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皇宮內,不要說皇後,就連一個普通的嬪妃貴人都沒有一個。
所以這秋小姐雖然不是皇後,卻和實際的皇後沒有任何區別。
至於這個名份位置,皇帝為何不給,隻能說天威難測。
禦書房內,司珩正端坐在書桌後麵,麵前的折子堆了一堆,排的滿滿當當。
秋洛端著托盤過去,安安靜靜的將托盤擱置在桌子上,小聲道,“皇上,您批折子累了些,還是先喝一碗參湯休息下。”
司珩這才注意到秋洛進來。
麵上幾乎是習慣性露出溫和的笑意。
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好,辛苦你,以後這些東西交給下人就行,用不著自己親自動手。”
還是和過去一樣的關心她。
秋洛那顆上下不安的心,明顯放下來了些許。
或許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入宮以後,珩哥哥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從未有什麼其他變化。
“可以為珩哥哥做些事,我很開心。珩哥哥,你每天這麼辛苦,我都幫不上什麼忙。”秋洛緩緩的靠近司珩,想要靠近他的懷中。
卻被司珩不動聲色的避開,狀似無意道,“不必,朕娶你,不是讓你做這些事的。更何況,玉璽之事,已經讓你涉險,是朕沒有保護好你。”
說話間,司珩輕輕的捏了捏秋洛的手心。
那裏,還有一個小小的傷疤。
是前兩日在那小樹林中受傷留下的。
提到玉璽的事,秋洛明顯稍微心虛了一下。
可臉上的笑意不減,默默道,“皇上,為了你涉險,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司珩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手邊的參湯給喝完了。
秋洛道,“珩哥哥,怎麼這幾日,都沒有見到長歌姑娘?皇祖母說不必我去拜見,那長歌姑娘呢?也都不讓她出來麼?”
她在這皇宮裏麵,一直都隻有她一人。
還想讓長歌姑娘幫自己畫兩幅畫像呢。
她這幾日……
聽到秋洛提起染長歌,司珩的臉色明顯變了兩分。
她都這麼久還未回來,雖說皇祖母也將她的消息告訴了自己,可他卻總是無法安心。
“皇祖母喜歡安靜,無事不必過去攪擾,你也樂得輕鬆些。至於染長歌,你若想要她幫你畫像,過些時日朕讓她給你畫便是。”
司珩將這個話題給揭了過去。
並未將染長歌不在皇宮的事說出來。
秋洛自討沒趣,便沒再多說什麼。
司珩將手中的參湯放下,“天色不早了,朕還有折子要批,你先回去休息。”
秋洛張張嘴,到底沒將話說出口。
女子的矜持讓她問不出口。
他們都已經成親了,可珩哥哥從大婚當晚就開始在禦書房中批折子。
到現在這麼多日,他們連同床共枕的日子都沒幾天。
“是,珩哥哥,你也早些休息,朝政固然重要,但是你的身子也很重要。”秋洛稍稍俯身,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臉色已然微微有些難看。
珩哥哥嘴上說著,是在替她的身子著想,可是實際上,到底是什麼原因。
怕是珩哥哥都沒有她看的清楚明白。
染長歌……