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哪根蔥?你可知道我們家小姐是什麼身份?今天這屋子你必須讓出來,若是我家小姐高興,指不定還會給您一些銀子作補償,要不然的話,當心你們的小命!”
豁。
好些日子沒聽到用這麼大口氣說話的人了。
年青辭還來了興致。
旁邊的書棋現在也是忍不住這些,她們娘娘多少年沒受過氣了?連他們皇上都不敢說什麼,這個人哪裏來的膽子?
年青辭剛回來,書棋直接就接過了那個小木牌,這種和婢女較真的事,還是因為讓她這個婢女來,怎麼能讓娘娘來,平白失了身份呢?
不妥不妥。
所以書棋這邊已經是直接出聲道,“我們是訂了兩間屋子,原本你們要是好好說話,或許可以讓出去一間,但是現在你們是這種語氣,兩位請便。這客棧雖然不大,但是東西也都挺貴重的,若是你們非要鬧事打起來,稍後這店家的賠償,可要你們來付。”
書棋是故意提到兩間屋子的。
染長歌總感覺這姑娘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所以一直盯著人家看。
倒是旁邊的年青辭,看到這樣的書棋,還有些高興,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湊到了染長歌的旁邊,“看來這幾年,書棋的確是長進了不少,居然都敢當著我的麵懟人了,不錯不錯,我很欣慰。”
旁邊的茯苓聽見了,弱弱的來了一句,“那是狐假虎威,若是姑娘們不在,咱們也不敢呐。”
不過也是,剛來的這女子也實在是太囂張了一點。
好歹這裏也是藥王穀,有些腦子的人大概都知道能過來的人非富即貴,低調些總是沒錯的,結果居然還會有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存在。
也是,她這些年在娘娘身邊帶著,也是好久沒見到過這樣的人了。
但是旁邊的染長歌一直都沒說話。
年青辭也是有些奇怪,問了句,“長歌,怎麼了你這是?放心,小場麵,別管對方帶多少人,就咱倆帶著的那些暗衛,來再多人也沒用。”
她和長歌表麵上看就隻有四人,可是實際上在暗中藏著的人卻很多。
尤其是那些神出鬼沒的影衛,一個比一個厲害。
染長歌倒不是擔心這個,所以聽到年青辭說這話的時候,隻愣愣的點點頭,“我知道,沒擔心這個。”
她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了。
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大約是畫畫的緣由,每次看到人臉,她總是想要去研究一下。
所以看到那些讓她熟悉的,但是卻想不起來的存在,就讓她更加難受。
“那你怎麼了?”
那邊,書棋已經快要和名女子吵起來了,女子身邊的丫鬟還想動手,可惜還沒打到書棋身上,就被暗中的影衛用石子揍了。
現在正捂著手,說不出話來了。
染長歌眉頭緊鎖,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我感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這還是老熟人的麼?
年青辭這下可是驚訝了,“這麼說來,她應該是從東齊來的,可你平日裏除了刑部和染府,最多就偶爾入宮,能讓你眼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