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讓她知道其實這兩個是同一個人,可能她會無法接受。
但是既然箏箏現在已經提到這個,遲早她也是要這麼稱呼司珩的,不如就將錯就錯,就讓司珩以現在的身份當箏箏的父親就行了。
這件事對於司珩來說,也算是個意外之喜,原以為得到了長歌的原諒就已經是他賺到了,但是現在才將將第二天,女兒也可以叫他爹爹。
最近這日子好像有些好。
司珩臉上的笑意明顯有些繃不住,朝著麵前的人不停的笑,著實有些犯傻的模樣。
長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些年也是看到了司珩各種麵貌,可唯獨現在這個,讓她著實是有些招架不住。
長歌忍了忍,到底是有些沒忍住,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司珩,“你這幅樣子,可千萬不要被你的朝臣看見,否則你的一世英名可能就要毀了。”
可是這話落到司珩的耳中,卻讓他半點危機感都沒有,“他們不會看見的,就算看見了也無所謂。”
要知道這幾年在他的折騰下,那幫老臣子除了在朝政上會說幾句外,其他的根本就不管。
一個個的都知道他的心就在長歌這裏,而且長歌還這麼多年一直都不太待見自己,隻要是長歌心情不好了,那麼那一日自己的心情也一定不會好,所以這些年來,大臣們一個個都希望長歌每日的心情都可以好一些,這樣就不必讓他們跟著受罪。
今天在朝堂上的時候,也許是自己的好心情表現的實在是太明顯了一點,所以那幫老臣子跟著心情都不錯的樣子。
不過自己到底還是忍著了,沒有真的將長歌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最高興的恐怕是朝堂上的那些老臣。
但這樣高興的事,隻有他自己知道就行了,其他人不重要。
“隨你高興,隨便箏箏高興,隻要你們兩個高興,做什麼都行。”司珩笑嘻嘻的看著麵前的長歌。
長歌瞬間感覺,自己昨晚上那句話是不是說的太早了,所以導致眼前這個人突變一樣,整個人的畫風都不太對了。
眼下看著這個人,她也是異常的無奈。
然而,這句話長歌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司珩直接給打斷了,“別說別說,你不後悔。我就是高興,你要是早點說的話,我還能高興的早點,你讓我高興幾天,然後以後高興多了,你就習慣了。”
她這還沒說話呢。
長歌笑著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麼?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然而,司珩卻是看著麵前這個人,忙不迭的點點頭,“對,以後你的心思千萬不要瞞著我,因為我肯定會知道的!”
他會努力的去想著長歌需要什麼,長歌喜歡什麼,將她的心思給摸透了,才能真正的對著長歌好,才可以對她十分的好。
司珩已經打定了這樣的主意。
這樣的眼神落在長歌的眼中,好像讓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十分緊張,但是有很高興,就好像是一種久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