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姑姑!”
長歌和青辭說了兩句話,箏箏就已經掙紮著從馬背上下來,三兩步的跑到了年青辭的腿邊,牢牢的抱著她的腿。
一看到箏箏這張小臉,青辭的心裏頓時就化了。
直接彎腰將染箏給抱了起來,湊著直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箏箏,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書棋跟在年青辭身邊,看到年青辭抱著染箏,急忙嚇得要將箏箏給抱過去,“娘娘,還是讓奴婢來抱吧,當心累著您。”
“就抱這麼一小會兒,沒事。書棋,你現在也和君淩一樣,變得越來越囉嗦了!”
年青辭這種念叨著的話,總是隔兩日就要來一遍。
書棋早就是習慣了。
“娘娘,自從您生了小公主以後,這身子一直都不太好,皇上要是知道,又要念叨您了。”
“三嫂,還是朕來抱著吧。”司珩從後麵走上前來,想要將箏箏給抱著。
不料,箏箏根本就不撒手,直接攬著青辭的脖子,在她麵前吐槽,“我不要!青姑姑,你看漂亮叔叔就知道幫著娘親,從來不幫箏箏,箏箏不要他抱!”
這還鬧上脾氣了?
年青辭哭笑不得的看了麵前的兩個人,故意開口道,“那好,箏箏別著急,我幫你教訓他們好不好?”
“好!”
染長歌對著年青辭無奈的笑了一下,“行了,還是將她放下來吧,要是被皇帝知道,恐怕你又要好些日子不能出宮了。”
這幾年她和青辭之間雖然不是經常見麵,但是兩人之間會有書信往來。
所以對彼此之間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畢竟對她來說,她已然沒有多少朋友可以傾訴。
年青辭到底也沒有勉強,隻和箏箏說了兩句,箏箏就很主動的從年青辭身上慢慢的爬了下來。
年青辭瞧著染長歌的馬車,衝著司珩笑了一下,“我看剛剛你帶著箏箏在外麵似乎挺開心的,至於長歌,我要借走一會兒了。”
說完,年青辭也不管司珩是什麼反應,直接帶著長歌就坐在了馬車內。
至於外麵侍衛如何,他們又怎麼去籌備,兩個人均不擔心。
剛在馬車上坐下來,年青辭一眼就看到了桌麵上被人吃完的碎渣,忍不住打趣了一句,“我發現他們這兩兄弟倒是挺相似的。這做飯的手藝都不錯。”
這幾年她的口味是被君淩給養著慢慢的都刁鑽了,估摸著長歌也差不多。
染長歌無奈的笑了下,“是不錯。箏箏很喜歡吃,我這輩子,大約是進不去廚房了。”
她畏火的毛病,大概是好不了了。
“那就別逼著自己。”年青辭寬慰她,“你這也算是一種創傷後遺症,要說不嚴重,有時候其實也挺嚴重。最好還是注意點,有時候這心裏毛病看著不要緊,實際上要比身體上的毛病難好的多。”
“再說,反正有人免費做給你吃,何樂而不為。廚房那種地方,不進去就是了。”
染長歌點點頭,“這就是你之前和我說的什麼,職業病?這麼久不見我,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給人看診。青辭,以你如今的身份,怕是敢讓你看診的病人也不太多吧?這是手癢了?”
不提到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年青辭就覺得有些牙癢。
“那個暴君!他就知道獨斷專職,這幾年這毛病還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以前還好,自從她生了慕年以後,那年冬天大病了一場。
從那之後,君淩就像是將她當成瓷娃娃一樣供了起來,什麼都不讓做,她都快在宮裏無聊的長毛了。
“我自己的身子我還能不知道麼?早就痊愈了,就他一天到晚的瞎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