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是箏箏的一個小秘密一般,隻有她看的出來,娘親的研機構裏麵是亮的,每次在看漂亮叔叔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
這話,司珩顯然是還沒有聽明白,下意識的朝著長歌看了一眼。
她的眼睛裏亮晶晶的?
長歌在觸上司珩雙眼的時候,幾乎是心虛一般,一瞬間的移開了。
隻是剛剛避開這個目光,她就覺得有些不對。
好好的,她這是在躲什麼?
豈非顯的她很心虛?
長歌果斷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在司珩身上,直接看著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半晌,也沒感覺出什麼其他的異樣。
然後她就直接將箏箏給訓斥了一頓,“箏箏,不許你胡說八道。這種話下次不許說,一點都不準。”
她這語氣多少是有些負氣的,但是落在箏箏的耳朵裏,那就是在說她說的是不對的。
這一點,箏箏表示不可以接受,當即直接嚷嚷開來,“娘親,箏箏沒錯,你的眼睛裏就是亮晶晶的!”
是娘親自己不承認。
“染箏!”長歌有些害怕箏箏下一句就說些什麼其他她不想聽到的話出來,當即出聲嗬斥道。
她很少會連名帶姓的叫箏箏。
這一下,多少是有些將箏箏給嚇到了,然後直接撇撇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箏箏覺得委屈極了,反身直接朝司珩的懷中一撲,委屈巴巴的,“漂亮叔叔,娘親她凶我!箏箏明明沒有說錯!”
聽著箏箏這控訴的小語氣,司珩稍微有些不忍。
雖然他不知道長歌為什麼突然有些惱羞成怒,可他依舊是堅定果斷的站在了長歌這邊,幫忙一起順便教訓箏箏,“那你就不要惹娘親生氣,這樣她就不會凶你了。”
染箏本來就是假裝一下自己很委屈,可是現在聽到這句話,她是真的感覺有點委屈了。
詫異的看著司珩,眼睛裏淚汪汪的,“漂亮叔叔你偏心,你就知道幫著娘親!娘親錯了你也說她是對的!你這就是,就是……”
染箏很想要控訴一下,但是半天沒想出來一個合適的詞語。
然後箏箏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那是偏心,一顆心都在你娘親身上了。”
染箏小臉上的苦惱頓時消失,興奮的朝著身後看了一眼,伸出手不停的搖,“青姑姑!”
染長歌也是順著聲音看過去,儼然瞧見一身簡裝的年青辭,正笑語盈盈的站在他們的馬車前麵。
身後跟著幾個侍衛。
看見年青辭的笑容,染長歌也頓時高興起來,“青辭!”
然後長歌就直接撩開馬車的簾子走了下去。
許久未見,這突然見到了年青辭,染長歌高興地不行。
年青辭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沒變,“正好這兩日出來看診,知道你們快到了,我就幹脆沒回宮,在這兒等等,還真的等你們了。”
在年青辭麵前,染長歌總是可以徹底的放開自己。
“難怪,我說這西涼皇帝就沒催你回去?”
一提到君淩那個粘人精,年青辭臉上就全都是甜蜜的煩惱,“不管他,我就是不回去他能怎麼樣,還能派人將我給綁回去不成?”
“屬下不敢。”年青辭的話剛說完,身後的禦林軍就直接出聲回了一句。
十分整齊劃分,聲音又十分大,直接將年青辭給嚇了一跳。
年青辭滿頭黑線,“你們都走遠點,一驚一乍的很嚇人好不好?”
倒是染長歌就已經習慣了這場景,忍不住打趣道,“西涼皇帝這是在擔心你,你現在出來看診,身後還跟著這麼多人?”
“他就是小題大做,沒事找事。”年青辭嘴上吐槽著,可是眼睛裏其實還帶著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