銘將軍,你說那種腦子笨的要命的家夥,是不是真的死有餘辜。”
說完了之後,直接就帶著他的族人,轉身離開了。
而姬銘,則是看著幽冥界族人離開的背影,眼神一絲陰狠一閃而過。
等到幽冥界的人,徹底消失在他的眼眶裏麵之後,姬銘才歎息了一聲,看向了魔焰。
魔焰說是魔獸一族的人,可是他現在就已經可以幻化成人形了。魔焰的玄力還有天賦都不低,就算他幻化成了一個人形,外表也隻不過就是一個和姬銘年紀差不多的年紀。
隻不過他一頭火紅色的頭發,倒是和姬銘鐵骨錚錚的形象,有一些出處。
等到幽冥界的人走了之後,魔焰也揮了揮手,對自己的族人說道:“行了,你們都先回自己房間休息吧。記得都要給我隨時提高警惕,我們要隨時迎戰!”
魔獸族人紛紛站了起來,規規矩矩的說道:“遵命,魔焰長老告辭,姬銘將軍告辭!”
等他們齊刷刷的都離開了之後,魔焰也就不在是一副嚴肅的模樣了,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前,大大咧咧的就罵道:“那個該死的黑翼,你看他那模樣,一個都快要入土的老頭子,整天在這兒就知道堵我的話。如果不是因為聖戰在即,老子肯定要揮拳頭揍他。”
姬銘直接捏起自己的玄力,從不遠處漂浮過來一壺酒,說道:“看你氣成了這個模樣,喝點我珍藏的陳酒,消消氣吧。”
魔焰也是看見酒眼睛都轉不動的一個魔獸,它早早的就聞到了陳酒的味道,隻不過剛剛一門心思都是放在了聖戰上麵。
現在看到姬銘居然主動就將這壺美酒給拿出來了,饞的口水差點就給流出來了,直接運用了玄力,從姬銘的手上將這壺美酒給搶了過來。
而姬銘本就是打算,將這壺酒給他的,所以也隻是運用了玄力,逗了會兒魔焰之後,就將酒送予他了。
魔焰得到手了之後,甚至連酒杯都沒有用,直接就對著酒壺咕嘟咕嘟咕嘟大喝了幾口,一直到自己痛快了之後,才停了下來,說道:“不錯,是壺好酒。你從哪兒弄來的,你應該自己還偷偷的藏起來一些吧?”
姬銘笑而不語,反而轉移了話題,說道:“你的部下剛剛那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之前,他們可是最沒有規矩的一群了。這邊散會的話音剛落,一個個早就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剛剛居然還規規矩矩的跟我告別,一時之間我還真的有些無法接受了。”
魔焰嘿嘿的笑了笑,摸了把自己的臉,帶著不服氣的說道:“上次黑翼那個老不死的,居然嘲笑我的手下,說他們隻是一群山上的倭寇!我這次就讓他看一看,什麼叫做我們魔獸的風範,隻不過可惜,這次讓那個老家夥先溜走了,沒有讓他看到。”
看著有些耿直性子的魔焰,再想起來剛剛黑翼要走的時候,留下來的那句話,姬銘的心裏麵,有了一個個隱忍的擔憂。他不放心的看著魔焰,說道:“魔焰,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
聽到姬銘的話之後,魔焰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手裏麵拿著美酒,走到了姬銘的麵前,說道:“你往旁邊坐一坐,給我讓一個位子。”
本來姬銘所坐著的位置,就是一個比較長的狐椅,上麵的花紋並不是所謂的龍,而是一隻又一隻狡猾但是卻美豔的狐狸。
這個椅子自然也是能夠容下魔焰和姬銘兩個人坐在這邊,之前這兩個人,可是不少次都是坐在同一張椅子上麵,然後把酒言歡。隻不過,那些都是在異族還沒有來犯之前,異族來犯之後,兩個人就連見麵的次數都少了很多,更別提還有如此親密的機會。
但是之前兩個人同坐的椅子,隻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椅子罷了,還真沒有,作過姬銘的這張將軍椅。
姬銘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之後,就笑著移動了身子,給魔焰空出來半邊的位置。
魔焰拿出來了酒杯,遞給姬銘,他們兄弟二人一人一個,隻不過魔焰隻給姬銘倒了半杯,自己卻是滿滿的一杯。
知道魔焰心裏麵的小算盤,隻不過就是想要多喝一些美酒罷了。姬銘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直接就裝作看不見,低頭喝自己的酒。
等兩個人將酒喝完了之後,魔焰才開口說道:“姬銘啊姬銘,你的位置你都肯讓我坐,你的酒你都肯讓自己少喝一些,你說,我還有什麼信不過你的。這麼多年來,我和幽冥界明爭暗鬥,你少幫過我了?你怎麼在這個時候,問出來這個話?”
姬銘仰頭,將自己酒杯裏麵的半杯酒一飲而盡,之後說道:“這麼多年來,幽冥界一直都將你們魔獸視為眼中釘,魔焰,如果不是我在暗中助你,你早就已經不知道被黑翼那個老家夥,暗算過多少次了。”
魔焰隻是幹脆利落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否認,他說道:“沒錯,如果不是你們幫我們魔獸的話,就我們魔獸早就已經不知道被黑翼那個老家夥,給欺負成什麼模樣了。雖然我們拳頭不比他們弱,可是他們都是出陰招,現在族人之間都是和睦相處,我們魔獸也沒有辦法,在明處直接收拾黑翼那群人。”
姬銘歎息了一聲,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麵,說道:“魔焰,我擔心幽冥界會借這次的機會,會暗傷人族還有魔獸族。”
魔獸魔焰勉強將自己嘴裏麵的酒給咽下去,剛剛明明是瓊漿玉液,如今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的嘴裏麵,居然變成了白開水一般。
甚至,還不如白開水那般有味道。
看著魔焰沒有說話,隻是跟傻了似的,看著自己手裏麵的酒杯,直愣愣的也不說話。
姬銘也懶得再跟魔焰多說什麼,反正本來就是天生腦子就笨,不管自己跟他說了些什麼話,他也總要需要挺長的時間在這裏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