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府,皇宮,刑部……
等等,刑部?
染長歌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就是刑部!對,我在刑部見過。”
年青辭有些蒙圈,“你在刑部見過?難不成這還是個受害人家屬?再不然就是,犯人家屬?”
她開始腦洞大開,反正能在刑部讓她看到的,除了這兩個選項,還能有其他的選擇麼?
染長歌搖搖頭,“都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見到的那個人應該是她的父親,兩個人長得很像,所以我才一時沒有想起來。”
一般來說,她是畫畫的,所以一般看到人都可以分辨的出來,但是因為麵前這個女子自己沒有直接見過,隻是見到一個相似的人,所以才會讓她這麼久都沒有想的起來。
“要是沒認錯的話,她應該是東齊左相的女兒,傅丞相家的。”
年青辭了然。
原來是當朝丞相家的,難怪氣焰這麼囂張。
不過,能讓染長歌注意到的人,年青辭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可你為什麼會注意到,我覺得這裏麵有故事。”
還真有。
染長歌無奈的笑了下,對著麵前的年青辭道,“我覺得,你不應該是大夫,應該去刑部裏麵待著,你這直覺這麼敏感,不去找犯人真的是可惜了。”
明明前麵還在吵架,可是這後麵的年青辭和染長歌倒是很悠閑的在聊天,而且年青辭還燃燒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說說看。”
染長歌看著年青辭這個樣子,無奈的說了下,“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一日我在染府的時候,司珩突然大清早的跑過來,然後給我不停的道歉。”那天早上其實真的將她給嚇著了。
因為司珩就和犯了什麼驚天大錯一樣,就蹲在她的麵前,就差沒有給她跪下來了。
最後一問才知道,是因為傅丞相上了折子,說是皇上不願意納妃充斥後宮沒關係,但是可憐他女兒的一片癡心,哪怕是進宮做個小主也是好的。
司珩對這事兒一直都很敏感,尤其是擔心自己聽到了,就更加的緊張,所以在她都還不知道的時候,趕緊跑過來和她道歉,說自己絕對沒有那個心思,傅丞相在政事上也是個好官,就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女兒,司珩也沒什麼辦法。
也不能因為這件事就責備到傅丞相的身上,所以隻能一大早的鑽過來和染長歌道歉。
當時染長歌也就沒說什麼,可是後來在刑部去畫畫時候,去了很多官員,包括傅丞相,染長歌也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也就記住了傅丞相的樣貌。
也是在見到傅丞相的那個時候,她才稍微有點真實的感覺,其實自己的夫君是皇帝,皇帝原本是要後宮佳麗三千,開枝散葉的,可結果所有的規矩全部都折在了她這裏。
司珩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還是頂了很多的壓力的。
也是那一次,長歌的心稍微軟了一下,就在回去的路上,和司珩說了句,考慮給他們之間一個機會。
若是真的將那個人讓給別人的話,好像,她也不是那麼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