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分明,就隻是她心裏的魔,一直想著卻不敢去碰。
或者說,她知道自己應該去恨司珩,可是她一直都做不到。
可是剛才,她居然真的下手了……
“你,你為什麼不躲開?”
為什麼一定要讓她看著?
為什麼……
司珩看都不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一眼,朝前一步,逼近了染長歌,“回答朕剛才的問題。”
染長歌閉嘴不言。
輕輕嗅著司珩身上的香味。
這味道,很熟悉。
是秋洛身上的味道。
是她慣用的香料。
染長歌隻覺得心頭一陣惡心。
她不要靠的這麼近。
不要!
司珩率先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抬手一下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死死的箍著她的腰。
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染長歌咬牙,“你放開!”
“回答朕的問題!”
染長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後槽牙,閉口不言。
眸中逐漸紅了兩分。
盯著眼前的人,眼尾都是被逼出來的紅色。
麵前的人好像是一堵牆,根本推不動,抵不開。
紋絲不動。
司珩絲毫不留情麵。
一隻手拖著她的後腦勺,然後將她死死壓住。
根本不給染長歌任何逃避的機會。
在她這裏攻城掠池。
很快,染長歌感覺自己都快呼吸不上來了,渾身發軟,根本抵抗不得。
隻能任由著司珩去。
心底,卻是逐漸的變得冰涼。
“長歌,你乖一些。伺候秋洛一段時間,隻要你不再傷人,朕很快就放你出來。”
不再傷人。
不再傷人……
“哈哈哈……”
“司珩,你是不是認為,我很討厭留在秋洛的身邊伺候她?”
“是,我的確是很不想去伺候她,也不想被她用莫須有的罪名處罰。可是,比起在她身邊伺候,我現在更不想見到你!”——
他們好像在吵架。
可是她怎麼會和司珩吵架呢?
她根本舍不得的,也不會願意和司珩去吵架。
但是現在……
染長歌感覺自己難受極了。
那個名字一直繞在她的腦袋裏,讓她難受的厲害。
染長歌看著麵前的司珩,依舊陷入在那樣的情景之中,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隻呆呆的問了一個問題,卻幾乎是要讓司珩崩潰。
她問,“秋洛是誰呀?是你很喜歡的人麼?”
司珩心中一疼。
呼吸之間像是帶上了幾分急促。
將他的心都給割的一下比一下要疼。
司珩靠在染長歌的身邊,不知道自己要說多少遍,也不知道自己還要經曆多少次。
他輕輕的扣住染長歌的腦袋。
在她的耳畔邊,一點點的保證道,“她不是我喜歡的人。”
“她是你討厭的人。因為你不喜歡她,所以我也不會喜歡她。”
“長歌,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從來都是你。我這輩子,也隻有過你一個女人。”
“我和秋洛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已經不在了,這輩子都不會還有機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你不用害怕,她不會傷害到你。”
“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因為我一定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一直一直的保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