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自從她見過染姑娘以後,她就不這麼想了。
她倒是感覺,皇帝對染姑娘似乎更為上心。
這位傳說中很受寵的貴妃娘娘,反倒是不怎麼有存在感。
可若是被這位貴妃娘娘知道了染姑娘的存在,怕是……
茯苓突然有些理解,為何皇帝要將染姑娘關在那種地方。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禦書房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
大臣們從裏麵一個個走出來。
茯苓等到人差不多走完了,噗通一聲跪在禦書房門口。
“皇上,不好了,姑娘昏倒了。”
禦書房內,司珩一聽到這話。
手中的筆瞬間丟了,迅速到了茯苓麵前。
臉色十分難看,“來人,去請太醫。朕現在就過去。”
請太醫的命令,是衝著暗處的人說的。
染長歌那邊的事情,自然有人幫他在做。
茯苓眼看著皇帝迅速在自己眼前消失。
終於鬆了口氣。
卻並沒有著急跟上去。
倒是走到總管身邊,守著這禦書房。
這也是皇帝吩咐的,擔心她被人跟蹤尋到染姑娘那裏。
所以自己每次出來,會在宮中休息一日。
等到安全無虞,自然會有人將她帶到染姑娘待著的地方。
以此確保染姑娘的安全。
——
司珩很快就到了院中。
染長歌早就被扶到了床榻上仰躺著。
隻是一張臉白的過分。
瞧著讓司珩心驚。
司珩伸手,忍不住拍了拍染長歌的臉頰。
一臉喚了好幾聲,眼前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司珩的一顆心沉了下去。
鬼使神差的,將染長歌身上都給查探了一番。
確保沒有任何傷口。
這才略微放下心來。
她沒有傷害自己。
還好。
司珩察覺的到她平穩的呼吸,眸中的暴戾卻是緩緩聚集。
明知道她聽不見,卻依舊想問,“染長歌,嫁給朕,究竟讓你有多難受?”
所以才會這般的拒絕。
還是說,她想要嫁的人,根本就是那個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男人。
司珩已經很克製的不讓自己去想,可每每到了這個屋內。
想到他和染長歌的那一夜,他就克製不住。
克製不住體內那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參見皇上,皇上……”
“趕緊滾過來救人!”
太醫被暗衛拎著過來,匆匆忙忙跪在地上行禮。
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帝訓斥。
太醫根本不敢耽誤。
果斷從地上爬起來,到了床榻邊。
小心翼翼的給染長歌診脈。
時間不長,可是司珩卻等的很煩躁。
好在,在他快要爆發的時候,太醫終於收手,有了回應。
“啟稟皇上,微臣探到姑娘的脈息尚好,隻是體內寒氣頗重。染姑娘的雙腿似乎有舊疾,不能受寒。這幾日天氣寒涼,若是發作起來,可能會疼得人受不住。”
腿有舊疾?
司珩蹙眉,她這些年一直都在自己身邊,她的身子有舊疾,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不過太醫的話,他倒是聽懂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疼暈的?”
現在的情況查探下來,的確是這樣。
所以太醫點點頭應下。
這染姑娘的身子確實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